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蹲身子,把小男孩圈在怀里,母子笑靥如花,温馨极了。司马苍松看得心口猛撞,一阵感动。
不行!他要去找李文玲,问一个清楚明白!他站起身来,动作太大,撞的桌上的文件全散开了,但他已顾不的这些,拎起车钥匙就大步出门。
阳光如透明的玻璃照在广场大理石地面上。
李文玲站在阴凉里等马云飞去拿车。
忽然,手腕紧紧被人抓住,一道带着怒气的力道将她向后拉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撞入一具坚硬的怀抱。
来不及惊呼,她撞入一双森冷的眸中。心,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
“司马苍松!”她喊出他的名字。
“是。”司马苍松单字回答给她,拉着她向前走去,她挣不脱他的手,又跟不上他的步伐,被他拽的一路跌跌撞撞。
一股巨大的恐惧席卷了李文玲,她大声的呼喊,“马云飞快来救我!”
“砰!”一声,李文玲被狠狠的甩进车厢,司马苍松对着前面吩咐,“开车!”
李文玲被控制在车后座上,车子以时速一百三的速度冲上主干道,李文玲想要反抗,想要呼救,都感觉是无谓的挣扎,既然这样,那她还不如省点力气。
半年过去,司马苍松这混蛋的霸道她还是了解的!
雕花的铁艺大门打开,里面有恭敬的保安跑出来,“司马先生,您回来啦。”
车子开进去。
大门关闭。
从后视镜里,李文玲看到铁艺大门,就只有想哭的冲动。
曾经就是这座豪宅,铁艺大门一关,这里就是一座囚牢,她休想要从这里逃出去,剩下的就只有接受司马苍松践踏的份。
往事历历在目,不堪回首,李文玲眼圈微红,鼻头微酸。
车子停在别墅大门前,恭谨的管家已走出来拉开车门,“先生您回来啦。”
司马苍松点头,拽着李文玲下车,管家的嘴巴一下张成‘o’型,这,她怎么又回来啦?
司马苍松拽着李文玲进大厅,大厅里认识李文玲的女佣都嘴巴张大,发出惊呼,“啊?”
司马苍松拽着李文玲向沙发走,明亮的大厅,装修繁复奢华如罗马的宫殿。
半年过去,这里丝毫没有发生过任何改变,还是曾经囚禁她的样子。
在那张小白皮沙发上,他第一次夺走她的贞操。
他手指着她的鼻子说,“李文玲,你想要跟陈沛兵在一起,你休想!”
那种痛楚,她一辈子刻骨难忘。
提上裤子,他说,“从今天开始,你做我的情----妇。”
做他的情----妇?他凭什么?!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跟她解释过他凭什么,她只是被他捏在股掌之中的一只蝼蚁。
挣不脱,也逃不开,任他予取予求。
“你给我放开!”看到践踏她的那张沙发,李文玲变得血脉喷张,她最后的一点理智失去了。
“坐下!”被甩开手的司马苍松用手指着她命令。
半年过去,他还是像命令小孩子一样的命令她。
“凭什么?!”凭什么你命令我就要听,李文玲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