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莫凌风朝着母亲莫夫人走了过来，由始至终，都没有看沈菲菲一眼，完全当做不认识她一样，“妈，把你充了金牌会员的精品店电话给我，我需要一条裙子。”
莫夫人听了，也忙拿出手机，给了莫凌风一个手机号码，然后问：“她还好吧？这种事，真的好尴尬啊……”
“都是我不好”，沈菲菲小声说，却足以让所有人听得见：“是我太不小心了，踩到了姐姐的裙子。”
莫凌风这才微眯起眼，看了下沈菲菲，然后又看着莫夫人，忽然说了句流利的法语。沈菲菲小时候虽然也学过法语，但是她去法国的时候不多，尤其是在美国留学那几年，整天跟朋友们一起出去疯玩儿，也就英语说得很溜，法语差不多忘光了。
可是莫凌风的母亲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法国人，他的法国口语是母亲亲自传授的，加上他常年往返于法国和香港，一口法语修炼的跟港普一样流利。
他跟母亲用法文交流，沈菲菲像鸭子听雷一样，半句话也听不懂，只能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们的嘴巴一张一合，发出叽哩哇啦的声音。
私底下沈菲菲小声问那个前来搭讪，点破她身份的那位太太：“他们在说什么？你听得懂吗？”
那位太太明显神色有些尴尬：“不好意思，我也听不懂，我不会法语”，说着，转头跟别的太太名媛交谈去了。
沈菲菲杵在原地，觉得自己像个被蒙在鼓里的傻瓜一样。
跟母亲说了几句，莫凌风便拿着手机出去打电话了。沈菲菲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跟上去。话是他们母子说的，他有义务告诉自己。
莫凌风在走廊打电话，让精品店把最新款的礼服给沈念念送过来。打完电话，回过头时，看到沈菲菲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你刚刚跟伯母说了什么？是关于我的吗？”
“是的”，莫凌风直言不讳：“你都主动凑上去巴结我母亲了，那我总得告诉我母亲，我们是什么关系吧。”
“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说呢？”莫凌风反问，见沈菲菲不答，他又说：“我们的关系，不就是没关系么。如果我运气好一点的话，或许将来可以成为你的姐夫。如果运气不好，将来我们就真的没什么关系了。”
“莫凌风！”
沈菲菲没想到，莫凌风这个高大帅气的混血儿，这个风度翩翩的豪门公子，也能说出这么无赖的话来，难道他就不记得，当初他是如何上了她的床的吗？现在就想翻脸不认人？
沈菲菲咬着牙冷笑：“你不要做梦了，你跟我有了这种关系，你以为沈念念还会看得上你吗？你想姐妹两个都沾染，坐享齐人之福，那是不可能的。你想跟我撇清关系，更不可能！”
“如果你非要跟我扯上一点关系的话，嗯”，莫凌风沉思了下，然后才说：“那就是女支女与女票客的关系吧，正是因为你在床上那么卖力的伺候我，所以我才允许你拿我来炒绯闻，给你自己涨身价。如果不然，我的律师早就在公众面前澄清我们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