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还真的没防备,一点防备都没有,我被抓住了之后,才反应过来,但是已经晚了,我的手被反扣住了,很快被他们摁在了地上,我拼劲全力挣扎着,把刚刚新买的一条皮带都给挣断了。[爪*机丶书*屋
我被他们反扣着的手腕一凉,被箍住了,我瞬间明白,这是手铐,而那几个人,是警察,穿着便衣的警察。
我的手被手铐箍得很死,一挣扎就疼,我只好放弃了挣扎。
我被他们带上了旁边的一辆桑塔纳轿车,带到了分局。
在车上,我不停的想着听说过的一些被抓住后要挨打,坐牢又要挨打,杀人要枪毙的事情,大冷的天,我胳膊窝都湿透了,一阵冰凉,脸上也油油的。坐我旁边那个嘴角有一颗长了毛的志的中年男人,很喜欢打脑袋,我一嚷嚷抓我干嘛,他就一巴掌往我脑顶上拍一下,然后说别他妈吵,为什么抓你,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审讯室里光线暗淡,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桌子上面吊着个光线很暗的有灯罩的灯。
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那个嘴角边长志的男人一进来,就又在我脑袋顶上重重拍了一下,说:“我是这刑警大队大队长,在老子面前老实点,你他妈很有量啊,很带种啊,刚混不久就敢和飞虎队约战啊,还敢杀人了啊,艹你妈的,政府是你家开的啊,把事情经过给老子说清楚了,不然弄死你。在这里,你再他妈狠都没用,你狠得过枪子?狠得过政府?”
这个队长似乎比大混混还要牛逼,不管是从口气上,还是从动作上,都一身的痞气。
“什么事情经过,我没犯法,你们抓我干什么?”虽然我心里知道他们说的是九贵的事情,但是我还是装着不知道的样子。
“我跟你说,你别在老子面前装糊涂,你怎么弄死九贵的,快说,你早点说了,叫做坦白从宽,加上你还是学生,判刑就判得轻,坐不了多久就能出来,如果你他妈的拖拖拉拉的,一直不说,那就要重判,那你可真要把牢底坐穿了。”
队长说话的样子很自信,好像他看到我杀了人一样。
“我没杀人,你们说的九贵不是我杀的,我知道是谁杀的,是大军,下沙帮的大军,你们不去抓他,抓我干嘛?”
“你他妈的还挺油滑的嘛,敢做不敢当是不是,艹你妈的,你把我们这些人都当傻子是不是。”队长说着激动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个大铁锁在手里,走到我身边,一手把我按在审讯台上,一手用铁锁在我后辈上面扣了一下。
我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震动了,被搅翻了。这是一种很阴的打法,外面看不出什么痕迹,但是能打出内伤来。
我知道如果我再沉默,再不采取行动的话,肯定要被这铁锁震出内伤来。
“我艹你妈,你这个流氓痞子,还当什么队长,我艹你妈。”我一边疯狂的嚎叫着,一边用脑袋往队长身上乱撞,一副发疯了的样子。
队长果然也不耐烦了,把我用力推开,然后骂了几句,就走出审讯室了。
一小会后,一位穿着制服的人进来了,才开始正常审讯我,开始问我姓名之类的,家里成员,昨天,前天,都干了些什么事,和谁在一起,去了哪些地方之类的事情。
这个人并不暴力,mī_mī笑着,一副很和善的样子,但是这个人很繁琐,问的问题全部是重复啰嗦的,问过的还问,一遍一遍的问,一遍一遍的重复,把我搞得晕头转向的,而且还不让我睡觉,我不知道他问了我多久,不知道几点钟了,我只记得吃了两顿快餐,最后,我实在困了,我说要睡觉,他却不让,我一睡他就摇醒我,让我回答问题,这种折磨,似乎比刚刚那个挨打还要难受。
最后,在我困得眼皮真的睁不开,金星直冒,耳朵不时的嗡嗡唧唧的叫的时候,我才被迷迷糊糊的按了手印,签了字,重新带上手铐还不算,还给我脚上也戴了脚镣,然后被带出了审讯室,上了一辆车。
车子来到了看守所,在签了字,检查了身体后,我被带进了一扇铁门,来到看守所内部。
看守所是一圈一层的矮房子,围成一个正方形,中间是一个种了些树的院子,坐外牢的比较舒服,可以在院子里面活动,而内牢的就很苦了,只能在牢房里面的两个房间里面活动,而且内牢很乱,新人要挨打,还要做事,这些我在外面就听说了很多次了,有关系的,或者愿意花钱的,才能坐外牢。
我被两个狱警带到了8号牢房的门口,手铐和脚镣给我解开了,打开那扇让我心寒的铁门,里面很多个光头一下子都挤到了门口,一个个像要杀人似的,虎视眈眈的看着我,我承认这时候我有些害怕了,我在外面打架都没这么怕过,但是我仍然装着很淡定的样子,慢慢的走进铁门,下了两个台阶,走了进去。
一个有着一口龅牙的男的很快走出了铁门,在门口和两个狱警小声的交谈了几句后,才走了进来,狱警象征性的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都给我老实点,别打架啊,打架要关紧闭的。”说完恍当一声关上了铁门,锁上后走了。
狱警一走,龅牙就两手抱胸,走到我面前,拍了我肩膀一下说:“小子,不错啊,狠角色啊,嘴毛都没长,就杀人了啊,我是十三匹狼的老猫,这号子是我带的,我不管你是偷鸡摸狗进来的,还是杀人放火进来的,来我们这了,就要守我们这的规矩,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