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大人!”
师爷有些犹豫,若是这样,衙门可就少了很多油水了,不过他现在只是一个奴仆,龙瀚既然下了令,他自然要全心全意去完成。
“好了,张福,你听到了,不用打板子了,说说看,你有什么冤情。”
眼见着师爷写好告示,吩咐人贴了出去,龙瀚才转过头来,对跪也的张福问道。
张福苍白的面色一缓,随即又是感激,又是庆幸的对龙瀚磕了两个头,把头都磕流向了这才说道:
“大人,小人本住在金华城边,家中有屋有田,生活倒也算得上富足,可谁知那城两林员外,他实在蛮横不进理,不仅设计强行态走了小人的良田,还要强占小人祖屋!
小人据理力争,在争斗中,林员外又看上了小人的娘子,把小人的娘子捷到林之中,直到今日还未送回……
小人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才想着,来求青天老爷为小人主持公道。”
说着,张福这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农户汉子居然哭了起来,凄惨不已。
龙瀚眉头微皱,对师爷问道:“师爷,这个林员外又是什么来头?虽然本县之前的法治确实算不得大好,但也没有人敢这么公然无法无天了吧?”
“大人,那个林员外是州牧大人的外戚,就算是前任大人见了,也要让他三分,在这金华县,明着的土皇帝是前任大人,暗着的,却是林员外……当然,他们再厉害,也是比不得大人你的。”
师爷先是有些惧怕的说了两声,随后想到龙瀚仙人一般的手段,又追媚的加了一句。“哼,真是贪心不足,自己家中家财万贯,妻妾成群,却非要仗着权势去欺负强小,强抢民女,来人,去把林员外给我抓来,顺便把张福的妻子也带来,到公堂上对峙!”
“是!”
个衙役领命而去,没有半分抗命之意。
龙瀚转头看了看后堂方向,喊道:“小倩,给大人我切一壶茶水来~1。”
“是!”
后堂传来了一声柔柔的声音,接着,不过多时,一个素白衣裙的少女款熬而出,手中端着茶盆,上面摆着茶壶茶杯。
少女莲步轻移,耳铛晃动,肤白细嫩,明眸皓齿,宛若画中仙女一般,只看得在场之人都愣了半响,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头别开,生怕得罪了大人。
只见聂小倩将茶水倒好,轻轻摆在龙瀚面前,又切了一杯,放在下方师爷的桌上,却是得师爷连连道谢,生怕对这位姑娘不敬,让大人不满。
聂小倩掘嘴微笑,将茶盆放好,这才转身走到龙瀚身后,伸出一双白誓小巧的手,纤纤玉指在龙瀚肩头轻轻的捏着,直让龙瀚舒适的轻哼了一声。
“大人,您的官威可真足!”
小造凑到龙瀚耳边,轻声吐息道。
“是吗?那你喜不喜欢?”
龙瀚抓住小倩的素手,揉捏了一下,轻笑着。
小倩面色微红,将手抽回去,在龙瀚手上拍了一下说道:“讨厌,这么多人,您还是认真办案吧。”
喝了一口茶水,龙瀚才对着堂外喊道:“怎么回事?不是说免费伸冤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来,难道金华县这么快就没有半点冤情,安居乐业了?”
“这个……”
师爷汕汕的笑了笑,回答道:“大人,不是他们没有冤情,是他们不相信衙门。”
龙瀚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龙瀚的茶都添了好几杯,下面的张福跪的腿都要折了,终于,只见几衙役押解着一个富态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在役身后,还跟着一个衣着光鲜的女子,想来就是张福的妻子了。
“去…………你是谁,李大人呢?”
那林员外被压到公堂上面,倒是一点也不害怕,反倒像是来郊游踏春一般,面上带着几分洋洋得意,先是对着堂上略一拱手,这才猛然发现,这个人并非是自己熟悉的李县令,而是一个年轻男子。
“大胆,这就是本县衙任县令,你还不速速行礼。”
堂上一个衙役手中杀威棒猛地一,指着林员外怒喝道。
“哼,就凭他?小小七品县令,想让我林某人下跪,他敢吗?”
林员外猛地一用衣袖,不届的对着龙瀚嗤笑一声,随即目光瞅到龙瀚身边站着的聂小倩,却是不由得眼前一亮,里面露出一阵淫光,嘿嘿笑道:“不过,若是对这位姑娘下跪,我倒是跪的下去,当然,那是要在拜堂成亲之时才行……嘿嘿嘿……”
龙瀚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看向下面的李员外,就像是在看一头猪一样,微微叹了一口气
“难得我想玩一玩角色扮演,你为什么就不配合一下呢……”
说着,眼中一道幽光闪过,摄入林员外眼中,顿时,林员外的神色为之一变,随即,面色大是痛苦,猛地对着龙瀚跪了下去,痛哭流递道:
“大人,大人,我有罪,我有罪,我十岁就学会上妓院,十一发学会强抢民女,十一岁仗势欺人,十三岁开始让家工打人,十四岁……”
一边猛然磕着,一边口中叶着自己这一生的罪孽,磕了半盏茶的功去,额头都磕破了,血水直流……
一开始说的还是一些小罪小恶,说到最后,却连龙瀚也不由得为之眉头皱起,杀人放火,这些只要是个坏人都会做,可是这个林员外做的却远远不止这些,其中最让龙瀚压恶的一件事是,他吃婴儿脑髓,只是因为听说吃婴儿脑髓可以增强那方面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