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的府邸内,当任逸寻的身影出现在这里时,顿时引来无数双注目额眼眸,他们都是任家内的仆人与侍卫,以及任家的长老与客卿。
面对他们那关切的目光与由衷的问候,任逸寻都微笑回礼,或许是因为前世一个人孤身惯了,如今却是另一番别样的感受,只觉心情十分的舒畅。
一股暖流在心中缓缓流淌,就连周围的景色都变得越加美好。
跨过长长的走廊,任逸寻朝着任战天的房间内走去。而此时的任战天早已大马金刀般的坐在位置上,一双眼眸如炬,看着屋外。当他看见任逸寻的身影时,脸上便挂起了一抹和蔼的笑容。
显然老爷子早已收到下人的回报,早在这里等候自己了。任逸寻急忙上前弯身行礼,做好了礼数,便聊起宗门内的一些琐事以及武道上的进展与认知。
当得知任逸寻武道精进时,老爷子脸上的笑容要比得到“蛟蛇十三剑”更显开心。华夏国奉行武道,自然要更加注重于武者的实力与修为。
虽然二人聊着融洽,但任逸寻并没有将此行的目的地说了出来,只说宗门任务,路过前来看望一番。毕竟“裴洲森林”的凶名在外,且魔道中人不但嗜血还本领高强,常常用人的鲜血来修炼功法,手段残忍,令人发指。
就连朝廷也无法全部消灭,时常出来危害百姓。
两个时辰过去了,当任逸寻准备起身告别爷爷去看望父亲的时候,却见爷爷面露古怪的神色,说道:“不用去看了,你的父亲现在不在府上。不知去了哪里,这里有他留给你的一份信。”
任逸寻闻言急忙接过,张开信封便看了起来。只见信上写到:
“寻儿,当你回来时,我可能早就不在家中。无需挂念于我,此行我早已经等候多时,有缘自会再见。也无需找我,记住我的话,那本搬运大法不可在世人面前使用,直到你的修为达到武尊时才能拿出来使用,切记。”
信上的内容很短,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十分的惊人。武尊,那是一种逃脱武道,能上天入地,感悟天地的境界,远远不是周天境的修士能够比拟的。
“嗯。既然如此,那孙儿告退。”任逸寻没有多言,收起手中的信纸便转身离开。
在很久之前,父亲就常常提起要离开任家,但心中似有所念,始终没有离开。如今我已继承了母亲的遗愿,父亲肯定是要离开的。
只不过在离开时,居然连见面的机会也没有。
“父亲,一切小心。”走出任老爷子的房间后,任逸寻看了看远方。复杂的心绪在这一刻又沉重了几分。
这到底要面对多大的势力啊?居然要我的修为达到武尊境,这简直难如登天。
回家后,任逸寻并没有着急的离开,而是回到熟悉的茅草屋内,只见母亲的那张画像也随着父亲的身影而一同消失,显然已被父亲贴身带走了。
看着已熟悉的茅草屋变成空荡荡的模样,任逸寻的心情又复杂了几分。收回了思绪,任逸寻又开始了修炼。在这几天里,任逸寻都是一边赶路一边修炼“移形变脸术”,也渐渐摸索到了诀窍,离成功只差最后一步便可水到渠成。
当第二天的第一缕阳光洒进屋内时,只见任逸寻从床上坐起,嘴里发出了一声大喝,身体随着这声大喝开始了转变。伴随几声“咔咔”之声,只见任逸寻的容貌与体格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渐渐变幻成父亲的模样。
那修长的身躯,那俊逸的脸庞,但却少了一股天生的气质。
看起来并没有像父亲那般深沉,显然这“移形变脸术”也有缺憾,不能改变其自身的气质,容易被熟悉的人给看穿。但也已经很不错了,至少能蒙蔽那些对自己不熟悉的人。
“是时候可以离开了。”任逸寻变回本来的容貌。任逸寻之所以等到大成才离开,是因为之前出门被人追杀一事,至今还是耿耿于怀。
在荆州内有人想要杀自己,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裘家所为。裘家与任家常年都有不和,大小冲突不断,要不是现在有要事在身,任逸寻倒不介意要“欺负”下裘家的子弟。
“裘家,既然你们明的不敢来,那我就等你们来暗的。”任逸寻捏了捏手指,眼中划过几缕杀机。
随即向着外面走去。
城门外,只见任逸寻身穿青衣骑着一匹黑马,向着西面行驶而去,在背后留下一缕烟尘,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当任逸寻的前脚刚走,便有人通报给裘二爷。裘二爷乃是裘家的二当家,主要打理府上的收入,在荆州内也是有名的富商,很多人都要卖他一个面子。
但只有任家完全不卖他们的账,加上裘大爷在军队与二叔是竞争的关系,家里的矛盾早就与日惧增了。据说,裘二爷之所以从商还与二叔有不少的关联。
“上次没能杀死他,让他修为大进。如今却又孤身离开?这小子到底在卖什么药?“裘二爷坐在椅子上,眼中划过几缕光芒。上次追杀之事,这任家的小子应该早有所觉,如今却大摇大摆的离开,要说没有什么,他是万万不信的。
敲了敲椅把,裘二爷急忙,问道:”那任家的人又有何举动?“
下方人思索了下,说道:”回二爷的话,没有。“
”哼,既然任家没有举动,那我们先动。你把李客卿叫来,随即再去任家观察情况,若有人出来都一一回报。“裘二爷开口说道。
”是。“下方人听到要派出李客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