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或许他可以改投某个比凌毅更有前途的潜力股,以谋求最大利益,可云霄已经回宫的现在,显然,还是从一而终地跟着大皇子才有‘肉’吃的可能‘性’更大。否则,云霄怕也不会轻易放过一个敢背叛他兄长的奴才。

“如此说来,这贱奴是受了何人的胁迫,被‘逼’下毒?”苏鸿紧紧皱起眉头。

在他心里,哪怕是被人胁迫,小安子给大皇子下毒都是事实,这也绝对不能成为对他从轻发落的理由,不论理由为何,他下手了,下场就只有一死!不但他要死,还得把威胁他的,他背后的那人给供出来!

唐云瑾没有继续问下去,反而思索着,也差不多到了关键时候,要不要去把皇上请来,让他亲耳听听到底是谁主使?但是要是这所谓威胁小安子的人也不能证明就是某些他们早就认定了的人指使,皇上也算白跑一趟,暂时还是先问问再说。

思及此,唐云瑾刚要张嘴,就听见苏鸿冲小安子厉声喝道:“还不快招!到底是何人让你给大皇子下毒!”

唐云瑾张了张嘴,到底还是闭上了。

算了,既然苏鸿都问了,她就歇一歇。

秦枭也非常有默契地在这时给她递过去一杯茶水,唐云瑾忍不住笑了笑,接了过来,神‘色’自若地看向被苏鸿猛然的气势‘逼’得不由自主往后退一步,面‘色’也开始发白的小安子。

小安子的脸上开始‘露’出挣扎的神‘色’,苏鸿已经知道这奴才演戏很有一套,当然不会给他继续欺瞒的机会,立刻再次质问道:“还不快说!再不说就直接去刑部用刑!”反正已经确认了是小安子,也不怕有屈打成招的可能‘性’。

这种贱奴就该狠狠地惩罚一顿让他自尝恶果!

在这第二声质问当中,小安子终于‘扑通’一声贵在了地上,满脸眼泪也说来就来,看的唐云瑾和秦枭都面‘露’诧异。

这小安子就算被‘逼’到不得不招供了居然还能保持如此高超的演技?

不对,也不全是演技。唐云瑾神‘色’怪异,她能够感觉得出小安子心中的悔恨和惧怕,可同时,又隐隐约约还有种有些解释不清的情绪,比如……怨恨?

明明是他下毒害人,现在难道还反过来怨恨大皇子不成?因为什么?……总不至于是认为他被人胁迫是因为大皇子没有保护好他?

唐云瑾很快挥开这种可笑的想法,低头看‘露’出愧‘色’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安子,盯着一章清秀的白净脸蛋,这哭起来还真有那么点梨‘花’带雨的意思。只可惜房间里的人都没心情欣赏。

“奴才招!奴才全部都招!”小安子边抹着眼泪边开始招供他所知道的一切。

原来在寿宴开始的前两天的一天夜里,他去茅厕的时候忽然被一个不明身份的黑衣人所劫持,当时他想大喊却被捂住嘴,还被警告敢喊就把他杀掉,所以只能老老实实。

那黑衣人问他是不是叫小安子,宫外老家是否有一老母,还有很多小安子入宫前的底细都说了个清清楚楚,显然是事先做了很详细的调查,之后便说要让小安子替他办一件事,办得好了重重有赏,办不到,不但他要死,连同他家中的老母和其他亲朋好友都要死!

“奴才不奢求自己一条贱命得以留存,也不稀罕那什么赏赐,可是奴才不能让奴才的老母与其他亲人都被那人害死,所以,所以……”小安子说道后面已经泣不成声,从表情上看,亲人‘性’命受到胁迫的确是真的。

“那人让你做的事便是给大殿下下毒?”苏鸿寒着一张脸。

小安子点了点头。

唐云瑾在小安子开始招供的时候便收起了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苏鸿没注意到唐云瑾的变化,云霄也一直紧盯着小安子没瞧见,秦枭倒是看见了,或者说是知道唐云瑾会如此的理由,只是拉住她的一只手,一声不吭地也沉默看着小安子。

接着小安子开始‘交’代黑衣人给了他毒‘药’,然后又告诉他合适的下毒机会,以及事后用什么说辞来摆脱嫌疑,当然,也因为他是大皇子身边的亲信太监,所以也有可能根本不会怀疑到他身上。

本来是说趁着一些人进献很稀奇的宝贝给皇上,吸引住大多数人的目光时下手,但中途唐云瑾的表演算是意料之外,不但足够吸引人,是个好机会,她更是将调出来的酒分给了其他皇子与大臣,使者们。

本来小安子没想着要特意涂毒在玻璃杯上,但那个黑衣人却暗中提醒他,让他涂在玻璃杯上,排除掉他自己的嫌疑外,还能祸水东引。其他酒水都是他们这些宫‘女’太监给倒的,可只有唐云瑾的酒却不需要他们来倒,也就表示没什么碰的机会,如此也能更大程度排除嫌疑。

小安子便听从着,在后来唐云瑾调出‘不归’和彩虹酒时趁机涂了毒,没让任何人发现。

唐云瑾冷笑一声,“为了保住你自己亲人的‘性’命,就要谋害你的主子大殿下?你可知大殿下的命可比你的亲人都要贵重多了!你跟在大殿下身边十年以上,难不成对大殿下的重心还比不上那些当初因家中穷困把你送进宫中当太监,只图你能给家中送钱的凉薄亲人!?”

之前小安子‘交’代黑衣人抖他宫外的事情,也详细说了他当年进宫的原因,无非是家里缺钱让他进宫赚钱送回去,他的家人在外面过着好日子,而他却连个男人都不成,还得在这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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