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挥舞了七八分钟的时间,我收起桃木剑,嘴里再次念了一遍静心咒,这才缓缓地朝悬棺内探了进去,好似有人。
仔细一模,我立马断定悬棺内是蒋爷无疑。
现这情况,我稍微想了一下,要是没猜错,蒋爷可能是真的躺在悬棺内,至于他为什么会躺在悬棺内,目前暂时无法得知。
不过,我敢肯定的是,先前那幻境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
很有可能是蒋爷给的某种信号,当然,也有可能是弄悬棺之人利用幻境来杀人。
当下,我也不敢大意,摸摸索索地摸到蒋爷的手臂,用力一握,轻声喊了一声,“蒋爷!”
回答我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又喊了一声,“蒋爷!”
一连喊了七八声,还是没任何声音传过来。
我有点急了,要知道结巴还在外面等着我。
无奈之下,我不由重重地摇了一下蒋爷。
陡然,蒋爷猛地咳嗽了一声,“咳!咳!咳!”
从他的咳嗽声,我能判断出他应该听虚弱的,但不敢肯定这一切是否是幻觉,就问了一句,“蒋爷,我们第一次是在哪见面?”
良久,蒋爷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他的声音充满了诧异,他说:“小九,你怎么会在这?快,别耽搁了,赶紧走。”
我一怔,让我走?又把先前的问题再次问了出来。
蒋爷没有说话,而是传来咯咯的声音,应该是他从悬棺内爬了出来,我没敢睁眼,主要是不敢确定,正准备说话,就听到蒋爷气呼呼的声音,“师弟,你还要闹哪样,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不是送了一块玲珑血碑给你么?”
听着这话,我连忙睁开眼,就现蒋爷整个人好似泄气的皮球,虚弱的很,特别是那张脸,宛如被放干了鲜血一般,苍白的很。
真是蒋爷?
带着这种疑惑,我没敢说话,就跟他身后径直最里边走了过去。
这次,蒋爷的步伐特别慢,好似在寻找什么,我问他寻找什么呢,他说找生门,我又问他,怎么会出现悬棺内,他说,他被一群老东西给算计了。
瞬间,我立马觉得这蒋爷有点不对劲了,二话没说,立马掏出鸡蛋,猛地朝蒋爷砸了过去。
随着鸡蛋砸过去,瞬间蒋爷在原地没了身影,就好似隐身了一般。
玛德,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真的快疯了,就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就连也使过了。可,还是走不出这幻境,难道真的要陷入无尽的循环中?
不对,不对,肯定有办法打破这种局面。
等等,我强忍心头的疑惑,猛然响起一个事,那便是悬棺砸到地面时,曾在地面砸了一道口子出来,难道…。
想通这个,我没有任何犹豫,立马席地而坐,微微闭眼,双手紧握拳头,又在拳头上哈了三口气,便照着自己太阳**就砸了下去。
一拳下去,我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两拳下去,太阳**的位置宛如被绣针刺入一般,三拳下去,我只觉得脑袋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
说到这里,肯定有人得问了,干吗打自己啊!
看似打自己,实则却是有讲究的,原因在于,太阳**乃人体阴气汇集的地方,也就是说,一般人太阳**的位置,阴气极重,特别是陷入某种昏昏沉沉的情况时,太阳**反应会更为明显。
想要解决这种情况,唯有挥拳砸自己,用我们抬棺匠的话来说,这叫‘打鬼’,而用专业术语来说,称为打三精。
一拳打***,两拳打魂精、三拳打命静。
只要打完这三精,能令太阳**在短时内保持空冥,说直白点,也就是人会变得清醒,而看到的东西也会变得清晰无比。
正所谓,一入中,二到山,三到向,讲的便是这个道理。
而我之所以照着自己太阳**打三拳,是因为我忽然现这悬棺并不是普通的棺材,很有可能自带了一种迷粉,我甚至怀疑,悬棺砸入地面后,我便着了这悬棺的道。
如果真是这样,也就是说我可能不是陷入幻境,而是我的神志被什么东西给影响了。
否则,那‘蒋爷’绝对答不上我的问题,也不可能知道我在找生门出去。
待打完三拳后,我双眼猛地睁眼,就现那悬棺完整无损地落在地面,而悬棺上的铁锁链则散落在四周,棺材盖则挪开了一点点位置。
看到这里,我也没犹豫,一把掀开棺材盖,就现蒋爷正躺在棺材内,他双眼睁得大而圆,嘴里被人塞了一块白布条,将他嘴赌的格外严实,而他的四肢则被人用铁丝死死地缚住,压根动弹不得。
又是蒋爷?
说实话,我有点不敢相信,主要是蒋爷出现在悬棺内,对我的刺激实在太大了,但想到刚才打了自己三拳,所看到的应该是真的,便立马把蒋爷嘴里的白布条拿了出来。
刚拿出来,蒋爷立马说话了,他神色颇为激动,说:“小九,快,快,快离开鬼山。”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就问他原因
他好似真急了,四肢猛地挣扎了一会儿,急道:“道虚的大徒弟,二徒弟全来了,就连玄学协会的长老堂也来了两个老东西,他们四人守在真正的悬棺边上,只要你去了,唯有死路一条。”
我还是有些不信,主要是先前那两次的太真实了,但蒋爷的神色却是越来越激动了,不停地说,让我赶紧走,否则,我绝对会死在这。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蒋爷估计也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