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你打车回去。”
站在一家西餐厅门外,叶默呆望着绝尘而去的跑车,那张原本崭新的百元大钞,被他拧成了麻花。
叶默忍不住在心里诅咒柳浣纱,祝她洗澡的时候突然停水,晚上睡觉寂寞难耐……
想着回去也是看电视,索性漫无目的的闲逛起来。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望着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叶默感慨楚州要比寒城大很多,渐渐地,目光落在了那些青春靓丽女人白花花的大腿上,视线一点点往上移……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点花儿来,连个极品妹子都没见着,还搞得头晕目眩,叶默渐渐失去了兴趣,在一处公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就在叶默揉着作疼的太阳穴,想着以后再也不用透视去看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时,耳旁却响起了“哎哟,嘶~~”
叶默扭头一看,这才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坐下来一个穿着普通,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一脸吃疼的样子。
叶默渐渐眯起眼睛,目光焦距,朝中年男人的身上看去,表情也渐渐变得精彩起来。
许是察觉到叶默的眼神,中年男人浓眉一挑,脸上横肉一挤:“看什么,找死啊!”
叶默感到错愕,这年头城里人的脾气就是大,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多点友善?
他四处看了眼,没发现什么人,才畜无害的笑了笑,说道:“这位大哥,你受伤了?”
中年男人却也没往多了想,眼睛一瞪,随口说道:“管你屁事!”
叶默身形一正,俨然摆出了一副世外高人的架势,轻咳道:“这位大哥,我观你印堂发黑,气昏暗,想必这段日子诸事不顺?”
中年男人微微一愣,看向叶默的眼神变得狐疑起来,这小子年纪轻轻,莫非还是个能掐会算的高人?
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这年头骗子遍地走,骗人的手段让人防不胜防。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中年男子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试探性的问道:“你会算命?”
叶默眼珠子一转,神秘一笑道:“略懂一二。”
“哦?”
中年男人这才重新打量了叶默几眼,继而气势一变,眯眼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先生替我算算,要是算准了,钱是小意思,要是说不准,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敢耍我龙成虎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叶默简直无语了,这人穿的,就跟自己以前在工地干活的时候差不多,还说钱是小意思,敢耍他的后果很严重,不吹牛你会死啊!
想是这样想,但叶默面无改道:“那我就献丑了。”
叶默以前在工地干活的时候,旁边住的工友早些年是个道士,说是道士,其实就是遇着丧事去给人做做法事的先生,那道士没事就讲些关于玄学的东西,其中就有相术,叶默听得多了,也稍微懂得一些,虽然连入门都算不上,但眼下用来应付这个龙成虎应该没问题。
至于那个道士怎么会出来打工,说是近年连农村死人也都放哀乐了,他失业了!
龙成虎见叶默盯着自己迟迟不语,不禁恶狠狠地想道:“你要是说出个一二三还好,要是敢忽悠我,哼哼!”
叶默突然问道:“眉梢散乱,发有断痕,你早年是否坐过牢?”
其实叶默并不确定,毕竟是第一次用道听途说的“知识”来忽悠人,但他还是问了出来,就算说错了,他也有把握让龙成虎生不出气来。
见中龙成虎一愣,叶默就知道说对了,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不过龙成虎却是冷笑道:“在楚州的地界上,知道我龙成虎做过牢的人多了,这不算真本事!”
这人也真是,自我感觉很有名也就算了,还搞得坐过牢是件很光荣的事似的。
叶默觉得自己跟城里人的思维方式不太一样,觉得以后要多出来走走了,免得跟时代脱节。
“我观你印堂受肉眉所挤压,眼神又现凶光,说明一生都难免遇到凶险之事,而且大多发生在青年时期,我说的对不对?”
叶默一脸正的样子,让龙成虎眯了眯,他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却很快回过神来,有些不屑道:“虽然你说的没错,但谁不知道我前些年经常打架,哪次不是万分凶险,这也算不得本事!”
看来不下点猛料,你还真就不信邪了!
这样想着,叶默脸一变,徒然起身,怒道:“无知之辈,亏我好心好意替你面相,你却一度怀疑,殊不知大难临头,还在这沾沾自喜,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在国人眼中,大难临头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龙成虎也不例外,没由得一阵心惊肉跳,他想着自己先前的态度,加上叶默此时的样子,不禁在想,莫非还真是个高人?
见叶默作势就要离开,龙成虎来不及多想,连忙起身喊道:“先生请留步!”
叶默暗笑,却是懒得看他一眼,沉声道:“还有何事?”
“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先生,还请先生不要往心里去,先生说我大难临头,若能助我逃过此劫,日后必有重谢!”
龙成虎诚恳的态度,让叶默感到非常满意,这才冷哼着做会了椅子上。
不管龙成虎是吹牛还是真有钱,“重谢”二字让叶默听的舒服,毕竟好不容易才让叶璇暂时住进了王老师的家里,他记得王老师的家人不是很乐意,想着叶璇寄人篱下会受人白眼的情形,叶默恨不得现在就有花不完的钱。
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