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宇拿着dv过来，一边拍一边道“妹子，你这是干啥，我易哥又不是阎王爷，他人很好的，最喜欢收女鬼了。”
“滚”
秦不易一巴掌将猥琐咸胖子扇飞。
女鬼叩头求饶道“大天师饶命，我不是故意留在这里的，我实在是出不去”
秦不易道“我知道，告诉我你怎么死的”
女鬼刚想解释，黑暗中有脚步声。
秦不易抽出一张灵符，将女鬼收了进去，和其他人躲回不通快递公司。
一个干瘦的男清洁工，拿着扫把和簸箕从拐角处蹑手蹑脚的出来，一步三回头的，跟做贼似的。
咸宇拿着dv拍下这一幕，兴奋的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我给他都拍下来，明天给他们老板送去，说不定能弄点奖金之类的，看他一会儿偷什么，要是偷大件儿的，我就直接报警，那个张警官，我这样算不算见义勇为，派出所给发奖励么”
张均岺照着他脑瓜子弹了一下，道“你想都别想，就算是我也不会给你申请的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的思想及其不健康，上次还背叛他俩给白无常报信，就你这样的家伙要是打仗，你肯定是第一批带路党，如你这样的，就得先送劳改所待几个月正一正三观先。”
咸宇浑身一个激灵，讨好道“别呀张警官，我、我不要奖励了还不行，我现在就去把这个小偷拿下。”
“你给我呆着，就你那一身肥肉，指不定还打不过呢，看姐姐的”
凌岁寒脚下一纵，几个起落就到了那个干瘦男背后，在墙上借力两步，大长腿甩开，一脚抽了出去。
“唔噜噜噜噜”
干瘦男就感到背后一阵阴凉，还没回头，一条大床退甩在脸上，整个人在空中飞起来，跟个陀螺似的转了好几圈，落到地上，在光滑的地上摩擦，滑行出去十几米才停下来。
“唉呀妈呀，哪个狗篮子偷袭我，信不信哥削死你”
干瘦男从地上爬起来，一半脸凹进去了，一半脸平了，肉了好一会儿，脸才恢复形状。
“警察办案，你削一个试试”
凌岁寒也是狐假虎威，抽出皮带，把男子双手反制，用膝盖顶住干瘦男的脑袋，“三更半夜，黑灯瞎火的，你做哪门子卫生，说，打算偷什么东西，偷过几次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干瘦男挣扎，可却力气有所不如，站不起来，怒道“你嘎哈呀，欺负人是不，你知道我谁不”
凌岁寒怒道“我管你是谁，就算是癫音直播的老板，我也照打不误”
干瘦男“你这娘们真特么der，我就是癫音直播老板，整个大厦都我的，我偷啥偷”
凌岁寒“你要是癫音直播的老板，我就是你老妈”
干瘦男“我妈死十年了，我爸倒是娶了个小的，没你漂亮，身材也没你好，你要乐意，我爸指定没意见”
“阿西吧，敢占姐姐便宜，找死”
凌岁寒又要打，秦不易上前给她拉开，劝道“女魔头，别乱来，先问清楚。”
干瘦男真的很瘦，一张驴脸，跟非常六加一似的，两撇小胡子，一双眼睛贼兮兮的，看着不太像是当老板的人，更像是两上的君子。
“你们谁啊，哪个公司的，明儿我就让那家公司滚蛋”
干瘦男站起来，一米八几大高个，揉着脸语气还挺横，看了一眼凌岁寒，怂巴巴的道“小样嘿，哥记住你了，敢打我是不，信不信我现在摇人把你们撂这儿”
凌岁寒双手叉腰，不屑的道“你叫啊，来多少我都给你灭了”
干瘦男掏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人却向后退，指指点点的道“你们等着哈，等着哈，还真以为哥我弄不死你们了。”
张均岺拿出警察证，道“警察，这是我的警官证，我们在秘密办案，你要是影响了办案进度，或泄露了案情，将会被以同谋罪起诉，凶手涉嫌杀人、擅自剥取尸体皮肤，行径极其恶劣，上面极其重视，但为了不扩大影响，一切低调处理，你自己掂量。”
干瘦男凑近看了一眼，他知道这警察证是真的，脸色一变，笑道“哟，真是警察同志呀，这、这不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么。”
凌岁寒啐了一口道“谁跟你一家人，赶紧的，你到底是谁”
干瘦男道“我真是这里的老板，整栋楼都是我家的，我叫丛东来。”
凌岁寒“还从东来，你咋不叫往西去。”
丛东来委屈道“我也不想叫这破名儿啊，我爹给起的，我能咋整。”
秦不易道“好了，别吵了，你真是这里的老板”
张均岺摆渡了一下，癫音老板的资料，上面的照片还真是这个干瘦男，意外的道“你还真是丛东来你堂堂大老板，穿这么一身算什么特殊癖好”
丛东来耷拉着眼皮，一副不太好意思的模样，道“我、我要说，就是想省点保洁的费用，自己干，你们信么”
“不信”
四人齐声回答。
这么大一个大老板，几十亿的身家，就为了省几千块钱的人工自己动手，放哪都说不过去。
丛东来也没继续解释，打量了四人一眼，问道“你们大黑天的搁我公司里乱窜，到底啥案子啊能告诉我不，我也好配合一下子。”
秦不易没空去深究这个男的有什么怪癖，但也不能把这事儿轻易告诉这个人，便找了个由头道“我们接到报案，说这里发生了人命案，来这里查案楼下保安还不让进，我们猜里面肯定有猫腻，为了不打草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