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诸将不禁疑惑,难道还有别的安排?高顺与吕霖有过接触,知道少主才能不凡,必然不会胡言,恭敬道:“少将军请讲,末将定当从命!”褚燕三人却很惊讶,大名鼎鼎的高顺将军竟然对一个小儿恭敬有加。
吕霖向高顺拱手一礼,方才开口:“我军乃天子之师,仁义之兵。长安百姓皆陛下子民,我军攻克长安,绝不可屠城、烧杀抢掠,诸将必须严令士卒,所有烧杀抢掠、**妇女的混账行为,一律军法处置!”
没人想到吕霖会提及此事,战后烧杀抢掠几乎成了吕布军的惯例,连吕布都习以为常。可想而知,其余将领有多么不习惯,然陈宫立即反应过来,吕霖这一条规定多么重要!
如今的吕布军不再是吕布一人的,而是代表天子的军队,每次出兵都要展现天子仪度,绝对不能让军队想强盗一般,否则与董卓有何差异?不待众将反应过来,陈宫立即开口道:“少将军所言极是,我军乃天子之师,自然不会像董卓、李郭汜等匪贼蛮兵那般,宫会亲自监督,担保我军不失天子威仪!”
吕霖与陈宫对视一眼,满意的点头退回座位。
从议事厅出来,穿过两个院子,独自站在池塘边,月光下池水波光粼粼,还依稀看到鱼儿的身影。一股暖风吹过,吕布心中跌宕起伏,这是第一场大仗,胜则有望逐鹿中原,败则死无葬身之地!
不知何时,张辽与甘宁出现在身后,吕霖转过头,笑道:“今夜月色不错,两位将军也来找我赏月?”
两人嘴角抽搐,心中恶寒,甘宁性子直率,也不拐弯抹角,道:“将军召某家与文远回来,却安排我等守卫洛阳,早知如此,不如让我二人留守孟津,不必回来了!”
吕霖哈哈大笑,过了一阵才开口道:“文远兄与兴霸兄来我这是撒气?还是抱怨?”
甘宁满脸火气,张辽脸色也不太好,却恭敬道:“末将不敢,只是末将愿为将军南征北战,却不愿龟缩于城中。”
吕霖满意的点点头,才收敛笑容,正色道:“二位来我院内,有要事相商。”
甘宁立即换了一张脸,激动道:“有机密要事?”
吕霖笑而不语,转身离开,张辽、甘宁对视一眼,紧随其后。
房间内,吕霖坐在自制的太师椅上喝着茶,悠然自得。蔡琰不知哪来的兴致,竟然过来给张辽、甘宁沏茶。张辽非常恭敬的喝茶,甘宁却一脸坏笑的打量着蔡琰与吕霖,等蔡琰红着脸退下,甘宁才开口道:“没想到少主竟然金屋藏娇,某对少主敬仰万分啦。”
吕霖老脸一红,道:“蔡小姐是暂居于我府上,兴霸兄会错意了。”
甘宁急忙点头:“兴泽说的对,如今是暂居,生个娃娃后就是长居了。”
吕霖被这个老流氓呛得不行,索性闭口不要。张辽想知道究竟有何秘密,便开口道:“少主让我们来,不是让我们见您的入幕之宾吧?”
吕霖脸厚皮糙,面色不变,并不遥远。片刻,只见一年轻将领推门而入,立即向吕霖叩拜:“末将拜见少将军!”
来人正是魏延,连续集训两个月,魏延手下两千骑战斗力大大加强,自己整个人也壮实了不少。
吕霖向两人介绍道:“这位是魏延将军,乃我手下精兵,此次大计,还需你三人精诚合作,方能取胜。”
吕霖院内婢女都被屏退,四下无人一片寂静,吕霖方才开口:“甘将军,沿水路到长安,需要多久?”
甘宁不知何意,却毫不犹豫答道:“最快需要十日时间。”
吕霖思虑片刻,起身神色肃穆道:“张辽听令!”
张辽激动不已,“末将在!”
“命你率两千骑北渡黄河,沿渭水一路西进,小心隐蔽切勿透漏行踪,十日后急攻长安城北门!”
“诺!”
“魏延听令!”
“末将在!”
“命你领两千骑随行张辽将军,进攻长安城西门,绝对不能让一兵一卒西逃。”
“诺!”
“甘宁听令!”
“末将在!”
“命你十日内率一千水军秘密到达长安城北渭水河畔,快速送张辽、魏延大军过河。随后在潼关到长安之间设伏,伏击来往援军。”
“这…启禀将军,张辽与魏延将军麾下皆是骑兵,末将的船能渡人,渡不了马呀!”
吕霖沉思片刻,方才开口道:“带上铁锁、木板,一旦就绪,铁锁横江,你一千卒在一里外埋伏,以免贼军发现破坏。”
“诺!”甘宁这才领命。
吕霖又强调了一遍此次计划的保密性,命甘宁今日夜里三更出发。
甘宁果然聪明,向周仓要来一些黄巾军的衣服,又找来一些盗贼的衣服,才光明正大的出发了。而且如此一来,也不用带过多粮草,缺粮了便向附近的郡县“借”点。
张辽与甘宁连夜回到孟津,准备相关事宜,魏延也告辞离开。吕霖没有急着睡觉,尽管夜已经深了,却没有半点困意。
门外传来轻轻地敲门声,吕霖应了一声,竟是蔡琰将门推开。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吕霖可不敢保证自己把持的住,只是眼前这个女子可不是一般女子,而是大名鼎鼎的才女!
吕霖斟酌片刻,笑着问道:“今日辛苦昭姬姐姐了,姐姐还没休息?”
蔡琰脸色微红,轻声道:“奴婢打算就寝了,见公子屋内灯还亮着,不知公子是否还需要伺候?”
暖床好不好?吕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