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飞缘魔乃是由女囚犯的怨念所成,是有着美丽脸孔的妖怪。她自引的第一阵军马,皆是怨恶女鬼,行动诡异多变,擅长奇袭。
飞缘魔所部兵马,在黑风军团前方列阵。但见黑风军团以手持6米长枪的16人纵队为主,兼有有骑兵和排成松散队形的轻步兵掩护配合。由此看来,黑风军团是一种多兵种混成部队,它克服了单一兵种作战的致命弱点。
飞缘魔正要强攻,却见那黑风军团步兵将一排排的长矛举起来,前后十六排,矛的尾端也有锋刃,防止敌军从背后突袭。前五排的枪尖都搭到第一排人肩膀上面,整个方阵就像一只刺猬,毫无攻击缝隙可言。
正当飞缘魔一筹莫展之际,顾菲柔差人传话道:“我观黑风军团所列阵法,其两翼或背面是其弱点。只要突破侧翼,敌阵中的长矛兵将很难抵抗我军的进攻。”
于是飞缘魔引重兵向右而去,攻击黑风军团的右翼。还未到攻击距离,忽见黑风军团把方阵排成斜阵,即直角梯形,斜面向外,从右侧包围过来。
这一下形势大变,飞缘魔所带第一阵军马完全处于被包围状态,不能进不能退。飞缘魔抽出鬼刀,对部下道:“我等受那符咒之苦多年,幸得大人前来,引我等脱离苦海。今陷于死地,当奋勇厮杀,与敌血战到底!”
众鬼群情激昂,执刃高呼:“血战到底!血战到底!”,然后拼死冲杀。忽一阵笛声大起,但见得弓箭、石块与投枪从黑风军团中射出,如暴风骤雨一般,将飞缘魔身边的鬼怪纷纷射倒。原来在黑风军团中,长矛手只有三分一到四分一,其余全部是弓箭手,剑手,投石手和投枪手。这些弓箭手,投石手和投枪手见有机可乘,拼命投杀这些可怜的鬼怪。
远处,镇山王率领着骑兵队隐而不发。因为镇山王知道,黑风军团组成的战阵虽然厉害,但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即只要攻击该战阵的两翼或背面,而不攻击正面,就能将此阵攻破。因此黑风军团的步兵必须与骑兵密切配合。骑兵是预备队,是追击部队,是黑风军团步兵的保护者。因此骑兵队不能乱动。
眼看着飞缘魔所带的第一阵军马就要被杀尽,忽然锣鼓喧天,天邪鬼所率的第二阵军马攻向黑风军团战阵左翼,胧车所率的第三阵军马攻向黑风军团战阵的右翼,擎苍亲率八百精兵攻向黑风军团战阵背面,再加上飞缘魔引第一阵军马残兵在前面死战,黑风军团战阵顿时处于四面围杀之中。
镇山王大叫道:“不好!——”,急引骑兵冲杀而来。忽一阵阴风大起,漫天飞矢如雨,猫女引兵自后方杀到。镇山王本待派兵迎战,神梵杵从天而降,险些将其砸落马下。
原来顾菲柔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她深知镇山王骑兵的强悍,故在此设伏,静候镇山王入瓮。
虽遭遇突袭,镇山王毫不慌张,“天罗伞!——”,喊声未落,阵阵冥雨急下。但见得顾菲柔所带兵马尽皆中冥雨而倒,镇山王正高兴间,猛然发现那些敌军尽是幻术所变,无一真鬼。
原来自前锋营被天罗伞重创后,顾菲柔便知遇镇山王不可力敌,只能智取。她的十面埋伏之中,多是幻术疑兵,而主力兵马则藏于隐蔽之处,等敌将颓兵疲之时,再围而杀之。
见敌军主力未动,镇山王便将天罗伞收回。可天罗伞刚一放回手中,冲杀声大起,大量敌军自地下钻出,向骑兵队袭来。
镇山王玉鞭一指,骑兵队冲杀过去。同时天罗伞再出,冥雨急急而下,却见得这次敌军中冥雨者尽皆岿然不动。镇山王正疑惑间,骑兵队报告,敌军尽是影像,无一真身。
原来顾菲柔命蟆怪寻铜镜千面,利用日梵星的光芒,将众鬼怪的身影全都反射过去,造出了重兵袭杀的假象。
镇山王只得将骑兵队收缩到自己身边,继续前进。但未走几步,再遇埋伏。镇山王不知埋伏是真是假,但也只能按真的埋伏应对,以免全军覆没。
如此反复多次,遇敌,迎战,假敌,收缩,再遇敌,再迎战,再假敌,再收缩……骑兵队早已人困马乏,士气低落。
四面冲杀声再起,镇山王想要迎战,众兵士也已无力冲杀了。人困马乏之际,乱箭射来,正中镇山王腋窝,将他从马上射落。镇山王正待站起,却见那顾菲柔引众鬼以排山倒海之势冲杀自己疲惫不堪的骑兵,心道:完了!
但士可杀不可辱,镇山王负伤上马,准备战死疆场。这时,他身边的亲信强拉马头,让他突围而走。
顾菲柔喊道:“你既然已经战败,为何还不投降?”说罢施展冰晶术,向那镇山王击去。
但见得天罗伞再起,将镇山王紧密保护起来。而镇山王身边的几名亲信则被冻成了冰坨。镇山王深知军心已散,人困马乏,不能再战,便沿小路往黑风军团战阵处而去。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黑风军团步兵能抵挡住敌人的四面攻杀,到怒河上游安营扎寨。
镇山王一路骑马狂奔,却听得战阵区域的喊杀声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消失。他深知胜负已分,回天无力。
原来前进中的黑风军团步兵战阵,没有保持住整齐的队形,被天邪鬼和胧车所率的第二、第三阵军马从左右翼的空隙处杀入,登时大乱。混乱中,黑风军团那手持6。3米长矛的士兵,怎么可能是手持短刀的鬼怪的对手?那挤在一起的黑风军团士兵连长矛都挥舞不开,更何况除了第一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