大一点的长得是玲珑剔透,竟然还有一股娇羞的媚骚之气,狐媚的眼睛竟然还透着一股勾人的能力。
而与她牵着手稍小一点的女孩则是,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吴范心知这必是蔡氏姐妹无疑,但也不能在众人面前有所表现,便在众人的陪同下进了蔡府。
而那两个女孩稍大一点的说道:“妹妹你看,这大王可能还没我的年纪大,就已经有如此的气魄,我们要能嫁给这样的人,也不枉在我们这美丽的容颜。”
而稍小一点的女孩没有理会自己的姐姐,只是自己嘟囔着:“不知被人传送的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是为何人所做,好生福气......”
吴范进到了蔡府,看到府中的装饰更是富丽堂皇,心中更是不爽,更下定决心要整治蔡府,便对蔡邕说道:“听闻蔡公博学多识,书画精通,可曾想过入仕为国效力。”
蔡邕躬身答道:“老朽年迈,唯恐时不多已,不敢妄费君恩,更不敢痴心妄想。”
吴范当即说道:“姜尚拄仗之年方才出世,廉颇花甲之岁仍拒秦军,蔡公正当壮年,何出此言?”
蔡邕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吴范也不给其机会便接着说道:“蔡邕听命。”
蔡邕虽知不好,但也不敢抗命,只得俯首领命。
“册封蔡邕为为学部侍郎,即日收拾行囊举家前往凌云台居住,不可耽误。”
随从的蔡冒眉头微蹙,虽然看不懂这大王是什么意思,但觉得此事不应该如此草率,而蔡中蔡和却是为自己的父亲成为朝中大员而兴奋。
蔡邕自然知道时自己家中的排场触怒了吴范,既然事以如此,自己已经不能再有异议,毕竟自己全家的性命全部在吴范的手中。
蔡邕拱手道:“既然大王如此信任老朽,老朽便不再推辞,但家中的钱粮却是不便携带,老朽愿将所有家产全部捐献给大王。”
此言一出,不光是蔡氏兄弟,周围的大臣,连吴范都是大吃一惊,想不到这蔡老头竟然如此能看明白事理,竟然能献出自己多年的积蓄。
蔡中和蔡和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蔡冒拦住,远处的蔡玲听到父亲的话更是大吃一惊,也欲说些什么,却不料自己的妹妹却说道:“拿家中的钱财换取全家的性命,父亲这笔生意不亏。”
吴范见蔡邕是明白人,便也不再何其多话,出府之前只是叮嘱蔡邕,凌云台不及蔡府这帮气势,该遣送回家的奴仆就恢复其自由罢了。
吴范对于蔡氏姐妹当真没有非分之想,毕竟现在自己最重要的是南平东海,北定辽东,更何况琅琊城中还有一个虞大美人等着自己。
吴范回到军中也只是将太史慈叫到帐中,与其推杯换盏,华夏国在吴范的指导下酿造的美酒,度数远比之前酸苦的浊酒好喝。
也是因为如此,君臣二人在帐中就纷纷喝多,吴范一直把太史慈当做自己的兄长,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太史慈在自己身边,便都会感觉到自己是安全的,因为无论如何太史慈都会拼尽全力,保护自己。
吴范对太史慈说道:“子义可否认为今天我不应该这样对蔡邕。”
太史慈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之后说道:“公子知道的,在子义眼中只有公子认为对的事和公子认为不对的事。”太史慈在私下还是称呼吴范为公子。
吴范对于这个称呼十分亲切,也只有太史慈能这样在私下称呼他。
吴范说道:“能有今天的成就,岂是当初在陈县的你我所能想到的,今日对蔡氏家族的所作所为都是不想为以后留下隐患,子义可否明白我的用意。”
“子义那是一介武夫,不懂的政事,但还是那句话,公子决定的事,子义无论对错,都会义无反顾,赴汤蹈火。”太史慈的眼中竟然有着一丝决绝。
第二日直到晌午,吴范才醒来,没有人知道吴范和太史慈那夜喝了多少酒,也没有知道那一晚两人说了什么,只知道那一夜二人把酒言欢,深夜中,营帐里一会传出笑声,一会又传出哭泣的声音,但无论是哪一种声音,都没有人敢进账打扰。
吴范当日便点齐人马准备向蓬莱进发,临走之前,曹仁阎行率众将领十里相送,吴范也得知,蔡邕也准备向琅琊就职,也算是将心中的一件小事放了下来。
只不过吴范将蔡冒带在了身边,毕竟现在蓬莱除了王濬杜预二人,在没有人能指挥水战,而蔡冒最为天生的副将来说,却是不二人选。
就在吴范准备动身的时候,沮授派使者从琅琊城中赶来,吴范也不知是好事坏事,只得拆开信件,只见信中写道,在张辽和黄忠二人的围困之下,再加上虞子期多次击败前来救援的黄巾军。
廖化和周仓终于抵不住压力,开门投降,就这样,高乡的攻克,标志着整个东海郡的北部地区基本都已经归吴范所有。
而张角也是困兽之斗,将虽有的兵力全部调集道了下邳,张角准备要殊死搏斗,准备最后一战。
沮授请示无法是准备之际攻取下邳还是等待项氏叔侄率先行动。
吴范看到之后也是心中犯嘀咕,但最后仍是决定等待项梁在下邳城下会盟,到是在商量破灭黄巾伪军的战略。
毕竟下邳城是除了名的易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