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江晚晚心头一片烦躁。
梁嘉厝无意要伤害她,只是她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嗯?”
“那个欠我债的人……你说得对,他可能永远都不会来还我的债了……而我也不会再去向他追债。”
她不敢直视慕承叙的眼睛,绕过他身子下了床,大步走进洗手间里。
亮了洗手间的灯,她看着镜子里哭得眼睛鼻子通红的自己,就像刚刚被洗劫了一般,狼狈得她自己都嫌弃自己。
慕承叙的出现,奇迹般地将她刚刚被伤的心治愈了一半。
慕承叙进来时,她正在用冷水洗脸。
“是我们学校里的人?”他问。
“知道这么多有什么用,又与你无关。”
她用毛巾擦着脸,平直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慕承叙双臂环胸,姿态慵懒地倚在门边,用一贯云淡风轻的口吻淡哂道:“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才知道我应该送那人一瓶整容液,还是一个破了洞的bi孕套。”
即便心情再糟糕,江晚晚听了他这话还是忍俊不禁,“如果是男的呢?”
“那就送他一个破洞的避yun套,附赠豪华套餐《菊花宝典》加一把铅笔刀。”见她终于笑了,他也微弯唇畔。
江晚晚笑侃道:“会长,你的‘小兄弟’用铅笔刀就可以切掉的?”
“那不行,可能需要用到屠龙刀。”
“会长,你说得我现在特别想扒下你的裤子‘一睹龙颜’。”
她突然整个人兴奋起来,色眯眯地盯着他的裤裆看,眼中闪着光。
比起骚,慕承叙却也不逊于她,用无所谓的语气说:“如果能让你开心起来的话,我也不介意牺牲一下我的ròu_tǐ,反正只是脱一条裤子的事情。”
言语间,他真的动手去解裤子上的皮带。
江晚晚脸色蓦地一僵。
他……还来真的啦……啦……
她要看到慕承叙不可描述的那啥那啥了吗!?!?
我的妈呀,她还没做好准备啊,妈呀,她还未成年啊!!
“别,别!会长!住手!别再解皮带了!!”为了保住自己最后的一点节操,江晚晚还是按捺住内心的火热躁动,连忙出声制止他,“呃,我……我就是开个玩笑嘛,那个,还是你讲荤段子的时候我比较喜欢,那个,少儿不宜的事情……就留到我们以后再做哈……”
“真的不看了?”他声中蕴含嘲弄。
“嗯嗯,不看了。”
“你刚不是还想‘一睹龙颜’的么?”
“不不不,我的脑海里面已经有画面了,不想再看真实的了,还是留点悬念到我们结婚洞房后吧……啊呸,我的脑海里才没有画面呢!我根本就不知道男人的那啥那啥长什么样!!!”
江晚晚慌慌张张地为自己辩解。
慕承叙唉声叹气,作出一副遗憾可惜的表情,又重新将皮带系好。
她心有余悸地舒了口气。
真怕慕承叙真的把他的究极武器给显出来,把她搞得欲火焚身……不,是早节不保。
不过不知怎么,经他这么一闹腾下,她的心情登时就好了。
“会长,如果真有人欺负我,你会替我出气吗?”她走到他面前,脸上露出一副小女人的娇羞情态(她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