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幅饿狼相吓到,环儿死活不肯再脱下亵裙,吕霖也不好再说什么,任由环儿迷死人不偿命的侧卧在他身侧。吕霖笑容狡黠:“环儿,天色尚早,陪我说会儿话吧。”
“公子,已经亥时了…呃…”环儿话还没说出口,浑身颤抖一下,紧紧握住吕霖伸入他亵裙内极不规矩的手,“公子,公子…莫欺负奴婢…”
“欺负?”吕霖艰难的别过头,看着一脸娇羞的美人道:“我哪里舍得欺负你,分明是怜爱。”嘴上说着,手依然逗弄着雪峰顶娇柔的粉葡萄。
“公子…您…您有伤在身,若惊动了伤势,奴婢…万…万死不辞。”
吕霖这才收回手规矩了些,若因为此事影响了伤势,不仅自己难受,母亲必然会惩罚环儿。环儿可是婢女身份,严夫人要杀她可不会心疼。“也好,待我伤势痊愈,定要吃了你…”
第二日清晨醒来,环儿已经被吕霖剥的光溜溜的,天晓得吕霖一晚上不睡觉都做了些什么。美人儿还没醒来,完美无瑕的素颜、比女优莲实更棒的身材,吕霖一看了一眼,小腹又升起一团邪火。
果然是红粉骷髅!若日后再与蔡琰、郗家小姐同房,吕霖还不得弹尽粮绝而亡?怪不得很多皇帝都不长寿…
即便如此,吕霖也只是微微收敛,连续两三日,吕霖白天坐床上,晚上也躺床上,有美人相伴,陈到也非常识趣的没有打扰。吕霖虽然行动不便,但环儿极为听话,几乎满足了吕霖所以“无礼”的要求。
收到吕布大军回到天水的消息,吕霖才结束了“荒淫无度”的生活。
环儿正在服侍吕霖用午饭,便听到门外一阵盔甲的声响。门被推开,陈宫带着吕布、郭嘉与诸将走入吕霖房间。环儿赶紧起身向吕布施礼,起身后赶忙撤去桌案,用手帕擦净吕霖嘴角油腻,端着餐盘退下。
父子许久未见,如今见面竟是这种场景,不仅吕布,连身后诸将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儿。吕布三步并做两步跨到吕霖床前握住吕霖双手,双眼有些湿润。
“父帅!”吕霖本想坐直身体参拜,腰上却不敢使力。
“兴泽勿动!好生修养身体,待华神医将你治愈,为父亲自带着你冲锋陷阵!”吕霖领兵一年多,却从未随吕布打过一场仗,吕布心中有一丝自责。
“谢父帅…孩儿无恙,父帅不必担心…”虽说没事,吕霖心中也是一阵哽咽。虽然两辈子加起来有近四十年阅历的人,但突然之间废了一条手臂,任谁也受不了。吕霖没有像一个十七八岁少年一样大哭大闹,在众人眼里已经很难得了。
吕霖对诸将来探望一一表示感谢,又闲聊一阵,诸将才纷纷退下,只剩下吕布与郭嘉、陈宫留在屋里。司马懿知道他们有要事商议,也要随诸将离开,却被吕霖留下。司马懿面色微微诧异,见吕布拱手一礼,满脸恭敬的站在一旁。
此时环儿打了盆水走进来,伺候吕霖洗把脸又恭敬退下,郭嘉眼瞅着环儿带上门出去,才挪回目光满脸坏笑道:“郭某还担心少主受挫意志消沉,不想少主尽然有佳人在侧,可怜我等在战场厮杀还挂念着金屋藏娇的少主,哎…”
郭嘉一句话便将屋里沉闷的气氛轻松化解掉,吕布父子面露笑容,吕霖倒不尴尬,反驳道:“此乃陛下所赐,也是母亲令她来天水服侍我的。军师若心中不岔,我愿与军师换换,我去战场厮杀,军师卧病在床,我请环儿小姐过来照料你几日,可好?”
“这…这种事情岂能尽如人意?再说郭某命贱,岂能劳烦环儿小姐服侍?”感觉每句话从郭嘉嘴里说出来都好有道理,因为郭嘉就是这么脸厚!
“噢,少主不说我都忘记了!恭喜奉孝,尊夫人于前月诞下一麟儿,奉孝你也做父亲啦!”
“噢!恭喜奉孝!”出兵半年,终于听到一个好消息,吕布脸上也挂出笑容。
“哈哈…郭某当爹啦…今日请诸位畅饮,不醉不归!”
呃,这个酒鬼,变着法子找理由喝酒,华佗可在天水了,要不要这么放肆?吕霖幽幽地打击道:“奉孝兄若再贪杯,恐怕此生就只有这一个孩子啦…”
呸!瞎说什么大实话?
不好再打击郭嘉,吕布关心道:“奉孝,令郎名字可想好?”
“嗯…谢主公关心,贱内怀上身孕时,郭某便已经想好…郭奕,如何?”
“好!好名字!”熟读三国,吕霖自然知道郭嘉儿子乃郭奕,郭伯益。
围着郭嘉儿子聊了许久,陈宫才将话题撤到李儒身上,“主公,李儒如今关押于天水城内,当如何处置?”
“哼!李儒乃董贼女婿,助纣为虐残杀弘农王,又囊助李毒害王司徒,如今又投靠异族举兵来犯我大汉…”提起李儒,吕布便是一肚子火,羌族各部进兵中原便是李儒亲手谋划,西凉诸侯合兵东进估计也少不了李儒的手段,“此人必杀!”
“李儒必死无疑,少主可是想要将李儒带回京都?”政治上的事情郭嘉从不插话,便由陈宫问及此事。
“李儒区区儒士,还需带回京都处置?”吕布政治嗅觉有些迟钝,还没转过弯。
“主公,李儒并非其他儒士,乃罪大恶极之人!李儒残害弘农王,乃叛贼逆臣,按理应当发檄文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