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高高的筹码山,就这么被叶默缓缓推了出去。
专注的模样,淡然的笑意,在别人看来,他就死赌神。
观众们彻底傻眼了。
如此玩心跳,配合着激情澎湃的音乐,令人紧张,激动。
见叶默似笑非笑的看向鸟人,所有人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就见鸟人满脸懵逼。
仿佛也被叶默的举动惊呆了。
感受到人们的幸灾乐祸,鸟人身后的几个鸟人也笑不出来了。
满脸凝重。
搞不好鸟人面前的筹码山,就这样没了。
上家下注后,下家决定跟注与弃牌前,有时间考虑。
但鸟人显然“考虑”超时了,荷官适时开口道:“这位先生!”
经得提醒,鸟人才回过神来,眯眼看向叶默,似乎试图在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叶默似笑非笑,淡定的有些出人意料。
许久,鸟人失望了。
不禁皱眉想道:难道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在装?莫非他是个高手?
不等鸟人多想,叶默淡道:“该你了!”
鸟人微怔,自顾大笑:“哈哈,哟西,哟西!”
还笑得出来?
眯眼之际,叶默笑意渐浓。
不料鸟人却看向荷官,正道:“我请求封牌!”
一片哗然。
“搞什么?”
“怕了吗?”
“打的什么鬼主意?”
“又想赢钱,又怕输,我呸!”
“真心鄙视这几个小矮子!”
虽然是高档赌局,但这不是比赛,荷官没想到鸟人会突然这么说,一时间根本拿不定主意,只好朝龙成虎投来了请示的眼神。
想到鸟人有可能借此机会作弊,龙成虎没由得虎眸一眯。
朝叶默看去。
就见叶默笑的平静,无所谓的抱起了膀子,靠在椅子上,只是静静的看着几个鸟人。
鸟人迟迟没等到答复,哂笑道:“怎么,有问题吗?”
在龙成虎的示意下,荷官笑道:“没问题!”
很快,几个“罩子”就盖在桌上,赌客离桌,在封牌的十分钟里,所有人不得靠近赌桌半步。
龙成虎小声问道:“先生,没问题?”
叶默笑而不语。
也就在这时,伊人水岸,33號别墅里,柳浣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就见她拿起手机,翻开通讯录,手指停在叶默的名字处。
似乎在打与不打间纠结。
最终咬唇,摁了下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她微怔,电话被她砸在被子上。
砰!
电话落下弹起,弹起又落下,似乎代表了她此刻的心情。
“有本事,别回来!”
柳浣纱蒙头就睡……
而此时,封牌的时间也已经到了。
除了马脸男子与那女人,叶默等四人坐回到了椅子上。
之前,龙成虎一直盯着几个鸟人。
发现他们只是在商量接下来到底跟不跟,可以排除作弊的嫌疑。
貌似鸟人桌上的筹码,是几个鸟人的共同财产?集资来这赌?
难怪赢了点小钱就笑的那么欢!
没钱,没本事,凭你们几个小杂毛也敢跑马王爷面前来装,装你马勒戈壁呀!
叶默双手撑在桌上,似笑非笑的看向鸟人:“该你了。”
“用你们华夏人的话说,富贵险种求,梭哈,哟西……”
说完蹩脚的汉语,在人们惊讶的眼神里,鸟人也梭哈了。
之后就满含挑衅的看向叶默:小子,以我在赌桌上多年的经验来判断,你底牌是红桃a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五,而我是四个q带个8的铁支,赢定你了!
鸟人并不知道,就在他梭哈的瞬间,大胡子看向他,那抹玩味的眼神:你也是个煞笔!
而此时,目光都集中到了光头暴发户身上。
啪!
伴随着脆响,就见光头暴发户直接摊开底牌,径直起身,看向叶默和鸟人,郁闷道:“你们牛逼,同花老子也不跟了!”
所有人身子前倾,果然是副同花,不禁:呃……
既然已经梭哈了,鸟人肯定是想多赢,他的牌已经吃定了光头爆发户的牌,没想到这货不是煞笔,居然不跟了。
顿时,鸟人感觉跟好几百亿失之交臂,不禁有些遗憾。
他有些期待的看向大胡子,这才猛然注意到大胡子面前的三个k,顿觉心惊肉跳。
虽然感到不妙,但鸟人却在想:虽然有可能是四个k,但这种几率也只有百分之五,三个k一对j,我赢定了!
“哼!”
大胡子不屑地撇了鸟人一眼,冷笑。
山体崩塌般,哗啦一声,筹码全都散在了桌上,声音悦耳。
至此,三家梭哈,看着桌上的筹码山,空气中到底都是吸凉气的声音。
鸟人微怔,忍不住站了起来,指着大胡子,大笑起来:“三条k一对j你也敢梭哈,哈哈,哟西,大大的哟西~~”
“是吗?”
就见大胡子冷笑着,慢慢抽出了底牌。
翻开。
k!
四条k,一个j,俨然的铁支,跟鸟人的牌比起来,谁大谁小,一目了然。
“哈哈……哈!”
鸟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屁噎了一样,笑脸瞬间凝固,瞪大了眼睛,见了鬼似的,满脸的不可置信。
只有百分之五的几率啊!
哗啦!
心情大起大落,彻底失去斗志的鸟人,感觉空气瞬间被抽空,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盯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