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曹腾也是特意对吴范说道:“大王,这胡将军和沧海将军已经开始比试了。”
看来这件事闹的真不小,连宫中的人都知道了。
吴范见状如无其事的问道:“比的什么啊?”
曹腾笑着回答道:“之前陈王赠与大王的两座千斤青铜鼎,大王还记得吗?”
吴范只是“嗯”了一声。
曹腾便接着说,法尚书给二人出的第一道题便是谁能率先将青铜鼎搬到之前刘晔尚书预留给新城的位置上。
吴范到是好奇的看着曹腾问道:“那你我君臣二人也打一个赌如何?”
“老奴听大王的。”曹腾见到吴范起了雅兴也是笑着陪着。
“你我二人便赌一赌这两人的胜负如何?你认为谁能赢。”
曹腾跟随吴范之后自然是了解吴范的脾气本性,便说道:“老奴认为这沧海将军的力大过人,想必定然会是率先到达,之时恐怕大王心中想的是胡将军会赢吧。”
吴范看着曹腾笑道:“你这奴才,那好吧本王便压着胡车儿会赢,你便支持你的沧海君吧。”
吴范自然是没有和曹腾下什么赌注,毕竟这整个国家都是吴范的。
再说胡车儿和沧海君那里,刚开始的时候沧海君还是不太费力气,遥遥领先这胡车儿,胡车儿也是不着急,一步是一步的走着,节奏十分的稳定。
而沧海君那里已经是开始气喘吁吁,中间已经停了几次,沧海君见到胡车儿要追上自己,看其也没有多吃力,便也学着胡车儿的样子找人要来的绳子,将大鼎被在自己的背上,可是还是感觉到十分吃力,不多时,胡车儿便小碎步般的速度超过了沧海君,而此时距离目的地还有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了。
胡车儿则是越走越快,到最后竟然是跑了起来,众人看的也是目瞪口呆,沧海君更是大为吃惊,此人竟然有如此神力,难道那次是在试探自己吗?
此时的沧海君才刚刚过了一半的路程,已经看不到了胡车儿的影子,便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但是还是不愿意放弃,变还是换成了环抱的姿势,一步一步的抱着大鼎前进。
吴范正在书房批阅奏章,曹腾便兴冲冲的跑进来说道:“大王,有结果了。”
吴范自然知道肯定是胡车儿赢了,便也没有什么表情的说道:“沧海君还有多少的路程才能到啊?”
曹腾此时也不得不佩服吴范的眼光,虽然自己一步没有出书房,竟然能将这场赌局,分析的如此透彻。
“大王真乃神人,沧海君前半程还是领先,到一半的时候便被胡将军超越,现在胡将军已经到了,沧海君则是还有三分之一的路程。”
吴范则是做了一个知道的意思,便继续批复奏章。
等到沧海君也抵达的时候,胡车儿整合虞子期在那里开怀大笑。仿佛自己刚才什么事都没经历过一样。
沧海君则是已经气喘吁吁,双脚已经发麻,甚至有些站不住了,虞子期则是站在蔡瑁身边说道:“蔡将军,多谢了啊。”
虞子期和蔡瑁本身现在就有些不对付,因为蔡瑁要将两姐妹送进宫,虞子期的妹妹虞微也是即将嫁进来,必然会有所矛盾。
蔡瑁则是有些不高兴对着法正说道:“法尚书,这胡车儿作弊,他用绳子捆起来了青铜鼎,沧海将军则是纯抱着的,这不能算。”
法正正欲说什么,正在一折青铜大鼎休息的沧海君大声说道:“输就是输了,找什么借口,刚才在下也想用绳子来的,只不过不如这猴子会用巧劲,这局势某输了。”
虞子期看到沧海君这么说,便一把将蔡冒手中的钱袋抢到手里道:“人家当事人都认输了,难不成你还想赖账。”
蔡瑁倒不是在乎那几个钱,只是气不过这虞子期洋洋得意的样子。
法正则是清了清嗓子说道:“这局比试,胡车儿胜,两位将军先回去休息吧,第二场我们明日再比,第二场比试的内容是武艺。”
胡车儿看着法正说道:“武艺是怎么比试?”
“两人不得身带兵器,只得凭借双手双脚比试,二人点到为止,直到对方认输,或者本尚书人为结束为止。”法正正说着比试的规则的时候。
胡车儿又出来说道:“法尚书,这局比试我放弃,认输了。明日直接进行第三项吧。”
沧海君刚刚还想说什么,却不料这胡车儿竟然放弃了比试,这倒是让沧海君赶到很意外。
正准备开始下一场赌盘的虞子期也是十分意外,急忙拉着胡车儿说道:“你疯了,还没比你人什么输啊,万一你赢了呢?”
胡车儿则是笑了笑说道:“我也打不过那大傻个,还得被其打的半死,不如直接准备第三场。”
胡车儿说出这话,荀攸也是看行法正,想必这一定是法正交给胡车儿的策略,既然明知道武艺是赢不了的,莫不如直接放弃。
“既然胡将军这么觉得,那么现在二人比试的结果是一比一,第三项比赛内容明天公布。大家散了吧。”法正说道。
“小猴子,你是不敢和我打吗?”胡车儿路过还在靠着青铜大鼎的沧海君,沧海君挑衅道。
胡车儿也是不敢下风的说道:“看你那两条腿抖的,我是不想占你便宜。”
沧海君听后也是十分恼怒,欲和胡车儿理论,却被众人劝走,留在后面的蒯彻和荀攸说道:“想必公达兄已经看出来了问题,为了避嫌才没有押注吧。”
荀攸看着蒯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