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风也有些尴尬,闻言道:“不跑了。”
他顿了顿:“是我的错,明明察觉到了不对,却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你。”
倾心苦笑:“别这么说,我又何尝没错?”那些话,那件事虽然都不是她的本意,但到底是她说的,是她做的。顿了顿,倾心抬眸看着溪风,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求:“我知道当初的事在我们之间划下了一条天堑,我从未奢望过我们能够和好但小宝是无辜的,他虽然未曾出生,却也确确实实是你的孩子,你
帮帮他好不好?”
“他的神魂已经越来越虚弱了,再不想办法恢复,他就只能消散了看在,看在你们那点微薄的父子情分,你救救他可不可以?”
溪风苦笑:“你也说了,那也是我的孩子,虽然他还没来得及出生我怎么可能不救他?”所以,你真的没有必要这么放低自己的姿态。
君临回来的时候,容函和容景已经从容华这里离开。
不得不说,没有看到岳父大人和大舅子的君临,心里也是着实松了一口气。
瞧着君临神色微松了松,容华哪能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不由失笑。
容华偏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和自己腻在一起的君临:“怎么样?和溪风说了四大凶兽的事情了没?”
君临顿了顿:“没有,之后再说吧,先让他把他的事情处理了再说。”
说着,君临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语:“溪风的那个恋人,瞧着也不是个没心机的,怎么就那么简单被人控制了,还是被身边的人。”
就这几句话,也足够容华将事情拼凑的七七了,她笑了笑:“人不都是慢慢改变的?她现在有心机,有成算不代表她以前也有,再说了,你都说是身边的人了,自然是防不胜防。”
更何况,有谁会特意防着身边人的,就像曾经的她对白烟柳
容华一阵恍惚,白烟柳这个名字,还真是很久没有想起了。
不过也没有恍惚多久,容华笑看着君临:“这么说,他们生的那一切都只是误会?”
君临微微摇头:“因误会而起,但展到那般田地,却不能用简简单单的误会二字来概述了。”
容华微微颔:“他们可还会在一起?”
君临握住容华的手:“会的,只是好事多磨,当初的事,留下的伤太深,总要给他们时间慢慢疗伤,结疤。”
至于抹平,那不要想了,伤的太重,只能留疤。
君临偏头看着容华:“等溪风和那女子的事告一段落,我便会告诉他四大凶兽的事情。”
然后他就该离开了其实溪风也不是不知道四大凶兽已经蠢蠢欲动,他之前也正准备赶过去,只不过正好在这里碰上了君临,又有倾心在这里,才停了下来,打算先处理了倾心的事。
提到君临要离开,容华微微垂眸,睫毛微颤了颤,沉默了一会儿才抬眸对着君临微笑:“嗯。”
君临静静的看着她,然后伸手盖住她的眼睛:“不想笑就别笑,在我面前,你不用这样勉强自己。”
容华眨了眨眼,睫毛在君临掌心刷过,也仿佛在他的心尖刷过,让他心头微痒,耳尖悄悄红了。
不过,容华被他用手盖住了眼睛,倒是什么都没有看到:“没有勉强,比起哭丧着脸,我更愿意让你看到我笑的模样”
八阶炼丹神师的比试。容华和容函父女同上场,可谓是在一瞬间吸引来了几乎全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