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吕霖拍手称好,微笑道:“曹公果然智谋出众,行军打仗之事,本官听从曹公吩咐!”
“报…”曹操正要回两句客套话,却听到门外传来声音:“禀主公,于禁将军与陈军师已经回营,现在门外求见!”
“快,请!”曹操放下筷子,连忙起身期待喜讯。
“末将于禁拜见主公,拜见卫尉大人!”门外走进一将,年方四十,生的高大威猛,相貌却非常朴素,所不知道他就是于禁,恐怕以为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伍长或者什长!于禁拱手行礼,朗声道:“末将不负主公重望,于昨夜乌巢混乱之时,劫掠粮草三万石,其余粮草全部烧毁,没有丝毫剩余!”
“好!”曹操斟了一杯酒则请饮满此杯!如今我军粮草充足,不必再忧患袁绍围攻!对了,仲康,你去典韦那里看看,淳于琼可醒来了?”
不久后,许褚带着典韦过来,拱手道:“禀告主公,淳于琼尚未酒醒,是否用凉水将他冲醒?”
“不必了,既然他没醒,再给他灌一坛酒,让他多睡会儿!”曹操微笑道:“既然乌巢已经攻破,淳于琼也没有用处,养着他无用,将他送还给袁绍,另外,在他脸上写上‘乌巢酒徒’四个字,我倒想知道,袁绍会如何处置他!”
众人不禁哄堂大笑,乌巢失陷袁绍已经气的不轻,再将醉醺醺地淳于琼送回去,袁绍还不得把肺都气炸了?
没过多久,夏侯渊也回到官渡守在城外,并告知有两万骑来突袭官渡!曹操与陈登对视一眼,朝吕霖拱手道:“卫尉大人真是神机妙算,没想到袁绍真的派兵突袭官渡,幸亏大人来援,否则我军征战一夜,还真是无力迎战!”
“哈哈,曹公放心,本官虽然不会统兵打仗,但列阵御敌还是没问题,只要有本官在,官渡定然无恙!”吕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袁绍损兵折将,此时能用的上的人屈指可数!激动之余,吕霖也不敢太过表露自己,假意转头道:“伯言,你与陈到、徐晃二将立即列阵准备御敌,定不能让袁军扰乱官渡!”
“少主放心,敌军奔波劳碌,我军以逸待劳,胜算很大!不过…”陆逊欲言又止,得到吕霖点头示意后,低声道:“敌军人数是我军两倍,我军若出阵迎敌,还需要曹公借五千卒守备在大营外,不知曹公…”
“自然没问题!”大敌当前,曹操断不会计较这些细枝末节,并且他也想看看,这个年纪轻轻地陆逊能有多大能耐,被吕霖这般倚重,难道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厉害么?曹操微笑道:“既然卫尉大人如此信任伯言,那么御敌之事,便交给伯言了!”
“诺!”陆逊激动地拱手行礼:“逊定全力以赴,谢少主和曹公信任!”
半个时辰后,陆逊已经与徐晃、陈到列阵完毕,曹操虽然疲惫,却也想看看吕霖手下这群人到底如何,便带着典韦、夏侯渊二将来阵前观战,其余将领都回去休息。吕霖与曹操并驾齐驱在最前方,远远看见有上万卒渡河,却不见河边有伏兵出现。曹操有些不解,莫非他们还想等着敌军渡河之后一网打尽?
见曹操表情疑惑,吕霖也佯装不解道:“此时敌军渡河,伯言何不在河岸设伏?”
“少主安心,我自己在河岸设伏,只不过时机未到,请少主与曹公稍待!”
时机?吕霖也不再多问,静观其变。袁军已经陆陆续续渡河,大部分将士已经登陆前行。却在此时,从河边冲出来五千骑,在曹操已经很失望的时候,在敌军已经放松警惕准备进攻曹军营寨时,身后忽然杀出五千骑!
顷刻之间,五千骑杀入后翼,将战船上数千人与岸上士卒分割来,然后立即向袁军大阵突击!却在此时,袁军停止前行,两排大盾兵将后阵拦住,弓弩兵探出脑袋,没想到袁军竟然早有准备!船上的援军迅速登岸,反将陈到的五千骑夹击在中间,袁军分拨两批,一半继续前行,准备强攻官渡大寨,一半回身阻拦五千卒。吕霖暗自称道:张‘高览果然离开,既然要有预料,不过正好借此机会试一试羽林卫的战斗力!
高览带着八千大戟士循序渐进,张指挥一万卒围攻骑兵,果然配合默契!这下陆逊有些不淡定了,没想到袁军还有这样的能人,看来只能使出底牌!陆逊令旗一挥,左翼杀出两千骑,统兵之将正是徐晃!徐晃挥动大斧一马当先,两千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张军正前方,立即将严密地包围圈冲开一个缺口,陈到也不急着突围,反身突入后军,准备夹击张!
瞬息之间,形势再一次变化,夏侯渊、典韦、荀攸、陈登等人震惊不已,曹操看陆逊的眼神都有了很大变化,后生可畏呀!
却说高览见张被围攻,哪里还顾得上官渡大寨,立即带着八千大戟士回援。陈到这才突出重围,与龙骧营合军,一同杀向大戟士,反倒将张与近万卒冷落在一边。羽林卫与龙骧营分左右杀入大戟士阵营,徐晃挥动大斧迎上高览,情势千变万化!
张被晾在一边,一时之间也掺和不进去,便带着一万卒进攻官渡大寨。曹操本部兵马都大战一夜刚刚歇息,白马一万驻军和乐进、曹操部曲都还没回来,官渡守卒并不多,故而算得上一个机会!
看见远处张带着一万卒冲过来,陆逊转身拱手道:“少主,张这一万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