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始终保持着一脸人畜无害微笑的叶伤寒,甚至就连陈森林也忍不住说:“叶伤寒,你……你的医术真的比张会长还要高明?”
无怪大家会如此吃惊,毕竟谁都清楚叶伤寒的人生履历,山里人家出身,经历了平淡的小学、中学时代,然后考上了燕大,如果不是他偶然间总结出女娲密码,想必不会有一个人留意这么一个普通人的存在。
按理说,一个山里人家走出来的子弟能够考上燕北大学,显然前半生都在死读书,说是书呆子也半点不为过。
谁会想到,偏偏就是这么一个除了读书就一无是处的书呆子竟拥有比张回春更加高明的医术?
见众人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自己,叶伤寒只能干笑着说:“陈院长,许校长,你们都盯着我看干嘛?其实我对中医也只是略懂而已,是张会长太抬举我了。”
叶伤寒实在不是一个喜欢卖弄的人,所以,说话间他更是偷偷给了张回春一个很隐晦的眼神。
得到叶伤寒的眼神暗示,张回春心领神会,脸上略显尴尬的他只能硬着头皮说:“不过不管怎么说,叶老弟,我希望你不要拒绝,一定要来帮帮老哥!你放心,一个月两万块的工资肯定会按时打进你的卡里。”
“咳咳……咳咳咳……”
叶伤寒略显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说:“张老哥,实话说,毕竟我才回学校,一切应该以学业为重,所以我是打算拒绝你的,不过……呵呵,你懂的。”
只是挂一个院长的名,又不用干实事,每月都能领两万块的工资,这样的福利,叶伤寒就算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却分明很老实。
张回春很自豪地投给叶伤寒一个“我懂的”眼神。
开什么玩笑,为了能够将叶伤寒收归帐下,张回春可是做足了功课的,他曾不止一次有意无意地向自己的两个外甥女关诗经和关尔雅打听过叶伤寒,知道叶伤寒是一个无法抗拒“软妹币”的人。
然而,作为叶伤寒的辅导员,陈半夏可不答应自己的学生接私活,更何况她也不明白叶伤寒那句“你懂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就赶紧说:“张会长,作为前辈你能这么抬举我的学生,我真的挺感动的。不过,叶伤寒同学马上就要念大四了,学业繁重,实在无暇分神做其他的,所以,你的一番好意……”
“大四的学业哪儿繁重了?”
但陈森林的态度却和陈半夏的相反,不等陈半夏把话说完,他忙说:“要我说,对叶伤寒而言这未尝不是一个历练的机会!男人嘛,总该大包大揽地做些实事,这样才能成长!”
见陈森林竟然与自己持相反的态度,陈半夏顿时就急了,她甚至忍不住撒娇着开口:“爷爷,你怎么老是处处跟人家作对呀?”
话刚出口,陈半夏立刻就意识到这么撒娇不是自己平时的作风,索性拿出辅导员的身份忙板起脸瞪向叶伤寒,说:“叶同学,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叶伤寒先是苦思冥想了许久,一副很纠结的样子,然后用弱弱的语气开口:“陈老师,我……我听陈院长和张会长的,呵呵。”
“你……”
陈半夏显然没想到叶伤寒竟然敢违逆自己的意思,一双杏目瞪得圆鼓鼓的。
然而,说到底,就算叶伤寒真当了中医特别班的院长,但只要平时他不无故旷课逃学,陈半夏还真就拿叶伤寒没办法。
最终,陈半夏只能冷哼一声,而张回春和陈森林却是哈哈大笑,你一言我一语地夸叶伤寒有前途,许文学虽然更赞同陈半夏的说法,但因为不清楚叶伤寒到底有什么可怕的背景,又不愿得罪了张回春和陈森林这两位学术界的翘楚,当然只能赔笑,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很违心地夸了叶伤寒几句。
见叶伤寒被几个人接连夸赞,而叶伤寒又表现得跟乖宝宝似的,陈半夏更觉郁闷,索性说:“校长,张会长,陈院长,你们聊,我先带叶伤寒同学去上课。”
说着,也不管叶伤寒愿不愿意,陈半夏一把拽住叶伤寒的衣角就往办公室门外走去,那架势竟有几分小媳妇将自家男人从赌桌上拽走的意思。
到了办公室外面的走廊里,陈半夏这才一把将叶伤寒甩开,然后冷声命令:“叶伤寒,你来得真挺准时的,正好就赶上了期末放假来报到,不过刚巧学生宿舍还没有打扫干净呢,你就去打扫你之前住的8栋男生宿舍楼吧!”
随着各地高考拉下帷幕,更省市的大学也都相继放暑假了,叶伤寒也的确赶得巧,今天正是燕大放暑假的日子。
这不,叶伤寒之前来学校的路上,看到无数的学生都有说有笑地拖着行李箱走出校园。
换言之,只要过了今天,叶伤寒就该放暑假了,暑假过后就是大四。
听了陈半夏的话,叶伤寒不禁苦着脸说:“陈大美女,不是吧,你要我一个人打扫整栋楼?”
“请叫我陈老师!”
陈半夏冷着脸纠正叶伤寒对自己的称呼。
“好!好好好!陈老师!真是奇怪,居然有女人不喜欢别人称呼她为美女。”
叶伤寒嘀嘀咕咕了一会儿,又说:“陈老师,你让我一个人打扫整栋男生宿舍楼,你确定不是给我小鞋穿?”
要知道,燕大的学生宿舍楼是专门雇了保洁员打扫的,学生只需要将各自的寝室打扫干净就行,陈半夏要求叶伤寒打扫整栋宿舍楼,用意非常明确。
“哼哼!”
冷哼一声,陈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