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丹子通过谈话知道这个女的叫何平平,她说自己是什么护理技师,一听就是扯淡,鸡师还差不多,韩丹子心里痒痒是差不了,可是要是真让自己和这样的女的上床,韩丹子还真的有点害怕,因为老早村里的赖长春,因为在外面打工时间长了,耐不住寂寞,老是做些fēng_liú事,后来染上fēng_liú病,挣的钱都花在治病上,还没治好,结果老婆跟别人跑了,孩子也送人了,赖长春至今再也没进过村子。
韩丹子看着何平平那痒痒的内心被赖长春这个事迅间给磨平了,韩丹子甚至有点害怕身边的这个女人了,可是想躲,也躲不开,毕竟车里就这么大的空间。
韩丹子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突然车停了下来。司机说:“浏阳胡同到了,二位可以下车了!”
韩丹子从兜里摸出皱巴巴的的钱递给了司机,便有所忌惮的扶着何平平下了车,他想好了,把她送到家,自己立马走,决不能被这娘们儿缠住,免得自己把持不住被她弄自己一身病。
韩丹子扶着何平平朝着幽深的浏阳胡同里走去,浏阳胡同就是格林县的老城密集住户区,里面真是九曲十八弯,韩丹子扶着何平平七拐八拐才在一个大铁门的一户门口停下,何平平从她的坤式提包里掏出一串钥匙,捡出一把递给韩丹子,让韩打字帮她去打开门。
两个人进了院走进了屋里,何平平一点崴脚的迹象都不复存在了,韩丹子把她扶到沙发上做好,笑着道:“好了你到家了!你自己贴膏药就行了,我还有事!我得走!”
“那怎么行呢!我疼的不能动,你得帮我一下!”何平平装作自己还是很疼的的样子,告诉韩丹子她的膏药在卧室里放着呢?请韩丹子帮自己去拿过来!”
韩丹子没办法,一咬牙心里道:“也罢!不就是拿个膏药吗?”于是他点点头便按着何平平说的朝着卧室走去。
可是当韩丹子朝卧室走去的同时,何平平的原形毕露,她立刻站了起来,从韩丹子身后跟了过去,韩丹子进去以后,何平平立刻跟了进去,咔哒一声把房间门锁上了。
韩丹子听到动静回过头来,何平平妩媚地笑着,边笑便退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韩丹子摇着手道:“何平平你这是干嘛?你不能这样!”
何平平妖媚地笑着:“韩丹子!你还装什么处男呢!难道我不美吗?来吧就让咱们两个逍遥快活一次吧!”何平平说着就朝着韩丹子扑了过去。
韩丹子一把把何平平推到了床上,自己闪身到了一边。
何平平急了,翻身站了起来,指着韩丹子放着狠话道:“韩丹子你今天要是依了本姑娘,咱们啥也不说了,你要是不依本姑娘,哼!那咱就走着瞧!”
韩丹子彻底无语,看来自己是真地猜对了,自己遇到女流氓了!不过老子不是下大的那老子堂堂一个爷们儿!难道怕了她不成,韩丹子想罢!抬腿就走。
何平平见自己的话没起作用,扯着嗓子道:“韩丹子你真不听本姑娘的话,那你就死定了,我告诉你郑天一可是正想着法地整你呢!难道你就不想听听这里面的事!”
韩丹子一听何平平提到了郑天一,心里一惊,暗道原来这个何平平是这小子搞的鬼,我靠他居然给自己使用美人计,想至我韩丹子于死地,他奶奶的。
韩丹子扭身朝着何平平走了过来,一把把何平平拽了起来,双眼闪着可怕的目光道:“你给我说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哟!你把人家攥疼了!快放手!"何平平推着韩丹子攥他的手。撒娇地说着。
何平平把郑天一交代给她的事情经过告诉韩丹子,韩丹子气的是直捶墙,直骂娘。
何平平还告诉了韩丹子郑天一这小子他爹可是这整个格林县的首付,房地产,娱乐、餐饮都是人家的,在加上他叔叔是副县长,人家家里要全有权要钱有钱,谁敢惹人家呀!
韩丹子刚才还看不起这个何平平呢?现在倒是对这个何平平心存感激,要不是人家估计这回自己早就被郑天一给算计了,不过这会韩丹子到对何平平有些担心。
“何姐!你这么帮我,那你怎么跟郑天一交代呢!估计这会儿郑天一正满大街找你呢!你怎么办?”韩丹子一脸真诚加严肃地反问何平平。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谁叫你那东西让人家一时间改变了主意呢!只要你能上本姑娘一次,我就是被郑天一那个混球整死也无憾了!呵呵……”何平平说话时双眼冒着绿光盯着韩丹子裆部那硕大的一坨,双眼里冲满了火焰。
韩丹子心里还是害怕,倒不是被何平平按在床上,怕的是她有那种病。
韩丹子的心思何平平好像猜到了积分,何平平不愧是混风月场的,呵呵一笑道:“你那小心思姐清楚!你放心!姐不是什么男人都缠的,要想跟姐睡得那都是正科级以上花花当官的,姐身体没有病,保准你喜欢上姐!”
不知道韩丹子是信了何平平还是出于感恩,何平平再次扑到他怀里的时候,韩丹子没有拒绝,任凭何平平在自己身上摸索着。
韩丹子燃烧了,真的把持不住了,何平平看着韩丹子那雄起的武器,偷笑了,她知道自己的招灵了,打铁得趁热,何平平手下没闲着,不但握住了韩丹子的武器,还麻利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的丝丝片片,韩丹子彻底崩溃了。
男人的野性再次爆发了,韩丹子从何平平身上再次证明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