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注意我和释南的动向,因为,院子里已经乱的不成样子!
就在刚刚,院子里的男人。几乎都招了刚才艳鬼的道。艳鬼一撤离,他们全都瘫倒在地,无法起身。
他们的女人,已是由最初的气怒转变到惊恐。这种情况下,再瞎的人也看出不同了。
不然,哪会五六个男人一起对着空气发疯。
不知哪个女人一声似鬼的尖叫声起了头儿,余下的老娘儿们全都扯嗓子吼了起来。接紧着,只要是还能站着的,还能正常走道儿的,纷纷回到家中收拾东西,想要快点离开这里。
按理说,在这种时候,警察应该起到积极向上的正面作用。可留在这里驻守的两个警察,撒丫子就往车上跑。一脚油门踩下,溜的比谁都快!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院子里的人就走了七七八八。留下来没走的,不是周阿姨这样夫妻两年纪都不小,没车又没力气的,就是谢主任家这样。谢主任被鬼泄了阳精,躺在雨中根本醒不过来的。
就是没走,也全都躲回到屋子里,不敢迈出房门一步。
家属院归于一片平静之时,我和释南已经在小白楼前站了多时。
很淡很淡的黑气,如果不特别注意,根本感觉不出来。
这就奇了怪了!先别说小白楼的阵破没破,单说那个骑驴的女人出来,又放出五六只艳鬼,这里的气息就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又站了会儿,释南抬脚迈上台阶,走到了小白楼里。
我扰扰被风冲散的长发,按亮手机上的手电筒,紧跟其后。
很空很大,一眼望去一目了然。
四周墙体上落满了灰,从已经破败了的装修上。不难看出这里曾经是个歌舞厅。
房顶很高,像个倒扣的漏斗,一个满是灰尘的绳子从漏斗的中心垂下,后面接着一条上满铁锈的铁链。
因为警察带着警犬在这里搜寻了几天,我一眼就看到了地窖所在的地方。
入口不小,下面很黑。释南掐着手机,顺着咯吱做响的楼梯往下走两步,停住,‘啧’了一声。巨介广划。
我蹲下身子往里看,送目一看,也‘啧’了一声。
全是鬼,地窖里面满满的全是鬼。密密麻麻的一个挨一个,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少说要有几十只。
那个骑驴的女人,也在其中。这些鬼中不停的穿梭走动,几次向楼梯口处走来。都没能成功。
释南推我上去,站在地窖口处沉默了很久。抬头扫了几眼房顶后,自语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呢?”
“什么?”我问。
“风。黑狗,铃铛……”释南继续自语。
我抬头看他,他所说的东西,我有听没有懂。
过了会儿,释南看着我笑了,“你摇下铃。”
我点头,把铃铛握在手心,轻晃了下。铃响的时候,释南蹲在地上,扫了下地窖下面,又抬眼看了眼屋顶。在我再次摇铃时,他拉我蹲下往下面看。
只见随着铃晃,地窖里的那些鬼,慢慢安静下来,席地而坐。几声铃响之后,只有骑驴的女鬼还在寻找上来的方法。
“怎么回事?”我问,“我刚刚虽然摇铃了,可我心中一点想法也没有。”那些鬼,为什么会安静的坐下来?
“和你的铃铛没关。”释南站起身指指上面,“和那只房顶上的铁铃有关。边走边说……”
拉起我,一边往回走,一边说了原委。
这个小白楼,的确有个阵,阵眼,就是小白楼上面的那个铁铃。铁铃响时,阵发挥作用,镇着下面的众鬼不能出了小白楼为害。
多年过去,那只铃铛不知出于何种原因,镇鬼的威力变的极弱。而这些鬼在铃铛极弱的情况下还没有跑出去的原因,就是因为老耿头儿养的黑狗了。
这个阵当年在布下时,阵心所放之物应该就和黑狗有关。所以,这些被镇在小白楼里的鬼,对本就辟邪的黑狗尤其害怕。
上次那个骑驴的女鬼能出来,正巧是老耿头儿的两条壮年大狗一只被轧死一只被毒死之时。那天晚上,院子里有只两个新买的小狗,力度不够,所以那只女鬼能走出小白楼,在楼外短暂徘徊。
而第二天,老耿头儿把家中快要死的老狗牵来后,女鬼就又不敢踏出小白楼一步了。
今天能闹到这种程度上,是因为谢老太把那只真正纯黑毛色的小狗打死。没了这最后一道防线,那个女鬼,不,那几只女鬼才有了出来为患的胆量。
至于为什么我摇铃控制不了那只骑驴的女鬼……
“你的铃铛声,和上面那只铁铃的产生了共鸣。我听的到,你摇铃时,那只铁铃的响声明显变强。也就是说,阵法威力加强,把那只女鬼重新困到了小白楼里。你的铃声控制不了阵法里的鬼,很正常。”
我略略结巴道,“这,还真是没想到的事儿。”我的铃铛,竟然把那只铁铃的老年痴呆不作为给制好了,这,找谁说理去?
“阴阳之事一向神密,就算是研究一辈子,也不过是窥知皮毛。”
“那里的鬼不收了?”我问。
“收,怎么不收?”释南道,“谁知道那只铃铛会起多久的作用,最保险的方法还是把那些鬼给收了。不过今天不行,黄豆不够了,等明天去买。不然现在收回来,也是要找地方放,和现在的情况差不多,不,可能会比这更惊险。”
我点头,沉下心思想了会儿,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老耿头儿杀死圆圆是因为老谢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