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秦双沉声答道。

只要能保住秦家人的平安,什么都不是问题。三年的时间,救出一个人,即使难如登天,秦双也要拼命去完成这个任务。

如果薛波骗他呢?

其实,骗与不骗,有何区别?

现在秦家就已几乎是灭顶之灾,被人鱼肉,薛波此刻直接命令手下把他掳走即可,何必多此一举呢?

只能说明,要救的人,比秦双身上的秘密更有吸引力。

但为什么找的是秦双,而不是别人呢?秦双想不出答案。

即便想不通,但只要能先把秦家之人救出来,又不用做伤天害理之事,秦双也完全愿意。

“你们原路返回秦府吧。我们明天上午见。”

薛波说完这句话,便把灵阵收起,两人走回到原来的位置。

秦双搀扶起秦豪长老,薛波对另外三人点头示意,任由秦双行动。

两边皆沉默无语,万籁无声。

秦双搀扶着秦豪长老,从原路返回秦府。

薛波,带着另外三人,悄无声息地隐没在黑夜之中。

悄悄的去,正如他们悄悄的来。

一路之上,秦豪长老问他最后交谈了什么,秦双没有说话,只是示意,快点到族长院子里去。

族长的院落内,两人的突然出现,让族长大吃一惊。

见到秦豪长老有伤在身,族长的申请从惊讶变为担忧。

“被人发现了?秦双怎么没事?”

族长有些焦急地向秦豪长老问道。

秦豪长老看看秦双,又看看族长,缓声到:“族长,秦家这次应该没有大碍了。具体情况,要问问秦双。”

“刚才我们从密道出去,刚离开,就被人拦住,但不是城主府的人。你猜是谁?”

“是谁?”

“在大荒郡比武大会上,有位青年一直坐在城主身边,叫做薛波,就是他拦住了我们。”

“那你们怎么回来了呢?薛波和城主不是一伙的吗?”

“族长,这件事,我来说吧。”

秦双见外公有些着急,主动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向族长交代清楚,也一并让秦豪长老知晓。

听完之后,族长的脸上,面色浮沉不定。

“这么说来,你需要加入他的皇家组织,在三年内,帮他到另一个国家救出一个人?三年内,秦家地位无忧,且能得到赤罡岩矿脉的独家开采权?”

“难怪他拥有超然的地位,且能无视秦城主。有他的帮助,秦家无忧。但是秦双你,要独闯龙潭了。”

族长思忖片刻后,双眸迸射神芒,说出自己的判断。

若是如此,秦双十三岁的稚嫩肩膀上,将扛起秦家全族人的生命。这副担子,很重,很重。

族长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粗大的手掌轻轻的拍在秦双的肩膀上,感受少年肩膀的稚嫩。

族长威严的虎目中,渐渐湿润。

这个重任,不该由一位少年来承担啊。而且,这位少年,与秦家并无真正的血脉关联。

族长心中,也有深深的愧疚之感。

秦双的心中,也在深深的懊悔。

如果不是自己锋芒毕露,怎么会有人将目光盯在他的身上,又怎么会因此让秦家陷入绝境。

自己年少轻狂,不懂人情世故,才是主因。

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越是出类拔萃的少年,越是容易遇见成长中的困扰,付出自己的代价。

只是这个代价,过于巨大,要赌上自己三年的时光,甚至性命,去救出薛波想救之人。

青春少年,血气方刚,风华正茂,怎能辜负满腔热血。

热血青春,需要在挫折中沉淀和升华。

此时的秦双,在不知不觉当中,他的心境已经渐渐成长。

“明天,我们这么办。”

族长缓缓道出第二天的计划,秦豪长老和秦双静静地听着,不时点头。

商量完毕,三人相视一笑,神态轻松地等待着第二天的来临。

这是一个明媚的清晨,风和日丽,然而东林镇却充满了让人心悸的萧瑟之意,不少人的脸上,愁容惨淡,阴云密布。

尽管天气上佳,但街上的行人依然稀稀拉拉,不过,镇上四大家族之一的秦家门外,却是人山人海,人头攒动。

除了围住秦家,不让秦家之人进出的大荒郡护卫军以外,还有东林镇上的各路人马。里里外外,层层叠叠,围得水泄不通。

大荒郡护卫军奉命守住秦家,逼秦家交人。

东林镇上的各路人马,五花八门,全都是来看热闹的。众人心里都有相同的目的,想看看秦家这次到底会怎样。

这不但关系到秦家的未来,也关系到东林镇未来的格局变化。

如此景象,已成为东林镇这几天的常态。

镇上议论最多的话题,就是秦家未来的情况会怎样。

有人说秦家会走向灭亡,连族长和长老们都要被抓到大荒郡城,怎么可能正常发展,即便已有的地盘,都会被东林镇上的其他家族给侵吞和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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