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应该知道,如果让我动手,你,必死无疑。”毗湿奴的眼神依旧平静,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可是身上那无形的压力却让周围的气氛变得十分的诡异,仿佛人间一下变成了地域,阴森无比。
“你不敢碰我。”段飞轻蔑的看着毗湿奴:“我记得你现在不是应该被梵天大神禁锢在因陀罗神山吗?你现在竟然私自离开神山,难道你不怕梵天大人的怒火?”段飞的身上气势威严,只不过心里却有些没底。
“你知道的似乎很多?”毗湿奴那昏暗无光的双眼终于有了色彩,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显然,他没想到段飞竟然会说出因陀罗神山,而且知道自己被禁锢的真相,要知道自己因为约定被翻天囚禁在因陀罗神山的真相全世界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可是眼前的这个段飞却说了出来,这让他不得不震惊。
“我当然知道,你看看这是什么?”段飞说着,忽然从身上拿出一个黑色的类似符箓一样的东西,那是一张黑色的小纸条,上面勾画着许多诡异的符号,只有三寸长,说不出的诡异。
“毗湿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段飞摇晃了下手中的小纸条问道。
“梵天符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梵天符箓?”毗湿奴的眼中终于露出震惊之色,再也不能保持刚刚的平静无波,甚至,说话的语气里还流露出了一丝强烈的恐惧,好似眼前的这个小小的纸条让他很是害怕。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现在你有本事碰我一下试试看?”段飞也不知道自己手里这个小纸条有没有作用,只不过却看见了毗湿奴眼神里的恐惧,于是继续强装寒冷的说道。
“哼,看在这梵天符箓的份上,今天我放过你。”毗湿奴的眼中露出强烈的挣扎和恐惧,最后留下一句,伸手抓起身边的神使阿仆,身子如同幽灵一样的消失在段飞面前,只不过在两人消失的位置飞起了一层淡淡的黑色烟雾……
“草,拍鬼片呢,真的假的?”段飞看着面前飘荡的那黑色烟雾目瞪口呆,然后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就像是虚脱一样……
在距离刚刚滨江大道不远处一个摩天大厦的楼顶。
两个身影忽然鬼魅一般的现出身来,正是刚刚凭空消失的毗湿奴和神使阿仆。
“主人,您刚刚为什么不直接干掉那个哈迪斯?”神使阿仆强忍着被扭断的胳膊上的疼痛,奇怪的看着包裹在黑布里的人影。
“你不懂,在世俗界,不到万不得已,我自己不能随意出手。”毗湿奴的声音沙哑刺耳,而且十分低沉,比起神使阿仆还要让人觉得头皮发麻,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天台边缘,眼中惊疑不定的看着遥远处的滨江大道。
“就是因为那个哈迪斯手中的小纸条?那个小纸条真的那么恐怖?”神使阿仆不可思议的也走了过来。
“那不是普通的小纸条,那是符箓,而且不是普通的符箓,是最顶级的梵天符箓,我可以感觉到了符箓上那强大的封印力量,你不知道它的威力。”毗湿奴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说话有些罗嗦,和刚刚面对段飞的时候完全不同:“我不知道那个哈迪斯怎么会有梵天符箓,但是那个人应该和梵天有关。”
“主人,凭借您无上的神通,难道您真的惧怕那什么梵天?”神使阿仆更加不解。
“哼,你懂什么?”毗湿奴忽然喝道,随后仿佛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严重,又看着吓得赶紧趴在地上的神使阿仆道:“你是我最忠实的仆人,起来吧。有些事情你不清楚,你根本不能理解梵天的恐怖。”
“可是主人,我还是不能相信主人您的神通这么广大,那个叫梵天的人真的连您都不能抗衡吗?”神使阿仆一边战战兢兢的站起来一边好奇的问道,他虽然自称神使可是却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灵,在他心目中如果说这个世界上阵的有神灵,那一定是自己的主人,他曾亲眼见过主人的强大恐怖,根本不能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主人更加强大,甚至连主人都不敢抗衡的人物。
似乎是想起了悲惨的往事,又像是发泄牢骚,毗湿奴这次竟然没有呵斥神使阿仆,而是简单的解释道:“梵天那个老妖婆可不止是厉害这么简单,当初我被她禁锢还不服气,被囚禁在因陀罗神山这些年我几乎每年都去跟他挑战,试图战胜她离开神山获得自由,可是每次的结果都是我身上增加一个封印,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跟她之间的察觉是永远不可能弥补的,如果我是真正的毗湿奴神灵,那个老妖婆就是真正的大梵天,她的境界已经登天,根本不是凡人所能想象,而我,现在最多只能算半神,阿仆,你说一个半神怎么能和一个真正的神灵抗衡?”
“!?”
神使阿仆仿佛见了鬼一样看着面前的主人,此时毗湿奴的眼睛里竟然蕴含了深深的恐惧,甚至连一点怨毒都没有,可以想象他对口中那个叫梵天的老妖婆恐惧到了什么程度,那是一种连怨恨都不敢产生的恐怖存在。
毗湿奴却根本不理会神使阿仆脸上的震惊,依旧自顾自的说道:“现在二十年约定已满,我终于可以下山恢复自由,可是我下山之前梵天却警告过我,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准我在世俗界出手,否则她会再将我囚禁二十年。而我身上现在有她曾经给留下的不下十道封印,无论我做任何事她都会知晓,所以,刚刚在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