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算是她知道纳兰无尘有可能就是老头口的那个纳兰无尘,好又如何,她也没有想过要认他,就算是认了又能怎么样,她更不确定这个纳兰无尘会不会出手救她,到时是暴‘露’了她会医术的事,怕是卫宁西更不会放过她。( 好.访问:. 。
“小妙儿啊……”卫宁西的声音突是再从她的身后传了过来,而她的肩膀再是一疼,已经被一只铁掌用力的握紧,拉到了内室里面,幽幽蝴蝶香不时的燃着,屋内淡淡的香味缭绕,可是却让顾元妙有些作呕。
这样加了人工的香味,实在是过假,尤其是这种香价值不非,却是被一个不是顾家的人冒牌货所占据着,她凭什么,凭什么可以得到这里的一切,她凭什么还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顾府内的所有东西。她凭什么了中了毒,也会被人认为是顾元妙下的。
不要说她没有下,就算是她下的又能怎么样。
因为,顾元梦该死。
下巴再是一紧,她被迫的抬起了脸,伤痕累累的模样落在了卫宁西的眼中,却未能让他有一丝的同情,这个人本就是冷的,他是没有心的,不对,应该是说,他对于顾元妙来说,是没有心的。
“小妙儿,本世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不‘交’解‘药’?”
“‘交’?”顾元妙扭过了脸,“你认为我会‘交’吗?”
卫宁西一愣,“好,很好,”他冷笑了一声,‘唇’边凑过了顾元妙的耳膜,“小妙儿,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小妙儿,小妙儿,他一口一个小妙儿,这明明就是情人间的呢喃软语,为何从他的嘴里出来之时,却都是成了字字的索命魔音。
“小妙儿……”卫宁西并没有一丝的心猿意马的感觉,他撩起了顾元妙的一缕发丝,“你听,能听到什么?”
顾元妙的心一颤,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突然的,一阵若有似无的痛苦呻‘吟’声传进了她的耳内。
很熟悉,很让她心疼的声音。
她平静的脸‘色’终于是开始一点一点的破裂了开来。
卫宁西,她转了脸,牙关紧紧的咬了起来,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卫宁西嗤笑了一声,那笑明‘艳’就如同初升的太阳一般,却又是冰雪般寒着无情着,“你难道听不出来吗,小妙儿,你有在乎的,本世子也有本世子在乎的。”
“你向来都应该知道……”他的声音顿了顿,一字一句的,如同针扎一般的刺进了顾元妙的心口,也是刺出了无数的针孔。
“小妙儿,本世子向来都是为达目地不择手段的。”
“如若……”他眯起双眼,如画的眉眼挑出来过多的嗜血冷酷。“如若她要是有了事,你的亲弟弟也是要给她偿命的,小妙儿,你的考虑呢,你的决定呢?”
顾元妙的身体愣了下,脸上的血‘色’也是快速的脸上退了出来。
这辈子她可以谁也不顾,她可以谁也不理,唯独除了……
她的弟弟,顾元沐。
明明,她将弟弟送出去了,就是为了让顾府晨的这些龌龊事,不‘波’及到他的身上,这辈子,他苦了那么多的年,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他可以安心的生活下去,为什么还要将他牵扯进来
“你对他做了什么?”顾元妙伸出手用力的扯紧卫宁西的衣服,从头到尾,不管她承受了什么了,都不曾像现在一样的‘激’动着,也从未像是现在一样,表现出了自己过多的心绪浮动。
担心,愤怒,甚至是害怕与恐惧。
卫宁西愣了愣,然后他笑的越发的张扬了起来,他轻轻拍了一下顾元妙青紫相间的脸,然后将她向前一推。
站在了昏‘迷’不醒的顾元梦面前。
“小妙儿,只要你‘交’出解‘药’,他自是没事,否则,你的亲弟弟就要给她陪葬了。”
顾元妙握紧自己的放在袖内的双手,身体也是轻微的颤抖着,而握住她纤细肩膀的卫宁西自在是感觉到了。他的‘唇’角自然的向上一弯,他就知道,这一次他赌对了。
如若不是预先知道了顾元妙的软肋所在,否则,就她这软硬不吃的笥子,怕是他还真的拿她不得。
而他丝毫也没有认为,自己假心假意的将别人的信任踩在脚下的事是错的,是不对的,这世间之事本来就是如此,尔虞我诈,学不会,那就只能说是活该。
顾元妙垂下了眼睫,长长的睫羽飞闪间,有些隐忍终是被埋怨在了心底,耳边还能传来那道若有若无的呼痛声,她会想起上辈子,那个少年临死时对她所说的,他说,姐姐,快走,他们的不会放过你的,他说,姐姐,我不怪你。
她有什么脸认他,她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她。
两辈子加起来,她为那个弟弟做了什么,到头来,还是害的他被卷入到了这样的算计之中。
“好……”她抬起脸,脸上隐去了太多的东西,只是冷冷淡淡的注视着面前的男子,曾今的心动过,这些动心,此时此刻都是化成了一道叹息,一道烟雨,一道流光,就这么破碎在了过去的时间长河当中。
当他将她软禁起来之时,当他折磨她,侮辱她,欺负她时,当他用她最疼的弟弟威胁她时,一切就都结束了。
卫宁西定定的盯着她的眸子,在里面终是读懂了某些东西,他抿紧自己的薄薄的‘唇’角。潋滟的桃‘花’眼也是跟着一眯,赤红的‘唇’如丹珠一般鲜‘艳’着,弧线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