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诚可贵
美人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
两者皆可抛
然而 于我而言
最奢侈的也不过是自由
——邱睿
艳娘扭着腰肢,翘着兰花指,娇滴滴地说道:“还是拂雪堂有福气啊,不像我们未雨堂苦碌的命啊!”端的是风情万种,凝雪捂着鼻子,脚下生风,往后深深滑出几步开外,嫌弃地瞟了艳娘半露出来的雪脯一眼,恍若未闻般甩袖离开,看着凝雪清高的样子,艳娘朝着她的背影拉高声音:“哟,雪妹妹好大的架子,不过都是殿下养的狗,谁又比谁高贵呢!”前面的凝雪顿住了脚步,巴掌大的脸蛋儿此刻却是煞白煞白,她轻咬薄唇,攒紧藏在袖里的玉手,望着她略显落寞的样子,艳娘扭着腰肢,撞了她肩一下,妩媚地笑着走开了……屋内的邱睿自然把她们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看着窗纱上投映着的凝雪的倩影,悠悠然地叹一口气:“雪儿……”
……………………………………分割线……………………………………
烈阳当头,像火球般烘烤着地面,四匹骏马吐着舌头,奔驰在滚烫的地面上,木六晃着头上的马尾辫,皱着可爱的脸蛋,凶巴巴地说道:“嘿,冒牌货,我都快被太阳给烤死了,你能不能停下来歇一会儿啊!”申世豪抹了一把脸,看了看日头,没好气地朝木一喊话道:“灵柩阁没人了吗,怎么派了这没断奶的娃娃?”“你才没断奶呢,你才娃娃呢,冒牌货你再说一次试试!”木六气愤地高举起双拳,朝着申世豪直挥拳头,申世豪一夹马匹,加快了速度,让她的攻击扑了空,看着她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得意地弯了眼角,君子璟将这些都尽收眼底,他喃喃自语:“赶时间啊。”“嗯,”木一放慢速度与他并行,但眼睛仍一眨不眨地盯着前面申世豪的背影,“苏州他应该早有准备了。”君子璟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头,伸手将木一手边的缰绳一把拽住,“吁!”木一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他捂着心口,心有余悸地问道:“你干嘛呢,万一……”“你到底想干嘛?”君子璟抢断他的话,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木一,直截了当地问道,木一有些不自在地流移:“你在说什么啊?”“你应该都看到了吧,所以为什么?”看着君子璟似笑非笑的表情,木一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这才是你的本性?”“什么?”君子璟微微张着嘴,一脸的懵然,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木一收了收神,不自在地环顾四周一圈后才扬起淡然的脸:“没什么,我知道你也不是柯裕宁,但是我希望你是!”“哦?”君子璟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木一坦荡荡地任由他打量,从容地款款说道:“我又不瞎,自然注意到近月来的种种异常,只不过本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已,但如今竟波及到我的兄弟们,这是我所讨厌的,所以阿宁我们联手吧,我可以帮你打掩护,作为交换的你要把你的情报分享给我,如何?” 看着他爽朗的笑颜,周围的天气似乎都清凉起来,君子璟沉思片刻后,果断地握住木一苍白的手,君子璟的手白皙修长,而木一的手却布满了老茧,握在手里疙疙瘩瘩的,不大舒服,君子璟望了一眼自己掌中的手,久久地一动不动,木一窘迫地欲抽离出自己的手来,君子璟忙一把抓住他的手,细细地抚摸着那厚重的茧,有些心疼地皱起眉头,“君子璟?”木一歪过头看君子璟的表情,一面小心翼翼地问道,“痛吗?”“啊?”木一有些疑惑,但顺着君子璟的目光他很快明白过来,释然地一笑,“这是茧子啊,怎么会痛呢!”他浅笑盼兮,整个表情都柔情起来,君子璟明白自己竟问了个如此蠢笨的问题,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尴尬地摸摸鼻子:“对呀,怎么会痛呢,呵呵。”“那,同伙,请多多指教咯!”阳光仍刺辣辣地烤着地面,将两个紧紧相握的手的影子拉的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