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个段飞所练的功法不一般啊,竟然能凭先天中期战胜先天后期。果然非正常人。”一个门派的老者如是说着。
其他门派听得此言,不由得点点头,确实啊。在修真界中,古往今来,越级挑战成功者无一不是妖孽中人,此后都成为修真界真正的大能,只要不是夭折的早的话,此子,以后必成大器啊。
“哈哈……崆峒山的弟子,也不过如此,段兄弟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一名门派的代表笑着说着。
他是南岳派的大弟子赵庭,为人正直不阿,说这话时对段飞也是止不住的赞赏。
他的话不加任何掩饰,传到这绝尘山庄之中众人之中,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忧。
“哈哈。。就是,赵兄所言不错,崆峒山确实不怎么入流,且看段兄弟,一身相貌堂堂,风度翩翩,以后必为人杰啊!”说话者,正是华山派的大弟子张不凡。
“呵呵,没错。”
“段兄弟好样的!”
“崆峒山算得了什么!”
一时间,满堂尽是嘲笑之声,而崆峒山众人,听得这些言语,脸色异常难看,但奈何其他门派不是省油的灯,也是敢怒不敢言。
郑重贵作为崆峒山的大弟子,此时也是面色如黑炭,冬成南输了不要紧,可丢得是崆峒山的面子,崆峒山的面子现在谁来扛,是我啊。想到这,不由得闷哼一声,“废物。一个小小的段飞都搞不定,让我崆峒山颜面尽失,要是传到师父的耳中,指不定又被训斥一番。”
再看得冬成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心里想着都是怎么把段飞这么王八蛋千刀万剐,以解心头只恨。只是他终究只能心里想想。打也打不过,又有什么办法呢?
对了,打不过,可以骂啊,我骂的爽了,心里照样痛快。
这样想着。冬成南收起了铁青的神情,微微一笑,“段兄弟实力惊人,在场无能能力,小弟实在佩服的五体投地。”
段飞本来是很高兴的,为什么呢,因为他打赢了冬成南,好好的爽了一把,可是听到冬成南这句话,不由得微微皱眉:“嗯?这小子,还嫌刚刚被我教训的不够惨么?竟然想将我推到风口浪尖,遭受其他门派的挤兑么?果然好心机。早知道刚刚要多用点力,打的他不要不要的,让他动坏心思的力气也没有。”
想到这,段飞仰天大笑,“哈哈哈哈,胜败乃兵家常事,想不到崆峒山的人,气量这么小,连个小小的比试,都输不起。”
“嗯,要不是你出手狠毒,我会输么,你当真以为自己是妖孽啊,谁知道你是背地里吃了什么增强实力的药,或者是练了什么歪门邪道之法,所以才被你赢了。你这是胜之不武。”冬成南有些理亏,但这并不妨碍他乱说一通。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恶心死段飞。
他想忍心段飞。段飞又何曾不想忍心一下他。
“呵呵,难道崆峒山作为一个名门正派,就是这么去污蔑一个正直的人么,如果我心性不好一点,说不定被你影响,以后都不能修炼了。”
“哼,你正直,笑话,天大的笑话,你用卑劣的手段杀了陈家家主陈林虎的儿子陈青黄,竟然还敢说自己正直。”
“你可别乱说,说话要讲证据的,咱两熟归熟,但你随便污蔑我我也是要告你诽谤的。我还听人说,你是因为看上了陈青黄的相好所以才杀了他呢!”
段飞是什么人,怎么会承认他杀了陈青黄,所以直接来个祸水东引。
“你,你无耻,别以为我打不赢你,你就可以随便乱说。”冬成南打口水仗明显不是段飞的对手,才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
“哈哈,这事,谁知道呢。”见得扰乱了冬成南的心智,让他吃扁,段飞别提有多么高兴了。
“哼……”看得段飞一脸嚣张的鄙视自己的样子,冬成南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正好发飙,却被郑重贵一声冷哼给吓了回去。
只见郑重贵向段飞走来,经过冬成南时留了一句话。
“废物,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最后也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听得郑重贵这一声,冬成南一身冷汗,不敢说话。
“在下崆峒派大弟子郑重贵,刚刚和我师弟比武时,我看段兄弟实力稳胜于他,想必于我也相差无几,特地向段兄弟讨教几招。郑重贵走到段飞身前,微微抱拳,言语有理有据,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郑重贵,是要替冬成南出头了。
只不过所有的人都很鄙视郑重贵,他堂堂的真阳期实力,跟段飞先天中期实力相比,差距一个天,一个地,简直没法比,这不是以大欺小么,传出去,不怕被世间笑话么?
“呵呵。郑兄过奖了。小弟的实力小弟清楚,打打阿妈阿狗还行,对上你这种高手,无疑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的作为。所以小弟不敢跟郑兄过招,还望见谅。”段飞知道来者不善,而他也并非那么傻,自然不会说着郑重贵的意思。
一旁的冬成南听到段飞竟然说他是阿猫阿狗,也是起的咬牙切齿,奈何他无法对段飞怎样,所以这话再伤人,也只有硬撑着了。
“这就是段兄弟的不是了,修真,修真,就是要破天而立,逆天改命,那一个逆字,就是要去做常人不敢做之事,与天斗,这种气势,才是修真之人要有的。怎么,不敢与我过招,是怕了还是说,你根本没有修真的觉悟?”姜还是老的辣,郑重贵不愧是崆峒派大弟子,说的话就是跟冬成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