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云霄抬了抬眼皮,略显不耐又很是不以为意,“你想要什么证据?是不是我让它再狠狠地咬你一口,你便认了?”

凌楚嘴角狠狠抽了一下,觉得胳膊上的伤口突然疼得厉害,却没等他开口,丽妃当先道:“凌霄殿下可不要开玩笑了!楚儿已经受伤了,你怎么能唆使一只畜生再伤他,这可是蓄意谋害!”

“你的意思,是我想蓄意谋害他?”云霄嘲讽地看向丽妃,五年的时间,丽妃爬到如今宠妃的地位,就就这么点脑子,这种话也能随便说?

单说这五年来,谁沾的便宜最多,谁更吃亏,五年来是谁在宫外颠沛琉璃,差点连命都没有,真要论起谁谋害谁的可能性更大,她不认为已经很明显了吗?

丽妃也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立刻抿了抿唇,神色变幻莫测,若是平时她当然不会如此失态,可凌楚的伤,记上云霄这次的回归也让她内心忐忑,才一时失了冷静。

好在,这五年也确实没白过,宠妃的位置也不是轻易能混得上来的,很快丽妃便收敛了心神对云霄道:“凌霄殿下,我也只是关心则乱,一时失言,并非本意,还请别放在心上做母妃的当然会心疼孩子,楚儿受了伤我太过紧张,你应该能理解。”

若是如此还揪着不放,到时候宫里的人不会觉得他们母子俩嚣张,反而会说凌霄才回宫便给他们下马威,野心勃勃了吧?

云霄仿佛没看出来丽妃心里的算计,也可以说是根本不在乎,很淡定地点头道:“是啊,炎火是我从小养在身边看着长大的,我也一直把它当成我的孩子看待,孩子受委屈了,的确是该替它讨回来才是。”

云霄的目光一直看着炎火,所以其他人也很快意识到他指的是圈子中心那只野兽。

不过,受委屈?唐云瑾嘴角微微上翘,她倒是真没看出来炎火哪儿受委屈了,一点伤没受不说,还痛快地跟人打了一架。

别看此时的炎火似乎仍然凶狠地,警惕地瞪着凌楚,实则,唐云瑾分明很轻易地感觉到了这只年轻的豹子这会儿愉快的心情,这显然是发泄了一通,正通体舒畅,又知道云霄正给它撑腰,根本不怕什么。

怎的?有人不服气?大不了继续扑上去咬呗!怕什么!用四个很贴切的字来形容此时炎火的心态就是:不服来战!

云霄这话可把丽妃和凌楚气得不轻,特别是后者,这些年来上头没人比他优秀,又有丽妃护着,越发自负的他如何受得了云霄这种明显挑衅的姿态!就算是五年前他没办法和云霄比,现在难道也是如此吗!云霄算什么!当年是很得父皇欢心,可现在难道也是吗!不过是仗着父皇对他有所愧疚罢了!

五年时间他在宫里收买人心,拉拢势力,难道还比不上根本不能接触朝中人,甚至可能顾好自己都费劲的云霄!?

“我不想和你争口舌之快,你既然说它是你的宠物,就拿出证据来,否则,它胆敢伤了这么多侍卫,还让我受伤,便是我放过它,父皇若是知道,也不会让这只畜生好过的。”凌楚冷笑道。

云霄挑眉,“我若拿出证据了,你又当如何?平白无故让这么多人围攻我的宠物,是不是也该做些弥补?我虽是五年未回,但你用这种态度来‘欢迎’我的回归,我想父皇也不见得会有多高兴吧”

凌楚寒着脸道:“就算它真是你养的,难道就能随便咬人!?我已经受了伤,还和我要补偿?”

云霄不为所动,“我已说过,炎火不会平白伤人,是你们挑衅在前,它为求自保出手又有何错?”

“你!”凌楚气得脸通红,可碍于这里人多,他又不好过于针对云霄,只是忍不住怒瞪着对方,眼神中时不时晃过一丝狠厉。

唐云瑾眯着眼看着凌楚那副恨不得扑上去咬云霄的姿态,神色淡然,就这么个货色想比过云霄?云霄就是再失踪个五年,凌楚怕也会拍马都赶不上云霄的一星半点。

明明比云霄年长,性子却没云霄的一半沉稳,轻易就被挑起火气失了冷静,和他母妃差不多,这五年来丽妃能得宠,凌楚能上位,说到底无非是因为没有竞争对手,皇后心思又根本不在这些勾心斗角上,又笃定丽妃再得宠也不可能比过她这个皇后才懒得理会,不然哪里还有他们母子俩得意的份?

唐云瑾虽然今天头一遭入宫,对宫里各方势力不甚了解,可从她见过的这些宫里权利最大,影响力最深的几个人物来看,大致的利害关系还是很容易就判断的出来。

云霄也懒得和凌楚多说废话,直接看着炎火道:“过来。”

炎火瞪着眼看着周围那些警惕地看着它的侍卫宫女一干人等,深黄色的兽眼中有一抹不屑,前爪在地上随意地刨了两下,生生刨碎了一小片的地面留下几个深坑,然后再众人瞬间绷紧神经线的警惕表情中,淡定地走向云霄,为了避免把这群惊弓之鸟吓得抛头鼠窜,还很给面子地没有直接跑向云霄让他们以为它要再攻击人。

众人一直紧盯着炎火的一举一动,炎火往云霄身边走,他们的目光便也跟着,深怕中途炎火会突然改变走向扑向他们,这也不怪他们,谁让炎火往云霄那边走也就罢了,边走还边时不时地左右看看,目光随意地落在某些人身上,让这些人不由惊得寒毛直竖,浑身冷汗连连。

从云霄话一出口,到炎火毫不犹豫地听话地走向他,凌楚心里便暗暗叫遭,且几乎已经肯定这只畜生果然是他养的,心里的火气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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