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真是悲愤交加,想说点什么,抬头见老婆已走,而旁边围了一大群人,好奇地听着看着说着,好像他犯了多大的错误一样:“老婆,你等等我呀!”
连跑带颠地跟上了云诗彤的步伐,段飞又殷勤地帮她把东西装了车,然后开车回家。一路上,云诗彤都嘟着嘴巴,看来这次真是气得不轻,试想不知道哪个女人,有这样胸襟能够忍受?
“老婆,刚才蕾蕾说的都是事实,我真的只是义务帮忙!”段飞道:“要不然你打我两下解解恨吧?别生气,你气坏了身子我多心疼啊!”
云诗彤不回答,也不理他,好像是听到了耳旁风一样。
“老婆,给个动静呀!”段飞请求道:“骂两句也行!”
良久,云诗彤才道:“段飞,你是因为得不到我,才去找其他女人的吗?”
段飞万万想不到云诗彤竟然会问出这句话来,愣怔半天,他才道:“没有,不是的!老婆你别多心,这事是我做错了,我不该帮她!你放心,下次我绝对不干这事了!”
云诗彤望向他,眼中平静如水:“你回答我,为什么要去找其他女人,是因为从我这里,得不到应得的,所以才去?”
这让他怎么回答?段飞觉得问题有点麻烦,答起来也是陷阱多多,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这才点了点头:“就算有一点吧!”
说完抬起头,竟然发现云诗彤的眼睛里满含泪水,段飞马上就慌了:“老婆你怎么了?哎呀你别哭啊,我害怕,不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云诗彤一边抽噎一边道:“我刚开始根本无法接受你,所以才冷淡你,希望你能知难而退。可是现在,你把所有的问题都归到我身上,还出去害了那么多女孩子,让我怎么承受得起这样的罪责?”
段飞被她的话雷得一愣一愣的:“不是,老婆啊,你多想了!这事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品德不好!”其实他也不承认自己人品不行,是他太招人喜欢了,那些女人才一个个地扑上来嘛!
“就是的!”云诗彤擦着泪:“既然这样,那我也没有其他办法,只有答应你了。只是希望你讲信用,得到了我,就不要再多害其他人了!”
答应我?得到她?
段飞回味了一分钟,立刻就明白了,敢情云诗彤酝酿了这么久,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就是要跟自己圆房?这么好的事,他期待已久的春天就要来到的,怎么没有什么兴奋,反而有种被绑架的感觉?
云诗彤说完,自己已经是羞得抬不起头来了,眼睛紧张得都不知道往哪里看,那娇态可人的小模样,看得段飞心里痒痒的。现在下手,正是时候,可是云诗彤的话,让段飞心里的毛乍了又乍:得到她,失去了其他人?
如果是别人,段飞可以耍赖,或者装可怜,可云诗彤不行啊!她是他老婆不说,恐怕自己平时哄女人的那一套在她面前全部都失效。自己的那些女人也都个个对他死心塌地,怎么好辜负?万一偷着干被云诗彤发现,膜又补不了她的,他该怎么交代呢?
很简单的老公老婆之间的事,被段飞这一想像,在脑海里翻起了滔天巨浪。脑子一迟疑,回答得也慢了些,云诗彤在等待了半天未果以后,脸上的红晕渐渐消失,代之以看不出的恼怒和冷淡:“好了,开玩笑的,走吧!”
开玩笑?段飞的决心已经下得差不多了,他设想了千万种自己将要失去的东西,正在心中啪啪地让它们破灭,没想到云诗彤来了一句玩笑,把他的所有纠结都变成了惊讶:“老婆,你不是吧?我这都做好准备了!”
“回家。”
云诗彤表情淡淡的,她是总裁,自然不能因为这事哭鼻子,可是偶尔的一次热脸,竟然碰到了段飞的冷屁股,这个反差大得让她不能接受。
段飞也不敢再说话,赶紧开车送她回家,一进门,云诗彤就阴沉着脸进了卧室,然后“砰”一声把门关上,意思是别进来烦我。
一脸无辜地在客厅里站了会儿,段飞觉得也挺没意思的,想出去溜达一会儿,刚出湖心居,黄毛小弟又一次拦住了他:“段……段爷!”
段飞皱起眉头:“你这孩子脑子里装的是肠子吧?我已经被解禁了,再说现在是出去,不是进来,你拦我上瘾了是吧?
黄毛小弟紧张得摇了摇头:“不是的段爷!刚才新来的那位外国先生说找安姨有事,就去了她的房间,后来我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动静,过没事。房间的窗帘都拉着,我也看不到,不过这么长时间没出来,我怕有事,所以才又拦您的!”
一丝凌厉的波光闪过段飞的眼睛,他伸手拍了拍黄毛,亲切地道:“这一次,算是有道理!不过应该没事,我去看看,你放心好了!”
说着,段飞直接去了安姨和艾薇儿的房间,在外面敲了敲门,竖着耳朵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安姨!艾薇儿!你们在吗?”
没有人回答。
这让段飞心里也打起了鼓,按照黄毛的说法,什么德也进去了,现在听不到任何动静,难不成?想到这里,段飞的额上顿时渗出一头冷汗,伸出右腿,在门锁上狠狠一踹,插销应声掉在地上。段飞冲进房中,一进门,就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呆了。
安姨躺在沙发底下,一动不动,斯克菲尔德倒在地上,本就是白种人,此时脸色泛起了乌青。而在他身上,小蛇德尔蔓已然变成了大蛇,嘴巴咬住斯克菲尔德的脖子,还在吮吸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