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软塌上思考人生的弘时……

抱歉还在,让你失望了!

“三哥别介意,你是知晓老五说话从来不带脑子的,他这么说没有恶意,只是担忧三哥的身体罢了”

乌行云温润如玉、宛如绝世翩翩佳公子笑了笑,便随后也开了尊口问弘时的情况。当然依乌行云这人老成精的货,肯定不会如弘昼这天然黑一般,戳人心窝子,只短短几句就让弘时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三哥自是明白老五没有恶意。”弘时苦恼的笑了笑,却是道:“只不过倒是三哥丢脸了,居然被上了轮子滑行的木马撞倒。”

上了轮子滑行的木马…撞倒…

咦,居然是惊这个马,而不是他以为的马上风…

呵,传话的吴书来也是个逗比,居然如此调戏主子…

大脑瞬间就被一大群草泥马刷频的乌行云抽抽嘴巴,忍住奔腾不休的笑意后方道:“谁的木马?不会是六弟的吧!”

弘时惨不容睹拍拍额头,正想回答‘正是福惠那可以滑行的精致木马给自己撞倒了’时,却见哭得好似花猫儿的福惠啜泣的闯了进来,咽呜的道:“三哥,对不起,小六不是有意让小木马撞你的。”

弘时缄默片刻,却是开口道:“小六你别哭了行吗,三哥没什么大碍,你这样哭是哭灵吗。”

福惠顿时噎住,忙收回眼泪,像只犯了错的小兔子一样,躲到了乌行云的身后,然后拽着乌行云的衣摆,探出半个脑袋,怯生生的道:“三哥,可是三嫂说了,三哥的脾脏受了伤,虽看着没大碍,可……”

“啧,那女人胡乱说的。”弘时冷着一张脸,冷笑道:“她早就盼着爷死了,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机会可不得死劲编排爷吗。”

福惠听得懵懵懂懂,不知该怎么接话,而听懂的乌行云和弘昼呢,却是对视一眼,懒得接话。就在这时,董鄂氏红着眼眶进了屋,嗓音带着一丝很明显的伤感道:“原来爷就是一直这么看妾身的!”

“你不是一直就是这样满口胡言,不知真话为何物吗,怎么今儿倒委屈上了。”

弘时冷笑一声,懒得跟脸色瞬间变得雪白的董鄂氏继续耍嘴皮子,很直截了当地表示:“爷四兄弟在这谈话,你一个妇道人家随随便便的进来,还懂不懂规矩了。”

此话一出,气氛更加冷凝。董鄂氏到底是大家出身,即使被弘时如此下脸面,仍然稳住,面色苍白却还是落落大方的道:“倒是妾身失礼了,妾身这就退下,还望三位叔叔不要跟妾身一般见识。”

“三嫂严重了。”乌行云笑着道:“应该是三嫂不要跟三哥、弟弟们一般见识才对,三嫂贤良淑德连皇阿玛都赞誉有佳,怎么会失礼呢!”

乌行云顿了顿,又道:“我们兄弟三人来此主要是看看三哥有无大碍,如今见三哥面色红润,怼人也算中气十足,想来怕是太医诊断错了,弟弟们这就去太医院将太医打一顿,这么乱下结论,不是引发家庭战争吗?”

董鄂氏被乌行云清新脱俗,很别具一格的言语给逗笑了。

其实说来弘时早就脾脏受损,不过不是因为被木马那么一撞,而是因着早先得了肺痨的缘由。弘时如今虽说经由全太医院的太医们一起抢救,看起来好得差不多了,但其实时受损的脾脏一直没有养回来,再加上弘时在花氏身上花费的精力不少,导致他如今虚不受补,所以被木马一撞就晕倒了,所以董鄂氏才会说弘时怕是命不久矣。

弘时其实也知道这个道理的,但他怼董鄂氏怼习惯了,一天不怼他心里就会不舒服似的,所以才当着三位弟弟的面儿将董鄂氏怼了一通,却不知正是弘时为了舒缓自己心情习惯性作为让乌行云心中起了一丝反感。从女人身上找优越感的男人跟处处留情、fēng_liú且下流的男人一样恶心,都是渣渣。

乌行云对弘时起了反感后,自然也不想在头所多待,当即跟董鄂氏说了几句面子上的话后,便借口雍正那儿找告辞离开。当然作戏要做全套,出了头所,乌行云和弘昼说了几句,便牵着福惠一起去养心殿找雍正这个皇帝爸爸去了。

雍正对于乌行云的出现并不吃惊,但对于乌行云居然牵着福惠一起来却很吃惊,不免面色比往常平和了百分之一的道:“小六今儿怎么有空跟着老四来皇阿玛这儿。”

福惠朝着雍正露出天真懵懂的微笑,语气也很软绵的道:“三哥被小六的小木马给撞了,小六去给三哥道歉。然后三哥好像冲着三嫂发了脾气,四哥便牵着小六来找皇阿玛了。”

说道福惠这么说,雍正没什么表示,反倒是乌行云颇有些玩味的挑了挑眉。看来福惠也是个天然黑,这回答听着没什么不对,却无意中将弘时黑了一遍,毕竟冲着自己嫡福晋发脾气,可不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哦!

果不其然,雍正面上没什么表示,但心中却对弘时这个儿子意见更大。在雍正的眼中,董鄂氏是个好的,不然他也不会将董鄂氏娉给弘时为妻了。只不过不知弘时和董鄂氏先天不和还是怎么的,弘时一直对董鄂氏很有意见。再加之有齐妃这么一个自己儿子什么都是对的,错的都是儿媳妇的婆婆在,董鄂氏的日子可不怎么好过!说不定董鄂氏面上一直逆来顺受,淡定受着弘时的各种找茬,心中早就盼着弘时死了。不过这也是弘时活该,反正乌行云这冷心之人是不会同情他就是了。

乌行云扯扯嘴巴,却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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