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忙忙应声“是,老夫人。”
说这话,走到苏席身旁“公子,请!”
苏席冷哼一声,甩着袖子便离开了。
夜七在屋子里头,心里面儿倒是着急的,期待着苏席的到来,身上还是淡雅的妆容,一席白纱的睡裙。
在修剪着花枝,完全叫人看不出,她是在等待苏席的到来,虽然心里面是期待的,可是整个人都是一副平常的姿态。
门被猛地推开,夜七故作诧异的看向门外,一时失手,也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手,小声的发出一声轻呼。
苏席原先还以为是夜七的原因可是没想到,进来时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副场景,一时间,自己觉着也有些尴尬。
默默的走了进去“苏哥哥!你……你怎么会来,会来小七这里?”
苏席瞧着夜七像是真的毫不知情一般,走过去坐在夜七对面,却看到桌上的一滴血。
“你……你受伤了?”
夜七慌乱的将手放在了身后,有些慌乱的摇了摇头“没……没有。”
谁知,苏席却将夜七的手拉了出来,看见手的小指手侧被划破了一道口子“这,是我刚刚推门才会这样吧!”
夜七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
“将你的手娟儿给我!”
夜七应了一声,从衣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手帕递给了苏席。
“对了,你这里止血的药在哪里啊?”
夜七听着,乖巧的指了指夜七身后的柜子。
苏席几步过去,拉开柜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层瓶瓶罐罐的药,上面都写着药名。
苏席伸手拿出一个蓝色的小瓶,那是止血的,过去后,替夜七上药包扎。
珊瑚端着一壶酒,走了进来“奴婢见过公子、夫人!”
苏席松了手,有些不悦的看向珊瑚“我不都已经按照母亲的吩咐来了这里吗,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珊瑚将酒放在了桌子上,分别给夜七同苏席倒了一杯“奴婢来这里,也是老夫人让奴婢给公子、夫人送酒的!说是要奴婢瞧着你们二人好好喝个交杯酒。”
苏席自然是不悦的,但一想到林茉,便也不能在生气了。
咬牙拿起那杯酒,夜七也拿了起来“小七,咱们喝了这杯酒吧!”
夜七有些傻乎乎的举起酒杯,苏席挽上她的手,将杯中的酒饮下。
苏席几乎是在瞬间抽出那只胳膊的“如今,这酒也喝了,你也该离开了吧,莫非还是想在这里站着,看着我同夫人同房才肯罢休?”
珊瑚到底还是个少女,听到这话,羞红了脸,慌乱的将桌上的酒壶都放在了木盘上,对着苏席行了一礼“奴婢退下了!”
离开后,也将门给带上了,苏席却觉着浑身有些发热,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扶着桌子起来。
便往屋外走去,拽这门,可是没想到,门在外边儿,已经被锁上了,重新回到椅子上,看到夜七也是这副样子。
走到夜七身旁,拍了拍夜七的脸“夜七,夜七,你怎么样?你没事儿吧!”
“苏哥哥……苏哥哥,我这是怎么了,我好热啊!”说着,便开始脱起来自己的衣服。
苏席忙忙握住了夜七的手“夜七,你醒醒别这样,我们都被下了药!”
夜七猛地起身,拦住苏席的脖颈,吻上了苏席的唇,也将苏席要说出口的话,堵回了口里。
夜華熹还坐在桌子上等着苏席,桌上的菜都快凉了,也不见苏席回来“真是不知道,那个老东西唤苏哥哥做什么!”
没一会儿,前去打探的丫鬟回来了“二夫人!公子,公子得了老夫人的命令,去了夫人的院子里!”
谁也没有想到,听到这话的夜華熹居然没有生气,只是叫她们都退了出去。
夜華熹进了里屋,躺在床上,等了这么久,没想到终于开始了,看来,自己的计划也要好好准备准备了。
正想着,却听到推门声和脚步声,从床上坐了起来,直到自己里屋的那扇门也被推开,看到来人竟然会是南乔。
这个,让她勉强压在心底,不去想的人,竟然又会出现在这里。
手紧紧的捏着被子,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现在只有惧怕,还有恨,看到他,背后,那南乔二字,火辣辣的疼,就像是正在被他刻字一般。
南乔不断的走进,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也看不出他的心情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熹儿,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说这话,视线又移到了夜華熹隆起的小腹上。
见夜華熹不说话,又开了口“怎么着,看样子,你都已经怀孕了啊,这孩子,是谁的?”
夜華熹冷笑了笑“哼,南乔,你该不会,认为,这个孩子是你的吧,如果是你的孩子,你认为,我还会留他到现在吗?”
南乔坐在床旁,一把扣住夜華熹的下巴,面露寒意“这孩子,是苏席的?”
夜華熹挣开南乔的手“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在想你吗?”
对于这番暧昧不明的话,夜華熹只是冷笑着“南乔,之前,我念在你我二人青梅竹马,我也将你当做哥哥一般对待,所以,我并未将那些事情告诉我哥哥,只是,你对我做了那些不耻的事情后,你便不是了,所以,那些事情,我哥哥,也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