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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累,累到眼皮挑不起来。可又很清醒,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体的每一处感观。
全是汗,黏黏的。虽没风。却有丝丝的凉。
释南的唇从我的脖子后面亲下,顺着脊梁一路亲下。呼吸,轻轻打在皮肤上,酥酥麻麻的。
盘旋片刻,又顺着脊梁向上,最后停在肩胛旁。
吻的用力,有丝丝痛意。
当他亲到脖侧时时,我扭脸制止。也就我傻的会信那是鬼掐的,现在随便拎出个小朋友都知道是什么痕迹。
吻落在右肩上,轻轻一叨,不痛,却让我打了个哆嗦。
感觉到他贴过来,我缩着身子躲。虽然不痛了,可体力已经到极限。再来。我肯定受不住。
释南没再继续,把下巴点在我肩膀上。微痛,呼吸落在耳侧。
我闭紧眼睛,微喘着想刚刚发生的一切。
我干了什么?我,怎么能在陆明生死不定,安危不知的情况下。和释南在这里……
更何况,我们还没脱离险境……
明明,很正常,我只是坐下来把黄豆拿出来,事情怎么就发生到这个地步上了?
释南也不对。
在云腾家属院的时候我们天天在一起,我半夜做噩梦跑到他床上去,他也只是抱着我而已,没有丝毫过度的行为。还有那次在升财山庄,我误喝了那狗屁的心想事成,变着法儿的往他身上扑,如果他想,何必给我灌水?
怎么刚刚,就……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正常的?
我抓着手下的衣服,衣服下,是压倒的罂粟……
是了,是从我给他闻罂粟花开始的。我闻着香。揪下来一朵,放到他鼻下,他用力嗅了两下。
然后……
柳叶青不是说罂粟的花香没有什么毒吗?这,这,这他妈的叫没毒!
我咬牙,抬起拳头砸了下地!绵软无力,落下无声。
我不怪他,怪我,如果我不让他闻罂粟花,这事儿根本不会发生。再说,他主动,我也没拒绝……
释南握住,“……苏青柠,我……”
我心中杂乱,理不出个头绪。眯着眼睛道,“……花香有问题。和你无关……”
嗓音很低,带着七分娇媚,三分慵懒。
我一下子咬住手背,不再说话。
刚刚如小猫一样的声音是我发出来的?
完全不认识的自己。
“和我无关?”释南问道。
我压着嗓子点头。拒绝再说话。我讲理,香花是起因,我让他闻是导火线,这件事和他无头,他不用觉得怎样怎样。
再说,大家都是成年人,在一起,又不是一次两次。我连海边的事都能释怀,这次的事,不会在心中落痕迹。
身后,释南长长呼出一口气。然后,我似乎听到了磨牙声……
呃,磨牙声?
我想扭过头去看,动了两下肩膀,被他翻过去了。
光线有些暗,却足够看清眼前。他的表情很平淡,很平淡很平淡那种。平淡到,我感觉他生气了……
为什么?
“别咬了。”他把我手从嘴里拿出来,垂着眼眸问,“现在就走?”
走你大爷走,你是哪里来的好体力?!男人不是应该比女人累吗?为什么我懒的不想动,他还在那里聒噪不停。
眼皮往下一垂,我没说话。定眼,他胸前一圈带血牙印和几条抓痕落在视线里。
耳根有些发烧,我彻底把眼闭实。
“那就睡……”沉默须臾,又道,“敢睡?不怕又闻多了花香?”
我把手捂在胸前,侧头往他怀里靠靠,闭实眼睛。
动都动了,还说什么怕不怕的?有那闲心纠结那些乱七八糟的,还不如快点休息把体力恢复了,也好离开这里。
迷糊中,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苏青柠,你把我当什么?”
我抬头看他,入目的是他左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抬起手指,按了上去。
刀扎进去时,要有多痛?
“龚叔去哪儿了?为什么一直联系不上?”我轻声问,“他,会不会和陆明在一起?”
按时间来算,龚叔带着我们从鬼村出来时,应该是陆明被司徒老哥和什么曾叔断定已经不在的时候。
回来后没过两天,他就和我说三年之期到了。
当时听他那番话心中难受的厉害,现在回想起来,竟然是道别的味道。
龚叔,是不是去找陆明了?他的本事虽然没释南强,可到底知道的东西比我们多。
例如,他一定知道那个想和陆明合伙的人是谁。而我们,对这一无所知。
我问过柳叶青好次,柳叶青都没说出个所以然了。只道那种大生意上事,一直以来都是陆明在谈,柳叶青接触的不深。
我胡思乱想之时,释南万分肯定的道,“我一定会找到陆明。”
我从嗓子眼里嗯了声,“一定会找到。”
找不到,我一辈子不会心安。找不到,我无法去走以后的路……
没关系,就快找到了。这个地方,肯定会有线索。
这‘肯定’,源于女人的第六七八九感!
感觉有些冷,往他胸前靠靠。还是冷,我伸手去抱他的腰。伸到一半,想到他后腰不能碰,停手了。
释南拉我起来穿衣服。巨乒介扛。
有了布料遮体,温度回归体表。再度躺下,我窝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睡了过去。
睡的特别特别沉,醒来时,感觉自己在坐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