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他躲开,她抬起腿,压在慕承叙的大腿上。
一手拦在他的脖颈后,一手抬起了他的下颔,低下头,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江晚晚——”
慕承叙心中一慌。
然而,她没有如预期般吻下来。
江晚晚像以往他对她那样,在与他只有一点点位置的时候,猛地刹住。
嘴唇没有吻到他的嘴唇,唯有呼吸彼此缠绵。
慕承叙从未像现在这样,心跳这么急这么猛过。
她的嘴唇始终没有吻下来。
“你想干什么?”他问。
“会长,这是你以前经常对我做的一个动作。”
江晚晚忽然伸手抚上他的左胸口!
慕承叙整个人一僵:“你干什么?袭-胸?!”
“你一个男的,胸还没我大,我袭你胸还不如摸我自己的。”她放下手。
“……江晚晚同学,我希望你以后多在心里提醒下自己,你是个女孩子,矜持点……”
经他这么一提醒,江晚晚也才记起自己的真实性别。
当霸道总裁当上瘾了,连自己是男是女都忘了。
她放下压在他大腿上的腿,咳了几声,捋了两下头发,脸上挂着一抹坏笑,“会长,你知道我刚摸你胸口时候,发现了什么吗?”
“……我胸比你小?”
“我发现,你心跳很快。”
江晚晚弯下腰,双臂交叠放在桌面上,笑容暧昧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就跟以前你对我做的时候的我心跳速率一样快。会长,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她一瞬间变身娇俏的小美人,语调轻柔,笑容妩媚,但温柔中还带着一万点的杀伤力。
应对如此来势汹汹蛮横粗鲁的江晚晚,慕承叙抵挡不住她的攻势,就差举白旗投降了。
“会长,你心跳跳得那么快,是不是说明,你刚刚对我心动了?”
表情可以装作若无其事,语调可以强装镇定,可是心跳确实控制不了的。
慕承叙曾经也好几次这样对她做过,故意将脸靠她近近的,要吻她又不吻的样子,让她总是害怕心脏会不会要蹦出来了。
这次,她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奈何慕承叙演技太好了,即便她怎么调戏自己,他都不动声色,神色如常地说:“被你吓了一跳而已。”
“有位伟大的哲学家曾经说过,当一个人总是被另一个人吓到好几次,那么他一定会爱上那个人。”
江晚晚振振有词地辩道。
慕承叙微蹙眉心:“这么荒谬的理论,是哪个弱智哲学家扯出来的?”
“这个问题问得妙啊。这位哲学家就是伊丽莎白·血璃莹露·殇·j·s·幽蝶紫梦·真·晚晚!”
“……你仿佛在逗我笑。”
他宛若在听一个智障说话。
“你不觉得特别有道理吗?当你被一个人吓了好多次,你再次见到他,就会条件反射地心跳加速,这不就是爱情了吗?”
慕承叙脸色严肃地摇摇头:“比我讲的秋田犬和小老鼠的故事还要扯淡。”
“不用去拘泥这些逻辑啊常理啊,只要把它当作一碗美味营养的鸡汤就好了,会长,干下这碗鸡汤吧!”她豪爽地说。
他撇开脸,果断地拒绝她:“不要,我不喝毒鸡汤。”
“……会长!”
这么傲娇的慕承叙,她怎么更喜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