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泰坐在两大美女之间,心情有说不出的愉快,说道:“我看还空有位置,要不,加我两个朋友?”
一大群人三观都混乱了,这人是不是缺心眼啊,你一个小二能上桌已是天开眼了,现在居然打蛇随棍上,还要加两个朋友?
在这地界儿,还有什么朋友比这里边的人还要尊贵?
没看到副书记副县长各单位的老大都在邻桌吗?你的两个朋友比他们还大?
就连朵学友书记都有点不开心的意思了,而李大庆镇长则非常适时地附在书记耳边说了两句悄悄话。
朵学友书记这才不管不问,装没看见。
钱春华则笑了笑,说道:“可以啊,把朋友请来。”她当然明白,所谓的朋友,一定是农清珊和伙颜玉。
安若泰轻轻招了招手,果然,两大美女来了。
大家一看,不由愣了,今天是咋了,美女接二连三的出来,本来以为钱总和焦总已非常完美而又高大上了,现在,却又来两个,品质似乎还要优秀一两分呢。
让大家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两个美女过来后,钱春华和焦韵婵二人又站了起来,让开座位。
伙颜玉和农清珊也不跟他们客气,很干脆利落地坐下了,分别在安若泰的左右,都朝他淡淡地笑了笑。
见两位老总都站了起来,朵学友马上站起来,说道:“钱总、焦总,请坐,请坐。”
县长也跟着站起来,让出了位置。
钱春华和焦韵婵则不客气地坐下去,分别挨着伙颜玉和农清珊。
安若泰见大家一阵让坐,感觉好生无趣,只好忍住,见终于妥当了,他才说道:“那么,我说说这三道菜?”
焦韵婵说道:“我可好奇着呢,是什么食材值得您亲自动手?”
朵学友书记听到焦韵婵一再用“您”称呼这小子,疑心大起,干脆光明磊落地问道:“我是朵学友,请问这位是……”
焦韵婵站了起来,介绍道:“这就是我们的大老板,安若泰先生,本县坡芽村人。”
啊……
全场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传来,就算朵学友他们一个个在体制内磨练得百毒不浸了,也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无数人心里在骂,特么的,明明是一个大老板,却亲自下厨,却穿个烂胶鞋,却当起了小二……
这样做真的好玩吗?
安若泰主动伸出手,与朵学友握在一起,说道:“朵书记是我们的父母官,可以多关照小弟哦。”
朵学友书记已恢复常态,笑逐颜开地说道:“安总年少有为,富贵不忘故土,我朵学友十分佩服。”
两人一本正经地扯淡了两分钟,总算把手分开了。
朵学友继续介绍道:“这是刘飞刘县长。”
刘飞赶紧站起来,双手伸出,与安若泰紧紧握手,声音洪亮:“安总啊,一定要带着家乡的父老乡亲共同致富啊,这些苦日子,大家都受够了。”
安若泰笑道:“带领大家,还得靠党委政府,靠在座的各位领导,我只能做点小事。”
车轱辘话又说了好多次,书记、县长、副书记、副县长、几个部长、十多个局长……
每个人都上来握手,客套。
生生把七星鱼都弄凉了。幸亏安若泰此时记忆力超强,见了一眼,听了一次介绍,就完全将大家记住了。
他既然结束了装逼的时间,现在就该时强势的时候了。突然举起酒碗,大声说道:“今天我临时改变了就餐地点,给大家添麻烦了。所以,这顿饭,算我的,我也是本地人,是一个壮族,不会说什么豪言壮语,用这碗酒,敬大家,我提议,更溜溜(干了)。”
朵学友书记和刘飞县长明显感到节奏被带走了,却拿他没有办法,只好举起酒碗,说了一些场面话,然后,痛快地干了。
当地干部都是酒精考验出来的,一碗土酒,自然不在话下。
焦韵婵和钱春华本来有所顾虑,却看见伙颜玉和农清珊都痛快地干了,她们也试着喝了一口,觉得跟甜白酒似的,酒味淡,口感好,根本不难喝,也是将一碗酒干了。
安若泰轻轻踢了踢农清珊。
农清珊的脸马上就变苦了。她非常明白他的意思,就是只能喝这一碗,太霸道了,今晚一看就是大场合,却不让她喝个痛快,的确不爽。
她恨恨地舀了个七星鱼丸和一点汤,放在碗里,稍稍散了点热气后,很不痛快地吃了起来,却发现,这个看着十分普通的鱼丸竟非常鲜美,食欲微微一振,又尝了其他两道菜,味道果然别具一格,自有一番风味。
这小子,做菜倒是有一手,老娘都吃上瘾了。算了,看在菜的面子上,今天不喝了。
一碗酒一干,马上就有热情的干部们来倒酒,到了农清珊这里,她却伸手拦住了,说道:“我不胜酒力,不能多喝,谢谢。”
她这样一说,大家都没咋嘀,大美女不喝酒,谁也不会用强,尊重女士是一方面,尊重资方才是重要的工作。
安若泰眼睛里扔过来一丝赞赏,仿佛在说:“乖。”
但是,农清珊的经纪人钱春华却大吃一惊,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以为听错了,却分明看见,妖精似的姐们碗里果然没酒,看样子还不是装的。这还是我的大明星吗?
在她的印象中,这大姐可是离不开酒的,千杯不醉或许有点夸张,但等闲人喝不过她倒是日常。
现在,居然主动拒绝了。
这次出来,发生了什么?不但要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