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日本平刀流的嫡派传人,乃木一道的武术着实不弱,可惜今天遇上的东方凯,却是查了一筹,再加上乃木一道数日来,忍饥挨饿,身体疲惫,更加不是东方凯的对手。
东方凯的大刀舞动开来,将乃木一道逼得节节败退,华夏革命军的将士们不住的喝彩。
就在两个人争斗了数分钟的时间,东方凯一个力劈华山,向着乃木一道的头顶砍了下来,乃木一道此时的身体灵活性,已经下降了不少,想要跳开,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军刀横举,身体倾斜,迎了上去。
东方凯的大刀乃是后背砍山刀,一场厚重,乃木一道的军刀则是标准的日军配置,刀身狭长。咔嚓一声,军刀被后背砍山刀给折为两段,后背砍山刀刀势不减,径直看在乃木一道的胳膊之上,将乃木一道的小臂给砍了下来!
乃木一道惨叫一声,痛的登时脸色就成了灰败,还没等到乃木一道有所反应,东方凯的大刀又折了回来!
刀光一闪,乃木一道的人头径直飞起,鲜血从乃木一道的脖颈出喷出老高,乃木一道的尸体兀自迈出两步,栽倒在地上!
周围的华夏革命军将士连声喝彩,对面的仅有的两百来日军一个个脸色苍白,身体不住的颤抖!
其中一个日军突然大吼道:“投降,投降了,我们投降!”说这话,率先将手中的刺刀扔在了地上!身旁其他的日军也是纷纷的扔下枪械,乖乖的投降。
东方凯这个时候已经捡起了乃木一道的人头,哈哈大笑,喝道:“格杀勿论,一个不留!”
周围的革命军将冲锋枪径直断了起来,十几挺冲锋枪不要命的扫射了过去。
此时的日军完全的绝望了,这是一群不讲道理的冷血杀手啊,扔了兵器投降,他们竟然也不放过!
是的,第一集团军就有这样的传统,当年的张一虎就没有少干这种事情,东方凯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自然也不例外!
后面,蔡锷此时也到了附近,刚刚抵达的时候,就看着将士们将冲锋枪,向着手无寸铁的日本降军扫射过去,蔡锷脸色大变,再想组织已经来不及了!
等到蔡锷来到了近前,向着东方凯咆哮道:“东方,谁让你杀俘的?你个混蛋!”
东方凯脸色一僵,答道:“怎么,松坡,难道这群畜生不该杀?难道咱们还要拿乡亲父老种出来的粮食,供应着这群强盗吃喝?做梦!”
蔡锷怒道:“他们是该杀,但是只要他们投降,就不能杀,你见过哪个国家大战,杀过俘虏的?一旦传了出去,将会在国际上带给我很不利的影响!你难道没长脑子吗?”
东方凯脸色一红,怒道:“这里是第一集团军,这里是第三师,一虎司令就是这么教导我们的,只要是看到了小鬼子的俘虏跟大鼻子的俘虏,那就不用留着浪费粮食,就地解决!松坡,该怎么做,用不着你来教我!”
蔡锷的脸色涨得通红,他是学生兵出身,自然明白各样的国际军事惯例,但是东方凯不一样,那是从尸山血海里拼杀出来的悍将,任何惯例,在他的眼里都是狗屁,他相信的只有实力,实力才是决定一切的根本!
两个人正在争执的时候,林啸也来到了近前,看到两个人吵得面红耳赤,林啸连忙将两个人劝开。
林啸无奈的看着两个人,说道:“两位,你们都是当头的,下面可是有着两三万的弟兄们看着呢!你们如此争执,难道不怕破坏团结吗?”
蔡锷怒哼一声,答道:“林啸,你是跟随着石老爷子去德国留学过的,在国际战争中,有这样肆无忌惮虐杀俘虏的吗?”
东方凯怒吼道:“怎么地?蔡松坡,老子就是杀了,怎么着?有本事,咱们去一虎司令面前见个分晓!要不就去找总长!”
林啸大喝道:“够了,现在正是关键时候,这件事情我会上报给总长的,你们两个都冷静一下!咱们需要立即整备军力,要为接下来总长进兵朝鲜提供掩护的,误了大事,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人兀自气呼呼的转开了脸,互相的不说话了。
林啸暗自拽拽东方凯的衣袖,使个眼色,示意东方凯主动开口和解,毕竟蔡锷才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如此顶撞上级,不管这官司打到哪里,东方凯这顿批评是跑不了的,更何况,还是大肆的虐杀俘虏?
东方凯吼叫道:“老林,他蔡松坡指挥老子打仗,老子绝不含糊,该怎么打,就怎么打,想要老子道歉,没门!老子这就整顿兵力去!”
说着话,东方凯狠狠的一跺脚,扬长而去。
蔡锷气得嘴唇直哆嗦,用手点指着远处的东方凯,气得说不出话来,连林啸都是一阵愕然,这个东方凯,太******有个性了,活脱脱第二个张一虎啊!也不知道平时的蒋百里是如何约束他们的?
林啸无奈道:“松坡,现在正值关键时刻,且忍一时之气吧,戮力同心,强渡鸭绿江才是咱们最关键的事情!”
蔡锷也知道此时争执,对接下来的大战太不利了,还是暂时先放一放吧。
蔡锷怒道:“等着,等到战事稳定之后,老子一定要扯着他去总长面前辩论一个明白!如果每一个高级将领都像他这样肆无忌惮的杀俘,那还了得,咱们华夏民国、华夏革命军的名声还要不要了?难道以后咱们出国交流,都让人家外军斜着眼看咱们?”
林啸好歹劝说了半天,方才让蔡锷的火气消了下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