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殿下,您这是看什么!”刘挺急忙跪到了地上洒的酒上面。
“二弟,你值得我给你磕的这个头,你知道吗,现在朝廷四处用兵,四处都有叛乱,国库的银子现在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吃紧的状态,如果再不想办法,这个国家可能就……唉……”朱载坊叹了口气说道。
“誉王殿下,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将军,只懂得保家卫国,您说的这些我不是很懂。”刘挺说道。
“二弟,你起来吧,我慢慢跟你说。”朱载坊这时拉着刘挺站起来说道。
刘挺点了点头。
朱载坊四处看了一下,确定这里没有人了,然后对刘挺说道:“你知道我这次一路走过来,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吗?”
“难道不是来游山玩水吗?”刘挺问道。
朱载坊摇了摇头。
“那您是……”刘挺看着朱载坊问道。
“刘挺,我来问你,我朝从开国到现在,老百姓的生活怎么样?相对来分析一下。”朱载坊看着刘挺说道。
“我也不太清楚,应该要好点了吧。”刘挺说道。
“好的可不是一点,很是很多倍,说实话,开国到现在一百多年过去了,长久的和平下,老百姓们都有了积蓄,税收也越来越丰富,以前的三十税一也慢慢涨到了现在的十五税一,按理说国库的银子应该越来越多,但是现在比开过那会儿缺却少了很多,更重要的是现在底层的老百姓,也渐渐失去了对朝廷的信任。”朱载坊说道。
“这是为什么?”刘挺惊讶地说道。
朱载坊喝了一大口酒,然后说道:“原因有很多,由于长久的和平,边防军队很多人都混成了兵油,每天混吃混喝不训练,这样的状态有好多年,导致整个军队的素质下降,先对很多军队一遇到对手,都是象征性的打几下,然后就开始跑,军队素质的整体下降,导致了周边那些臣服于我们的那些民族部落开始趁机作乱,这样便形成了常年的战争,这时对国库损耗最大的一项,朝廷的正规军不堪一击,只能靠着地方军来撑着,再者就是官员和奸商联合起来压榨老百姓,你想想看,一个贪官可以花五十万两银子来买通杀手,一个和官员勾结的奸商,竟然可以答应拿出五百万两银子来买自己的命,还有那个段康,我现在很难想象他的家产到底有多少,这些人,都在挖朝廷的根基,比那些外族的侵略还要可怕,我们中原人上千年来,就不怕外族入侵,怕就怕内斗内耗然后让外族有机可乘。”
“大哥,你不是从来不介入这些事情,只想做一个逍遥的王爷吗?”刘挺说道。
“是啊,但是有人要给我朱家王朝掘坟墓,我还能逍遥下去吗,我上次回去,皇兄私下里给我跪下求我,你说也能推辞吗?”朱载坊叹了口气说道。
“为什么不把这些贪官一下全都除掉呢?”刘挺问道。
“唉,太复杂,利益链条太长了,你以为任何人都有我的先祖那么猛吗?”朱载坊说道。
“也真是难为你了,大哥,不过大哥,这么多的钱,都要拿到国库里吗?这些都是搜刮地民脂民膏啊,要不是……”刘挺看着朱载坊问道。
“张裕为的那五百万两,我要带去东南方做戚将军的军费,其余的就用在这里的市场调整上,这里的民宅价格实在是太乱了,风气也越来越差,必须要整顿啊。”朱载坊说道。
“我替这里的百姓多谢大哥了。”刘挺这时再次向朱载坊磕头道。
“好了,我们两个还需要这样吗?”朱载坊笑着说道。
刘挺也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
“还有啊,大哥,你不觉得这个张裕为脑子很笨吗?”刘挺这时问道,“我们还没有找他,他竟然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了。”
“他可不笨,很聪明。”朱载坊笑着说道。
“啊?为什么?”刘挺惊讶地问道。
“我相信也知道,刺杀王爷,可是抄家灭门的大罪,他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或者逃跑的话,反而会坐实他是猎杀者同党的事实,所以他直接把你告上公堂,来证明自己不是猎杀者地同党,昨天晚上地刺杀跟他一点关系没有,你赔不赔那二十万两银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把自己和猎杀者摘开。”朱载坊说道。
“原来是这样,这个张裕为还真是有心计啊。”刘挺惊讶地说道。
“说实话,要不是他的菜单价钱实在是高的离谱,我也么有办法定他的罪,也没有权利砍他的头,要怪他就只能怪自己太贪了。”朱载坊笑着说道。
“大哥,你觉得他能拿出五百万两银子来吗?”刘挺问道。
“不知道,我们就等消息好了。”朱载坊笑着说道。
“这个混蛋朱载坊,你来南昌城做什么,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此时在自己豪宅的客厅里,张裕为一把将装银票的盒子摔倒了地上。
“老爷啊,五百万两!五百万两啊!这可是我们全部的家当!我们得把我们的宅子院子,田产还有酒楼全都卖了啊,以后我们可怎么过啊!”龚二娘趴在张裕为的腿上哭喊道。
“哭什么!你哭什么!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先把这尊瘟神打发走,只要我的那些朋友还在,我们就有重新崛起的希望!”张裕为说道。
“老爷啊,你的那些朋友都不靠谱啊,就拿赵峥来说,他以前可是没少来咱么这里,而且咱们还帮他打理他的买卖,今天上午,他竟然一句好话都不帮我们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