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宁对这两人的关系简直无语了,他是不知道章时年在壮壮面前在怎么说陆江远,反正陆江远在他面前是逮着机会就掐章时年一把,商场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懂,反正他觉得章时年那人应该不会乖乖就范,到头来,这两人大概少不得又是一番你来我往,“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和壮壮去做dna检测和后来的继承你爸爸的股份有什么关系?这件事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
“这倒是没有,他用了几年陆续收购鸿远的不少股份,刘平本人我见过,当年生意做的还不错,后来移民了,至于老头子怎么联系的这人,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后来舀这10的股份威胁我结婚生子,直到临终前都没死心,不过他在遗嘱中加了限制条款,如果我到55岁,还没有子嗣,这些钱就给陆家几个小辈分了,展展得两份。大概怕我从中耍手段,做的亲子鉴定还必须要几个兄弟的签名确认。他防来防去,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最终会落到咱们壮壮的手上。就是前些年的股利和分红,壮壮舀不到。按照遗嘱的规定,那些钱要用来做陆家的教育基金。他估计是担心家里其他人不满。”
“老四……”
章时年接到这通电话的时候,正在下班回家的途中,看到电话所在的地区,他原本不想接的。
那边可能觉得这边没反应,语气里就有点尴尬,“我是……”
“我知道,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