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朕帮你做什么,做为……”他伸出手指,指了一下那个金色的箱子。
天下没有白吃的饭,这么贵重的东西,自然是需要更贵重的东西去换的,而且,还是他最想要的,最有兴趣的。
忠亲王心中一喜,但是却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他从亲随的手中接过箱子,然后亲自的双手递上了前。
“本王没有什么可以求皇上的,不过,却是希望皇上出兵,帮本王平定了兰月的叛徒,到时,我兰月国自然是归顺于大夏,皇上认为呢,再者,大夏的尊王爷命丧于乱臣贼子的手中,皇上难不成就不想为他报仇吗?”
“本王知道,尊王爷的是皇上的亲堂兄,自幼便是与皇上比亲兄弟还要亲上一些,如今尊王爷横此大难,皇上难道就不为他讨回公道吗?”
砰的一声,不知道是谁摔下了椅子。
再是噗的一声,也不知道是谁把刚喝进去的茶或者酒给喷了出来。
皇帝似笑非笑的望了凤允天一眼,好像是报仇了,堂兄,要不要真为你的讨回公道啊,毕竟,你可是死了啊。
凤允天对于皇帝的挑衅看到也是当未看到,仍旧是抿紧薄唇,对于自己家王妃的贪吃,实在是有些无能为力了了,已经第三碗快要完了,她还说阿布记吃不记打,怎么自己到也是成了。
这莫不成还要第四碗吗?
其它人现在都是风中零乱,别人都把他当成死人了,他到是好,眼里面只有他家王妃手中的碗,快要吃完了,再是一口,最后一口了。
结果顾元妙将碗放在了桌上,拿过了一边的丝帕擦了一下自己脸颊。到是发现好像很多人此时都在看她。她有什么事啊,脸脏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将丝帕给了凤允天。
“哪脏了?”她将自己的脸凑上前。
凤允天也才是松了一口气,不吃了就好,他还真怕她会吃撑。他用帕子轻轻的擦了一下顾元妙的小脸,恩,挺干净的。没脏。
“没脏,”顾元妙不相信,“那,他们……”她一下的扫过了这要内的人,看她做什么?
“他们不是看你,”凤允天放下帕子,阴阳怪气的哼了哼,“他们在看我这个死人。”
“死人,谁死了?”顾元妙微微的眯起了双眼,谁说的,她会记住名子,以后有病了,别找她。而其它人都是被顾元妙这种带着杀气的目光,看的不寒而栗着,也都是埋怨的瞪向忠亲王。
这好好的,说什么疯话,什么他们尊王爷横死了?
这不是大白天的说瞎话吗,这人还是好好的活着呢。
忠亲王也是感觉气氛有些不太对劲,怎么,他刚才说错了什么话了?
皇帝打了一下哈欠,本来还以为有一些意思的,结果,就这样老掉牙的手段,威逼利诱的,实在是没有劲,他伸出手指指了一下凤允方所坐的方向。
“忠亲王爷,请回头看一眼,那是谁?”
突然的,就似是什么东西钻进了忠亲王的衣服里一样,让他差一些就要惨叫出声,虽然他是避免了自己的失礼,可是,身上的汗毛,却是一根根的都是立了起来。
他缓缓的回过了头,却是与那个清冷的男子双眼冰着,那双眼睛似是地狱爬回来的恶魔一样,一样的冰,一样的冷,一样的嗜血,一样的无情,而此时,那个男子的唇角却是突是向上一弯,勾勒起了一抹无情的弧度。
“鬼啊!”
忠亲王被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此时所有的礼也是都是丢光了,这还是一国的王爷吗,简直都是自己同兰月的脸给一并的丢光丢净了。
而忠亲王的脸色惨白,额头上也是渗出了不少的冷汗,还好,他还算是有些德行,没当众再出其它的丑。
“鬼?”凤允天端起了酒杯,向忠亲王那里敬了一下。
“怎么,忠亲王哪里见过本王的,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吗,还有,王爷你这是何种模样,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忠亲王额头上面的冷汗掉下了一滴,没有比他杀了那个人,而那个人却是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来的可怕,也要来的恐惧吧。
忠亲王半天才是反应了过来,他的眼角不时的抽着,可是,仍然是顾着的自己的身份,失礼也是失礼够了,却也还好,没有丢人丢到家。
他勉强一笑,再是将了箱子递上前。
“皇上,咱们这笔生意还是做得,可能是本王的消息有些错误,是那些乱臣贼子传出来的假消息,而他说在这句乱臣贼子之时,差一些未将自己的牙齿给咬碎了去了。”
“是能做的,”皇帝坐直了身体,对于箱子里面的东西,到是没有多大兴趣,因为里面并没有东西,到是这箱面上面的鲁班锁,他有兴趣了。
忠亲王心中总算是吃下了颗定心丸,忙是将箱子递上前。
一般的福公公走了下去,将箱子抱了过来,再是交给了一边的侍卫,侍卫检查了半天,感觉无事之时,这才是将箱子放在了一边。只是,这种鲁班锁,并非他们的可以打的开的。
也正是因着这把鲁班锁,所以忠亲王才是这般的笃定,里面所装的一定就是地图。
“请王爷打开,”福公公微微的弯了一下身,比了一下桌上的那个木箱子
忠亲王的脸上终是现了一些得意了,他对着身边的亲随使了一下眼色,那人便是对他恭敬的报了一下拳,然后上前,便是开始解起了鲁班锁,这也就为什么忠亲王会这般有事无恐的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