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低垂的头,‘唇’角挂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好一会儿才略带着狼狈和歉意对唐云瑾道:“唐姑娘,我只是关心秦大哥,担心秦家的事情,并没有其他意思,唐姑娘可能是误会了……”

误会?唐云瑾嗤笑,这么拙劣的演技也拿出来班‘门’‘弄’斧,也就一些无知的古人才会真以为安凝多委屈呢。乐文值得您收藏

这么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相是白给谁看呢?这时候要是进来个不明情况的人,是不是都会觉得阿宁是朵较弱可欺的白莲‘花’?而她却是刁难如此惹人怜爱的美人的毒‘妇’吗?

“我也只是随口说说,安小姐也不必太过认真。”唐云瑾轻描淡写地笑道:“我只是觉得,安小姐最近为了准备给令尊贺寿也该有很多事情忙,还是多关心自己的事情比较好。”这些事情,怎么也轮不到她安凝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言外之意也是告诉她,顾好你自己的事,别人的闲事少管。

安凝身为安家大小姐,才貌双全,内外兼修,在凌城走到哪里不是被人追捧着,何时被人如此当面落下过面子?特别是在最近她绸缎庄和戏班子的事情一同打理,在安家的话语权更大,外人对她的态度从过去只因安家小姐身份而客气转变为真正重视她的能力,就更难以忍受唐云瑾这般态度了。

秦枭明明听得出唐云瑾是在针对她,却一句话都不说,也让安凝心里很是难过揪心,越想越觉得不甘心。凭什么她唐云瑾凭空冒出来就挡在她和秦枭中间,她和秦枭的感情比唐云瑾要深得多,凭什么秦枭就只把唐云瑾放在心尖上在意,为她连可以和秦家,和他爹翻脸?她安凝哪里比唐云瑾差?

诚然,唐云瑾会酿酒,还会些医术,也会做生意,可她难道会的少吗?她也可以把戏班子和绸缎庄打理好,从小在安家的大环境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算不上博览群书也相差无几,自认为才华上不比任何‘女’子差,哪怕她确实写不出唐云瑾那些连她都要被情节吸引过去的戏本,她也不认为自己懂得的东西比唐云瑾少。

论感情,她和秦枭更深,论背景,唐云瑾只有云记,她却有偌大的安家,哪怕她嫁给秦枭不可能把整个安家都陪嫁过去,但对秦家的帮助也不是一个区区云记给得起的。

她实在是无法理解自己究竟输在哪里,难道就因为唐云瑾在秦枭心里是特别的,即使在特别,她愿意退让让唐云瑾做做正室,她做小就是了!可为什么秦枭和唐云瑾的是副除了彼此谁都无法‘插’足他们之间的氛围?从进‘门’开始就没松开过彼此的手,她又不瞎,会看不见吗?

安凝心里一阵酸涩心痛,各种负面情绪没命地往上涌,或许是因为唐云瑾直截了当地将对她的敌意和警告摆在了台面上,导致原本她还曾有过成全他们的心思也一下子烟消云散,反而被‘激’起了斗志,她不甘!她真的不甘就这么输给唐云瑾!不论如何,其他什么事都好,她都可以让给唐云瑾,哪怕是天白都对唐云瑾比对自己更在意,她也无所谓,只有秦枭,只有秦枭她绝对不会放手的!

唐云瑾敏锐地察觉到垂着头的安凝身上一丝丝地散发出逐渐清晰地冲她而来的恶意,不禁眯了眯眼睛,教训过张虎等人以后早就恢复的‘精’神力也有些蠢蠢‘欲’动。

她可是好心提醒安凝要守自己的本分,别妄图惦记不该惦记的,怎么看起来似乎是起了反作用?

果然该说,安家人就不该用正常人的思路去考虑吗?哪怕安凝除了很隐晦得引导过自己身边的人对她的印象,但实际上对她并没有造成什么危险,她也懒得理会那点小动作。

可要是安凝真的被她刺‘激’得反而动了什么歪心思,那……可真是太好了!

从她可以使用‘精’神力以来,她就对任何对自己有恶意的人不打算轻易放过了,既然有那个实力,又何必忍气吞声呢?

如果安凝也跟安家其他人一样不安分,那日后正好可以直接把安家一个不落地一窝端了!哼!

……

“你说安凝对你起了不好的念头?”秦枭死死地皱起眉头,面上有着明显的不悦。

“是啊。”唐云瑾勾着秦枭的脖子笑得暧昧,“大概是我说的那些话挑起了她心里的不甘心?她似乎对我很不满,起了点小心思呢。”

此时,唐云瑾和秦枭已经回到了她西郊的新家,之前和安凝的会面最后落了个不欢而散,哪怕面上看似平静,内里的暗‘潮’汹涌,两个‘女’人之间却明白得很。

秦枭抱着唐云瑾的腰坐到舒服的软榻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摸’着她的脸颊沉声道:“你的意思是,安凝想对你不利?”

他没有问唐云瑾是怎么感觉出安凝对她的想法的,也一点都不怀疑她说的是假话,她既然这样说,那么安凝必定是确实有这样的心思!

唐云瑾已经很能习惯被秦枭之间亲昵的动作,噌了噌他的掌心,把身体放松地靠在他怀里,轻笑:“会不会做出对我不利的事现在还说不好,但肯定因为我之前说的那番话对我有了怨恨。”

唐云瑾侧过头看着秦枭,粉嫩的嘴‘唇’几乎贴着他的面庞,“我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对我有恶意的人,如果以后咱们把安家扳倒的时候我要是连安凝一块儿算进去,你会不会心疼?怎么说你们也是一块儿长大的。”

“心疼?”秦枭故意偏了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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