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清早,公鸡还在窝里睡觉的时候,白芍一行人已经收拾好准备动身了。
从云台到濮阳需要将近三四日的时间,因此从出发便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临走时,白芍见到了意料之中的“牛皮糖”。
不过白芍已经无暇兼顾卿言,她骑在马上,专心行路。
行至半路,突然徐临钧策马行至白芍身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徐副将,有何事?”白芍转头问他。
“侯爷叫你。”徐临钧看着白芍的眼神十分奇怪,仿佛是看什么怪物一般,说完便策马离开了。
白芍被他搞得一头雾水,不知情况,但还是下了马,向卿言的马车走去。
卿言的马车在这一队的车车马马之中尤为惹眼,那是徐临钧特意为他请的马车。
白芍知道卿言不会武功,但是骑马还是可以的,一个大男人还得坐轿子,白芍都有些看不起他。
“侯爷,白副将到了。”马车外有人传唤一声,紧接着,卿言的声音便从马车之中传了来:“进。”
白芍掀开帘子,一进马车便见卿言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暖炉,暖炉之上刻着复杂的云纹,他身上披着一件雪白的狐裘,白色的毛皮趁着卿言整个人更加的白净。卿言就坐在马车之中,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白芍进了马车,也不与他客套,随意地坐在了卿言的对面,望着卿言开口问道:“叫我来有何事?”
卿言眯眼笑笑,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宛若一副狐狸的模样,道:“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外面骑马多冷,你一个……人应该学会照顾自己嘛。”
白芍奇怪地看向卿言,道:“你一个大男人,风吹雨打一下怕什么?”
“可你……”可你是一个姑娘家家啊,卿言这句话没有说出,便被他自己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卿言撇了撇嘴,哼哼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军队还在有条不紊地行进,一连三日相安无事,甚至连老天爷很给面子,三日均是大晴的天。
这几日卿言一直非要白芍与他共坐一辆马车,白芍坳不过她,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侯爷,您若想享福,大可留在京城之中,千里迢迢跑出来作甚?”白芍只能抱怨抱怨。
第四日,眼看还有一二十里便可到达濮阳城外的军营,此时军队正路过一片森林,山上长者大片的针叶树木,远远还有一股松脂的味道。
白芍坐在马车之中昏昏欲睡,对面的卿言手中抱着一本书籍,却时不时地抬头瞥一眼身前的白芍。
突然,马车骤停,外面传来马匹受到惊吓嘶鸣的声音,白芍一时没有掌握好平衡,被马车这么一晃,一头栽倒在了卿言的怀中。
卿言反射性地一把抱住了扑了过来的白芍。
霎时间,一股淡淡的草药香萦绕在卿言的鼻尖,惹得卿言心头微动。
白芍一头栽到了卿言的胸膛上,原本看着卿言身子单薄,没想到却还是十分有料的,卿言坚毅宽厚的胸膛撞得白芍脑袋有些疼。
愣了片刻,白芍立刻从卿言的怀中退了出来:“抱歉!”白芍说完,便下了车打探情况。
车外已经传来刀剑碰撞的打斗声,卿言见白芍下车,也跟着跳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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