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衣服被毁而郁结的心情,再看到秦子轩那愤怒得模样时,也觉得好受了不少。

“兰贵妃,你别太过分了!”

紧抿着唇,秦子轩神色冰冷,眼中却似乎点燃了熊熊火焰,胸膛一起一伏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就算是在现代,辱及死者也是一件天大的事情,更何况是古代,这种更是注重这些的环境中,秦子轩虽然是有意刺激兰贵妃,但却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过分到如此地步。

对于自己这位生母,虽然秦子轩从未见到过,甚至到现在,他也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投胎转世还是借尸还魂,但毕竟是那个未曾谋面的女人给了他生命,他就算是再怎么淡然,也不可能让她死了还要被人侮辱。

“哈,难道不是吗,整个皇宫里的人谁不知道,你那位生母是什么货色,不过就是一个低贱的宫女,趁着皇上酒醉,借机爬上了龙床,比那窑子里的女人也强不到哪去!”

看着秦子轩那不断颤抖的身子,兰贵妃捂唇轻笑,笑得很是肆意张扬,似乎戳中别人痛处,是多么令人开心的事情一般。

“本皇子母妃位份虽低,但却生下了皇室子嗣,与皇室有功,有大乾江山社稷有功,比某些不下蛋的母鸡,不知要高贵多少倍!”

怒到了极致,秦子轩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勾起唇角,双手却攥得死紧,手心处渗出了一滴滴的血珠,眼底仿佛蕴含着万年不化的冰山一般,直冷到人心底。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颤抖着手指着秦子轩,兰贵妃本来得意得神情瞬间龟裂,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不受宠的五皇子,竟然敢对着自己指桑骂槐,说自己是不下蛋得母鸡。

一旁的那些奴才们也瞬间被秦子轩这句话给惊到了,顿时都默默的把头低了下去,不敢再看,整个皇宫中的人谁不知道,这可是兰贵妃的死穴,平日里便是有人不小心碰触到了,下场都会很凄惨,更何况,是像现在这般指着鼻子骂。

“本皇子说,某些人枉费得到父皇多年恩宠,却至今一无所出,连个消息都不曾有过,还只会抢夺别人的孩子,比那不下蛋的母鸡还要有所不如,实在是不知廉耻!”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秦子轩现在却是刻意得在打兰贵妃的脸,而且还打得啪啪作响,生怕打得不够狠。

这句话一出口,秦子轩和兰贵妃之间,便再也不是只有那小小的冲突和矛盾了,直接便成了死仇。

不过现在的秦子轩却丝毫都不在意这一点了,早在对方侮辱他死去的生母时,他与兰贵妃之间的矛盾,就再也无法化解。

多少年了,自从自己得宠于圣上之后,何曾有人敢这么指着自己的鼻子骂,兰贵妃气得浑身直哆嗦,怒视着秦子轩,连句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兰贵妃,你当年费尽心机的求着父皇,把三皇兄从云贵人那里抢过来,却不知道这亲生得与不是亲生的,他就是不一样,有什么好处,三皇兄惦记得,永远都只会是自己的生母,而不是你这个养母!”

秦子轩往前又走了两步,彻底得站在兰贵妃的面前,嘴角含笑,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够听到得声音,一字一顿得缓缓说道。

这句话一出口,算是彻底刺激到了兰贵妃,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白嫩修长保养极好的右手,瞬间便高高扬起,冲着她眼里五皇子那可恶得脸颊就抽了上去。

眼睛一亮,秦子轩不仅没有丝毫躲避得意思,反而不着痕迹的刻意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站位,迎合了上去,啪得一声脆响,在所有奴才那惊骇的目光中,伴随着不远处传来得那句住手的喊声,秦子轩松开了手中抱着得小团团,很是干脆利落得便倒了下去。

早在他靠近兰贵妃之前,就已经打量好了这附近的地面,没有任何一个尖锐的物体,这么倒下去,最多也就是会疼一些,但却不会伤到哪里。

已经是骑虎难下的兰贵妃,也只能眉宇轻扬,针锋相对得看着秦子轩,抚了抚鬓角,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不是本宫要与你为难,而是五皇子偏要与本宫为难,这拿了别人的东西,霸着不给,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事情展到如今这个地步,秦子轩反而变得更加的冷静,这些年清净得日子过惯了,他本不想于兰贵妃为敌,可有的时候,事情却不是你想与不想得问题。

“本皇子便是占了,又能怎样呢?”

摸了摸怀中团团那粉嫩嫩的小耳朵,秦子轩眯着眼睛打量着始终不肯罢休的兰贵妃,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心中有了个模糊得想法。

“又能怎样?自然是硬抢了,凝霜,还在那里站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被秦子轩这嚣张的话语给惊到了,从小到大,一贯是顺风顺水,从未被人如此硬顶过的兰贵妃,凤目含煞,顿时就瞪大了眼睛看向就站在秦子轩身后的凝霜,示意她动手。

“……”

本来正站在后面默默观察着局势展的凝霜,突然被自家主子给点名,顿时心中一惊,咽了口吐沫,皱着眉头看向就站在自己前面不过两三步距离的五皇子,心中有些犹豫。

自家主子的吩咐那当然是要完成得,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也没有好怕得,凝霜不断得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可一想起刚刚五皇子那冷厉的眼神,脚下就跟长了钉子似得,根本就迈不开步子。

“你们都是聋的吗,没有听清楚本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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