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个过程,白清寅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目中的兴奋之芒,也更浓郁了,近乎病态一般,让人心惊胆战!水
泡全部挤破之后,白清寅的手掌,血肉模糊的,看起来就让人感觉疼!
这个白清寅的狠,饶是李不凡见惯了血雨腥风,也是忍不住颇为惊讶。就更不用说花含烟和战凌风了。而
这种狠人,做起事来,通常都非常偏激。使
得李不凡双眼微眯,亲自起身,拿出雪凝膏,给白清寅抹了上去。同
时问道:“白先生就不怕我这药的效果,是吹嘘的?”
“如果你们没有绝对的自信,就不会有这个魄力找上我。毕竟,我在燕京的名声,也是不小的,自然骗我的代价,也是很大的。”白清寅声音不大,但却透着自信。
忽然,白清寅推开了李不凡的手,留下了紧挨手腕的一个伤口:“这个伤口,就给我留着吧。”
李不凡皱了皱眉,他愈发觉得,看不透这个白清寅了:“难道你想留疤么?”“
李少还真说对了。”白清寅脸上带着一抹扭曲而又病态的笑意。这
下,不止李不凡不解了,花含烟和战凌风更是愣愣的看着白清寅。
“白先生仪表堂堂,为什么要在身上留下疤痕?”“
这个……呵呵,以后李少会有机会知道的。”
见对方不想说,李不凡也没有继续问。
几分钟之后,雪凝膏彻底凝固,李不凡将薄膜揭了下来。只
见之前还血肉模糊的手,顷刻间恢复如初,且更为白皙粉嫩,犹如婴儿的肌肤一般,光滑而又弹性十足。
白清寅轻抚间,目中带着惊叹,啧啧开口道:“神奇!真是太神奇了!”“
李少,这个药,一年能生产多少?”李
不凡重新落座,笑道:“药效你看到了,你现在只需回答我,是干,还是不干?”“
如果你同意跟我干,那就由凌风跟你详细介绍。”
“李少,你觉得我有拒绝的可能么?”白清寅目露精芒:“有如此神奇的药,还有药王做科研,这个公司的前景,绝对不可限量!”“
我相信,不出三年,这个公司,就会被我打造成世界级财阀集团!”
战凌风轻咳一声:“白少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但前提也得有雪凝膏这种神奇的药啊。”白
清寅哈哈一笑,见茶煮好了,一边和李不凡聊天,一边喝茶。
忽然,李不凡目光落在了桌上的棋盘上,此刻棋盘上面,正有一盘残局,黑白子交错间,显得厮杀很是凶残。
见李不凡看向棋盘,白清寅问道:“李少也懂博弈之术?”李
不凡目中带着柔和,还有一抹回忆:“年少的时候,和小姐姐经常玩。”
当年在逍遥派,李不凡和燕清舞经常在一起下棋,而燕清舞的棋艺要远远超出李不凡许多。这
就使得,李不凡经常在落了子之后后悔,燕清舞虽然很是宠他,却不许他反悔。而
且总是会神色温柔的说:人生如棋,落子无悔。能够做到不悔,人生才不会留下遗憾。那
个时候,李不凡太小,还不明白这句话的深意。可如今知道了,却是满心的苦涩。
做到不悔,就能不留遗憾么?
怕是未必!
“李少?”见李不凡沉吟不语,白清寅笑道:“不如我们杀一局?”李
不凡回过神,缓缓摇头:“还是算了,你这棋局,正厮杀到一半,怕是和别人没有下完吧。我就不掺和了。”
“李少误会了,这是我夫人研究出来的一盘珍珑棋局,总想找人破解,却一直都没有遇到对手,我就摆在我这里了。”
李不凡颇为吃惊:“原来白先生成家了,想必白夫人一定是才貌双全的名门淑女了。”战
凌风在一旁笑道:“李少,你可是真说对了,这白夫人,不仅容貌气质绝佳,就连能力,也极为出众。”“
你刚来燕京第二天,我们去高尔夫球场、跑马场,这些娱乐场所,都是白夫人集团旗下。不止燕京,附近周边的省市,也有巫山云集团的娱乐场所。”
嵝Γ骸拔咨皆啤…这个集团名字倒是与众不同。”
“除却巫山不是云。”李不凡也跟着笑,看着白清寅道:“看来白夫人对你的情意很重啊。”白
清寅目中厉芒一闪,干笑道:“李少说笑了。”随
即,白清寅岔开话题道:“既然李少看出这盘棋的精妙,不知道能否破解呢?”“
这盘珍珑棋局的确精妙,从布局上,不难看出,令夫人也是个心思玲珑之辈。”李不凡一边打量棋局,一边忍不住赞赏道:“棋局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或反扑或收气,花五聚六,当真是精妙无比。”
珍珑,是围棋术语,也称玲珑。指全局性的巧妙创作,特点在于构思奇巧,看似无解,却又有一线生机存在。
如今,黑白子陷入厮杀胶着的状态,但仔细一看,白子大龙有了绝杀之势,化作百万雄兵,将黑子团团包围。不
止如此,白子的杀机,环环相扣,牵一发动全身。就如同一张大网,随时都可以收网绝杀一般。可
是,在这绝杀之势中,仿佛黑子还存有一线生机。但这生机却是需要自毁数子,才可做到。
所谓,破而后立,不破不立,大抵如此。见
李不凡盯着棋局沉吟不语,白清寅和花含烟等人,都没有说话。时
间就这样缓缓过去,李不凡忽然咧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