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墨和玉琪同时转过身来望向莼之,二人这才发现莼之的头发白了一撮,玉琪问道:“你的头发怎么白了?”
莼之苦笑道:“我误服了白师兄所配的天一生水,记忆超群,但变得十分渴水,阿卉说半年后便会失忆,变成傻子。”
玉琪不知该说什么,半天没说出话来。
莼之反倒去安慰她:“还有半年呢,想来白庄主会想出法子来。”
玉琪叹口气。朱墨过来拍拍莼之的肩膀:“淡定,淡定。会有办法的。”
“可白师兄现下不知在何处。”
朱墨问道:“为什么?”
“我们也不知道,才离开几天,所有人都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可怕的就是完全不知道。”玉琪怔怔盯着水面,突然转身问朱墨:“你刚说这酒是从曹孟德的墓中取来……听说曹操的墓在水下?”
朱墨惊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玉琪避而不答,指指水面:“你能下去看看吗?”
朱墨的叫声夸张之极:“我为何要下去?此处又无大墓。”
玉琪突然向朱墨拱手,郑重地鞠了一躬:“此地三天前还是鹊山,不知何故,突然变作一片汪洋,我姐姐姐夫、白庄主一家,我们华阳门所有的人都不知所踪,遍寻不着,我已别无他法。”
朱墨见玉琪突然行了个正式的大礼,有点手足无措:“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做什么?”
莼之和玉琪异口同声问道:“你能下去看看吗?”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那么大座鹊山,怎会变作一片汪洋?”
玉琪道:“不会错。鹊庄在水下。就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