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妾身份卑微,不敢让大人费心!”
“你是我的,自然要在意!”尤其配上杜秀娘楚楚可怜地神情,吕霖更不高兴,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嗅着美人发丝的幽香,身体慢慢有了反应。
……
大白天做这种事,吕霖已经很有经验,大战之后躺在软席上喘着粗气,轻轻揉捏着美人**,意犹未尽…杜秀娘已经穿戴整齐,拧干毛巾认真细心地擦洗着吕霖身体…
“大人快些起来,这会儿阿苏该醒了!”杜秀娘脸上恢复些气色,放下毛巾后,认真地服侍吕霖穿衣系带,还得时刻提防着吕霖不规矩的狼爪。
“无妨,阿苏与我亲近,不会介意的!”吕霖用力一拽,将软玉温香地娇躯搂在怀里,又一阵细细品尝之后,轻声道:“还不知道秀娘生于哪一年?”
“禀大人,妾生于熹平五年,今二十二了,芳华已逝,难得大人还看得上妾身。”
“胡说!明明芳华永驻,本官的眼光何曾错过?”熹平五年,这不是老爹刚刚离开五原县那年,怪不得老爹感慨年龄大了,距今已经有二十二个年头。除外只有,熹平五年还发生了很多大事儿,党锢之争起,马超、蔡琰和貂蝉都在这一年出生,算是波澜壮阔地一年。那时间吕霖还没有出生,自然没什么怀念的,搂着怀中伊人,轻声道:“秀娘,以后唤我夫君吧?”
“妾不敢!”杜秀娘赶紧摇头,脸颊绯红娇羞未褪,喏喏道:“妾能服侍大人已是万幸,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两人又腻歪好一阵,听到外头传来脚步声才不舍地分开,吕霖柔声道:“我过几日来看你,好生照顾自己,这些日子都消瘦了。”
“妾怕胖了,大人会不喜欢。”
“不会,再丰腴些,摸着更舒服,哈哈…”……
骑着大黑马一路往回走,吕霖心情格外好,不论杜秀娘是否死心塌地,反正从今以后他一个人的金丝雀!哎…看来包养小三这种事儿还真是得有钱人才能干!每个月一金,想想都肉疼,不过出钱的是甄家,该肉疼的也不是吕霖。
自女神离开京都之后,甄俨对吕霖一直心怀愧疚,虽然此事他左右不了,但毕竟是他们家愧对吕霖!甄宓消失以后,甄俨最怕吕霖找上门来,有什么事儿能书信解决绝对不见面,见面太尴尬!
府门口黄图上蹿下跳急不可待,见吕霖骑着大黑马慢悠悠地回来,立即跑上前行礼,不等吕霖下马便开口:“公子,御史府出大事儿!大将军和夫人都过去了,夫人吩咐奴才在此等候,请您赶紧过去!”
“发生何事?”郗虑家发生大事,能惊动了父亲和母亲,莫非是郗小姐有事?
“我也不知…”
“好,我知道了,你好好看家!”来不及多想,吕霖策马奔向御史府。
御史府后院内,二三十人围在郗柔门外,脸上皆有焦虑之色。严夫人拉着郗虑夫人的手,安慰道:“夫人放心,柔儿心地善良,吉人自有天相!你且莫要担心,张神医妙手回春,柔儿的病不会有大碍!”
“呜呜…怪我这个母亲没有照顾好她,前两日她身上张出红疙瘩,我竟然没有在意,没想到如今越来越多,身体发烫这般严重,若柔儿有何闪失,我该如何是好啊…眼看婚期将至,却出了这等事,若耽搁了婚事,该是我们郗家何等罪过!”
“夫人莫要伤心,婚期可以延后,只要郗小姐身体康复,其余事情都可以放下!”严夫人继续安慰着郗虑夫人,吕布与郗虑站在一旁没有开口,神色却非常焦虑。
“孩儿见过父亲,郗伯父!”吕霖紧赶慢赶终于姗姗来迟,不敢正视老爹凌厉的眼神,转身问道:“母亲,夫人,小姐是何症状?”
“柔儿近两日身上出现水痘,越来越多,今日醒来竟然身子发烫,全身无力。老爷这才请来张仲景神医,到底是何病,尚不知晓!”
“依夫人之言,莫非小姐染上了天花?”
“啊!天花?”搁在这个时代,天花可是治不好的病,又没有什么高科技药物,只能靠人硬扛!哪怕是良性,治愈以后脸上也会结痂,女儿的容貌可就没办法见人啦,两家的亲事该怎么办?
正在众人惶惶不安时,张仲景带着面罩从屋里出来,众人立即围上去:“神医,我女儿病情如何?”
张仲景轻叹一声,答道:“小姐所患之病称之风疹,病因不明,症状与天花类似。”
“啊…”先前吕霖说是天花,郗虑的心已经凉了半截,这下张仲景又确定与天花类似,那岂不是…郗夫人险些晕倒在地,郗虑大脑一片混乱,若不是吕布眼疾手快搀扶住,恐怕他已经跪倒在地。此刻哪里还有平日御史大夫的从容,作为患者父亲,郗虑惊慌万分,抓着张仲景衣裳,恳求道:“神医,救我女儿呀!”
“大人莫慌,先听我把话说完。”毕竟一把年纪,哪里受得了郗虑夫人在耳旁哭哭啼啼,张仲景赶紧道:“风疹虽与天花类似,却不如天花那么狠烈,只要不通风勤换洗,不抠破痘疹,老朽再开两副排毒、降体热的药,两月之后便可治愈。只不过…”
“神医但说无妨!”既然可以治愈,郗虑也放下心,不论张仲景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