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老娘了,气死老娘了。”钱春华在门前转来转去的,像受伤的母老虎一样,一会儿恶狠狠地看着大门,一会儿又盯着其他们。
可是,她终究不敢砸门。
想了一会儿,她转身就走。回到她的办公室,将一排手机摆在桌上,说道:“小子,你躲起来,不管你现在状态如何,老娘都很愤怒,所以,老娘要搞事。”
这几个手机是公司给她配的,全都是需要经营的微微一抠号码,其中,安若泰所有的号码在这儿都有。
她迅速登上了怒怼天王的号,上去就开骂:你们从小缺盖、长大缺爱、腰系麻绳、头顶锅盖,你是说唱界的东方不败、你长的挺有创意、活得挺有勇气、丑不是你的本意、是上帝发的脾气,你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掘的浪费人民币……致所有人。
眼看一大波专门跟这个号过不去的人杀了过来,她根本无所谓,现在四处出去。
农清珊: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光速有多快,你就滚多快。
焦韵婵:天下之大,大不过你缺的那块心眼。
寒虹,你一出门,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肖顶,一群往南飞一会排成一会排成
雪虹,把的照片贴墙上白天避邪晚上避孕
牛欢,你妈带你逛街,别人都问:大姐,你这猴多少钱买的?
搬运工,你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半死不活浪费……
常天成,全国首富,国家怎么不拿你的脸去做防弹衣!
常书豪,动物穿这衣服都变人了,你丫一穿上立马就变动物。
这一通骂了下去,她仿佛脱力般,重重地靠在沙发上,抱着手机出神,根本就不管有多少人暴跳如雷,更不管有多少人在悬赏怒怼天王的地址。
当然,她也管不着。只要能拉仇恨就好。这可是安若泰亲自交待的,没有什么人不能骂,连他自己都必须骂。
拿起搬运工这个号,想了想,还是没舍得用这个号骂人,而是四平八稳地说道:都等好了,现在闭关写作,准备好掌声。
看着一大波粉丝快速回复,她的心,突然变得平静起来。
有这么多人在支持他,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出事的,他肯定是在闭关写作,对不对?
农清珊跟她的反应完全不一样,冷着个脸,一副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的样子,像要吃人似地,看着大家,干脆搬过一张椅子过来,大马金马地坐上去,正好堵住了大门,还说道:“小刀,给我拿几把乐器过来。”
“好的。”刀海莹知道这也是公司的股东之一,真实地位比焦总还要高,只在安总之下,当然不敢违背她的意志,快速冲下楼去,叫上两个人,将所有的乐器都搬了一样过来。
农清珊拿起一把天琴,将大家撵走之后,就坐在那儿,开始弹了起来。
这是安若泰第一次制作的乐器,第一把天琴也是送给了她,甚至还在上边刻下了西方眼镜娘的字样。此时,她明明在弹着琴,脑子里却不停闪现在那过往的点点滴滴,却又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让人沉迷。
不知不觉间,琴间变得欢快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却又忽然有说不尽的悲苦。
伙颜玉听了,眼睛很快就红了,却强忍着,慢慢地离开了。
珊姐在担心什么,她非常清楚,感同身受,然而,她却不愿意在这儿苦守,而是回到练歌房,一次又一次地练习儿,也许,等他出来后,自己就能完整地录歌了呢。
钱春华又回来了,像个暴君一样,带着一群艺人和经纪人,拼命地训练,训练,训练。
虽然刚刚吃过早点,而在早点之前,大家都进行了一次晨练。张三多带着大家已跑了二十公里。
按计划,现在应该是休息和学习的时间,但是,张三多又把大家给拉了出来。
“小子们,我跟你们一样,以为自己都很强了,可是,我们真的强吗?”张三多大声喊道:“不,我们是菜鸟,我们是弱鸡,我们被一个人打败了,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二十多个人,全都一脸沮丧,那个人,真的太强了。
张三多继续吼道:“可是,那个人,还在拼命训练,把自己都跑晕厥了,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比你天赋好的人还比你努力!
你说该怎么办?
二十五个人齐声高喊:“练,练,练。”
张三多面无表情地说道:“错!我们练来练去,练了一辈子,就这样了,所以,我们不需要训练。”
嗯?不训练?大家极为意外,在他们的思维中,能力不够,就是苦练,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但是,不训练是几个意思?
大家都意外而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头头,难道,张三多要放弃吗?他被打击得没有信心了吗?
张三多突然猛地提高声音,狂吼:“我们要玩命,玩命,玩命。”
哦。这样才对嘛,大家想明白后,眼中都放出了不服输的光芒。玩命,很好,来吧。
于是,在张三多的命令下,大家开始跑起来,这一次,大家都没有依照计划训练,而是,一上来就全力冲刺,就像,那个人昨晚的最后几圈一样。
玩命地跑。
而在形体训练室中,钱春华也在冷着脸吼叫:老板的努力大家都看到了,训练时比奥运会冠军还要厉害,把自己都跑吐血了,可是,他没有休息,又把自己关起来搞创作,一夜未睡,到现在还在创作,我们,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