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文鸯跑过来,看到老虎却是已经死了之后,才拍拍胡车儿示意其老虎已经死了。

胡车儿才放开了紧握的匕首,然后一下子释放的躺在了地上,毕竟刚才的情况过于凶险了,即便是胡车儿之前很有把握,但还是差点马失前蹄。

文鸯也是被胡车儿的勇猛和力气吓了一跳,正常人谁敢没事和老虎硬碰硬,谁见了老虎不是马上就跑。这胡车儿当真是一根筋啊。

文鸯刚想上去安慰一下胡车儿,却见到胡车儿蹭的一下起来,然后换上一副可怜的表情对着文鸯说道:“文将军,这场比试算你赢了好不好,不过一会回去的时候你要说这只老虎是我打死的,好不好。”

文鸯也是十分无奈在,都这个时候了,刚刚死里逃生,这胡车儿想的竟然是这些事,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啊,文鸯也是懒得和其一样的,只得一口答应下来,就这样胡车儿扛起来老虎就走,要说这胡车儿当真是怪力,一路没歇气的将老虎抗了回去。

只是现在竟然被揭穿了胡车儿也是十分不好意思,到是文鸯出来解围道:“胡将军所言非虚,在下只是侧面帮助了胡将军一下,主要还是胡将军力拼猛虎,我二人才会安然无恙。”

胡车儿感激的看了看文鸯,也是极力点头。

吴范则是哈哈大笑道:“二位将军今日都是英雄,能够斩杀猛虎也算是一段佳话,这样吧,今天本王做主,就在子房先生的草庐之中,大家就吃这老虎肉。”

众人也是十分欣喜,毕竟是没有几个人吃过老虎肉,吴范同时让曹腾下山,准备一些晚上住的被褥,同时买些华夏烈酒,吴范今天要与众人一醉方休。

可是琅琊这么却是乱成一团了,以孔鲋为代表的朝臣,开始围着沮授理论,沮授也是十分无奈,毕竟吴范的出行之前是将所有大事全部交托给了沮授,沮授只好被其这个黑锅。

孔鲋认为沮授等没有做好臣子的本分,举办科举乃是全国大事,在加上年度的总结大会即将开始,加上今年还有些不一样,吴范准备将立后的盛典一起举行,这就是不一样了,这乃是全国的大事,吴范这样不管不顾的就离开了,孔鲋作为礼部尚书,自然是十分生气。

沮授也是十分无奈,本身自己的官位比孔鲋高出一些,毕竟是位列三公,而孔鲋可是不惯着沮授,再加上孔鲋的资历可是远比沮授高很多,沮授也是只好虚心接受。

只得暗暗叫苦,不自觉的沮授又开始不自觉的咳了起来,沮授最近的咳嗽越来越厉害,甚至有几次已经咳出了血,吴范也是让张仲景给沮授看看,沮授却是一直在推辞,坚持说自己没有事。

孔鲋看到沮授也是十分难受,便叹了口气,说道:“太尉要珍重身体,我看你身体最近是越来越不好了。”

沮授也是便咳边说道:“孔大人不用...咳...担心,我没事。”

孔鲋也是只好拍了拍沮授的肩膀,示意其好好休息。

孔鲋等吴范回来之后,除了要和吴范说一说这次出走的错误,还要就是让吴范催促沮授抓紧看大夫。

其实沮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只是现在也没有时间让自己去看大夫,手中的事情一大堆,全国的事情全部压在自己一个人身上,现在的沮授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

吴范当天和众人就是在草庐外,席地而坐,吃着老虎肉喝着美酒,张良则是把心中更多的规划和吴范说,吴范和张良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张良给吴范的第一条建议便是,加大对东海郡的防御,现在单单只有祖茂在那里防守,绝对是存在风险的,东海郡看似风平浪静,那是因为东临大海,北部是琅琊,南方是联盟项氏的江东,西面现在虽然是陈胜,刘邦等盟友,但是这些盟友是十分不可靠的。

最主要的是因为其实力不行,一旦被攻破,便会直捣东海,东海郡一旦失陷,便是琅琊暴露在敌人面前。

吴范也十分认同张良的观点,当时因为事出突然,没有人能调遣,沮授也是十分无奈的只能派遣祖茂出去镇守东海。

这么长时间倒也是相安无事,吴范现在也正好有打算让太史慈前去接任祖茂,毕竟这是祖茂第一次单独领兵,而且祖茂也是最早跟随自己的武将,现派别人前去,祖茂心中恐怕有想法,但是太史慈就不一样了,无论从哪一点论,包括资历,太史慈也是远远高出祖茂的。

张良接着说道:“大王,良有一份薄礼要送给大王,还望大王笑纳。”张良也是笑着说道。

吴范自然是知道,张良送的绝非是一般的金银财宝,必然是有特殊之用的物件。

吴范也是好奇的问道:“不知先生所说为何物?”

张良则是让童子将物品拿了上来,众人也是定睛瞧去,原来是一张强弓,吴范心中想到:“难不成是神兵。”也是急忙启动陀螺检测,却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吴范将大弓拿在手里,虽然说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总觉得这张弓有点和别的不一样的地方。

吴范自然是看不出什么门道,便把手中的弓箭递给了文鸯,文鸯拿在手中发现了这张弓远比这个时代所使用的弓要大,正常的弓大出很多,正常来说,越长的弓,越容易弯折,因为其柔韧性不足,难以起到真正的威力。

而这把攻虽然大,但是韧性极强,到是在这个时代,难的一见的,文鸯拿起一支箭,试着射了一发,竟然能达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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