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后山一役后便再也没有人敢来找林青豪的麻烦了,就连那胡战也是对自己敬而远之,这倒使他乐得清净,苏清河虽然也十分好奇他的武功,但林青豪不主动说他也不方便询问,而林青豪不能透露师父韩图南的事情便也就没有告诉他。反倒是苏清河,他见自己从凤鸣山回来后便没有练过武功,整日里睡觉竟然还这么厉害,倒激发了他的积极性,这已经三天没来找自己喝酒而是天天在练武厅里练剑。
这一日下午林青豪刚睡醒,随便吃了几块杨清铃送来的糕点后便继续打坐练功,他对御风决的心法口诀还不是很熟悉,因此做不到韩图南那样只靠睡觉便能练功,时常还是要打坐温习一下的。
练了没多久便听到有人敲门,而他听来人脚步便知是杨清铃了,自打自己能感知到了天地灵气之后,五官的感知能力倒进步了不少。
将杨清铃让入房间之后,林青豪便发现她似乎是有些生气,只听她说道:“你又不去练功。”
林青豪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心道我刚刚来练功呢,但嘴上还是说道:“多谢师姐关心,我每天都有练功的。”
杨清铃似乎不信,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开口,好半天才说道:“我回家后,帮你打听了你那两个兄弟的消息。”
林青豪听后精神大震连忙询问,但同时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就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只听杨清铃小心翼翼地说道:“听说他们被徐家的人一路追杀,最后走投无路跳进了九江河。”
林青豪听后身躯一震,只觉得头晕目眩心里一阵绞痛,好半晌才鼓起勇气问道:“那找到他们的尸体了吗?”
杨清铃摇了摇头,说道:“听徐家的人说,他们族长曾亲自驶船去找,但回来后却是十分生气,也没听他们说起尸体找没找到。”说着看到林青豪十分难过的样子便安慰道:“你别太难过了,他们兴许还活着呢。”
林青豪木讷地点了点头,说道:“师姐早点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杨清铃无奈,只得再安慰几句便起身离开了,等她走后,林青豪找出了所有的酒喝了起来,喝着喝着便哭的一塌糊涂,直到将所有的酒都喝完这才昏昏睡去。
这一睡竟过去了五天的时间,睡醒后虽然精神饱满说不出的舒服,但心里依旧是悲痛不已,就这般浑浑噩噩的又过了几日,苏清河来找到他说道:“你杨师姐问我你这几日怎么又没去练功呢。”说着看到了地上的酒坛酒壶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当下便说道:“好啊你小豪,趁我辛苦的练功的这几天你竟然一个人把酒全喝了,真是太过分了。”
林青豪抱歉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对不起啊,我正打算去趟凤鸣府呢,回来一定给你带酒。”
苏清河微微一愣,说道:“是师父让你去的吗?”摘星派没有长辈允许是不得私自下山的,林青豪听他这么询问也只得说道:“嗯,师父让我去给他买点东西。”
苏清河能有酒喝自然什么都不去在意,他也知道林青豪不会骗他于是便相信下来。
当日晚间林青豪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一人一剑便偷偷下了山,心想着小英小雄杀了徐冰,现在多半死了可能便是因果使然,但徐家的人逼死了自己的兄弟,我也要让他们血债血偿,至于自己的报应何时会来便不去管了。
第二日中午,林青豪来到凤鸣府瑶台镇,他并没有直接寻到徐府,而是先找了个客栈安顿下来准备大睡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晚间感觉自己精神饱满精力充沛,心道是时候动手了,于是下楼胡乱地吃了点东西,又向店小二询问了徐府的位置后便出发了。
瑶台镇位于凤鸣府中心地带自然也是宏大繁华的很,此时虽已到了辰时但街上仍能看到不少行人,正走着,突然想到自己这么抛头露面地前去寻仇似乎有些不妥,他虽然不怕报复但眼下他毕竟是摘星派的的弟子,实不可给门派找是非,于是从自己身上扯下了一块一角,将自己的半张脸遮住这才继续前行。
来到徐府只见大门紧闭,林青豪便一个起跃跳了进去,可刚一落地便就见到有两名大汉正在前院闲聊,二人见到他也是大吃一惊,连忙大声喝问道:“什么人?”
林青豪淡淡说道:“叫你们族长出来,我找他有事情。”
二人对望一眼,虽不知林青豪是何许人也,但如此光明正大地跳入徐府指名道姓找他们族长定不是什么善茬,当下便有一人跑去叫人。
过不多时徐家族长徐拓领着一群人出现在林青豪面前,前者打量了他一番后问道:“不知阁下是什么人?深惊半夜还以不蒙面不知来我府中是所谓何事?”
林青豪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是谁,也不可能告诉自己的来意,当下抽出宝剑径直向徐拓冲来,手脚同时借力,速度声势倒也十分骇人。徐拓微微一愣,见林青豪拔剑他便知道此人只不过武功平平,但却也没想到他速度这么快,来剑这么凌厉。
不等林青豪靠近,已有两名手下向他冲了过去,林青豪不想跟他们纠缠,直接跳起躲避,到达最高处是翻转身子头上脚下,双脚再在虚空借力,竟凌空一剑向徐拓刺来。
徐拓没想到来者武功这么高强,自己差点大意,当下便拔出兵刃同时身体向后越去,而此时又有两名大汉从左右见面冲来,两把大刀直砍林青豪腰部。
林青豪再一借力,避开两刀同时继续向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