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是,三个人都感冒了。
“阿嚏!”房间里,银瞳裹在厚厚的棉被中,身体仍旧不断的哆嗦着。这股寒意是从体内而来,所以即便有着棉被,依然无法阻挡寒冷。
紫衣没好气的将姜汤递到银瞳的面前,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要出去。
蓝草比银瞳要严重一些,现在发着高烧。
紫衣真是越看银瞳就越是气愤!她实在不明白,一个好端端的大男人,何必去做弯的!跟夜火两个人搞什么暧昧!
蓝草是曾经做错过事情,可是那也只是她一时糊涂,最后对银瞳又没有真正的造成多么大的伤害,他何必一直耿耿于怀。
她连那个害她毁容痛不欲生,甚至至亲之人丧命鳄鱼之口的娜扎都能放过,实在是搞不懂这银瞳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难道一个男人的心眼儿比女人还要小吗?
越想越气,走到门口,紫衣干脆回过头,又狠狠的瞪了银瞳一眼。
“你觉得我很可恶?”银瞳双手捧着手中的碗,不住的对着碗中的姜汤呵着气。他抬眼看到了紫衣那略带恼怒的表情,轻笑一声:“我也觉得自己很可恶!”
“我问你,蓝草和夜火,你选谁?”紫衣实在是按耐不住心底的气,大踏着步子走到银瞳的床边,恶狠狠的问道。
银瞳被紫衣问的一愣,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他实在不明白夜火和蓝草怎么会扯上关系。
“回答我啊!”见银瞳不说话,紫衣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碗,将碗重重的放到床边的案子上,碗里的姜汤洒出了不少。
“夜火和蓝草,你到底喜欢哪个!你要是和夜火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你就直接跟蓝草说!不要让她一个人再胡思乱想自我折磨!这样下去只怕她是要做傻事!你要是不喜欢她,就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我好给她介绍更好的男人!”
紫衣的一张小脸儿因为愤怒而微微的泛红。
躺在床[和谐]上的银瞳也总算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只是明白算是明白了,却有些不能接受!
什么叫做——
夜火和蓝草,他到底喜欢哪个?!
即便他现在不清楚自己对蓝草究竟是什么感觉,却也清楚的知道,他是个男人,根本不可能喜欢男人!
嘴角有些抽搐,银瞳撇着眼睛看了看紫衣,道:“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清楚,我跟夜火的关系很正常,不用你们担心!只能说我们是一见如故,我拿他当朋友。仅此而已。”
“那蓝草呢?”见银瞳如此说,紫衣也算是微微的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只要银瞳的取向爱好没有问题,那么就说明蓝草还有机会!
“蓝草——”银瞳提到蓝草的时候,微微的垂下了头,“我是真的不清楚我现在的感觉,不过我会尽快处理好的。”
紫衣皱着眉头,没再说话。她清楚的明白,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确实不是外人可以去管去说的,她咬了咬唇,头也不回的离去。
蓝草的房门外,紫衣端着姜汤轻轻的敲了敲房门,只是屋内迟迟的都没有回应。
“蓝草?”紫衣犹豫着在门外唤了一声,可是门内静悄悄的,一片死寂。
紫衣不觉有些心急,她猛地将门推开,冲进屋内。
床铺有些凌乱,蓝草并没有躺在床[和谐]上,此时屋外仍旧下着大雨,紫衣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幕,急忙将手中的碗丢下,冲进雨中:“蓝草!蓝草!”
端木薰与夜火从隔壁的房间内冲了出来,见紫衣站在雨幕中,端木薰急忙冲出去,将人儿揽在怀中,“怎么了?”
“蓝草不见了!她不在房间里!这么晚了她能去哪儿?”紫衣的心头涌过一抹不好的预感,她感觉蓝草也许是离开了!
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可是她还发着高烧!况且如今这雨这么的大,她一个人,能去哪里?!
“别担心,我派人去找。”端木薰的食指与拇指圈了个圈,放入口中打了个响亮的哨,顿时便有十几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从各处飞身而来,半跪在地上:“宫主。”
“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蓝发的女子去了哪里。”端木薰拉着紫衣退回到屋内,接过夜火递过来的帕子,小心翼翼的为紫衣擦着脸上的雨水。
“回禀宫主,属下并没有见到。”
“属下也未曾见过!”
……
一连十几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见到蓝草出去,紫衣心中的不祥之感越来越浓烈。
“马上分头去找!”端木薰皱了皱眉头,也发觉了事情的不对劲儿。
他的这些个暗卫一直都守在这魑魅魍魉的角落中,即便是下着大雨,也不该完全影响他们的实力。
蓝草的样貌如此的特殊,况且这院子就这么的大,若是她出去了,定然会有所察觉才对。
可是现在,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到蓝草,难道说,她根本没有离开屋子?
“是!”十几个黑衣男子接到命令四散而去,端木薰让紫衣换上干净的衣服,便马上拉着紫衣去了蓝草的房间。
刚刚紫衣匆忙,看到屋子内没人,第一反应便是蓝草遭到银瞳的拒绝,不想要再继续呆在这类,才以悄然离开,所以当时她只顾着冲出去找人,并没有仔细的打量房间。
如今细细的打量房间,才发现这房间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床榻上异常的凌乱,被子的一角垂到了地上,而桌子旁也倒了一把椅子,桌子上放着紫衣刚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