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盟主为什么叫我找到你了。”解沅愣直着目光感叹,“那晚在大汗帐里耍戏法的就是你吧?”
许沐立刻惊得僵直了身体,“你……你是什么人?”
他不明白解沅说的是什么,什么盟主、什么御水珠,但听起来与自己身上发生的异变有关。他瞬间有种感觉,这些人与鱼清清大有关系。
解沅动了动手,抓住许沐的人放一节他。解沅严肃的面孔上露出笑容,“难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身上的那颗珠子从哪儿来的?”
&问它?”许沐紧张地捂住胸前乳色的神珠,“我也不知道。有一天我昏迷过去,醒来后身上就有了这个。”
&道它会自己掉你身上?”解沅笑了两声,“许沐,我没有恶意,事实上你身上的珠子是我们遗失的宝物。但你别紧张,我们现在并不急于拿回它。这珠子有神奇的力量,能御使水。不过你似乎还不能熟悉运用,我说得对不对?假如你能熟悉掌握,刚才已经反击了。许沐,你想不想掌握这种力量呢?”
许沐深吸了口气,自己似乎真的遇上了珠子的主人了。如果是珠子的主人,当然知道运用方法,而自己当然更渴望掌握这种神奇的力量,他差一点就把“想”字脱口而出。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许沐万分警惕。
如果他们真是珠子的主人,难道不想把珠子要回去吗?对方自己都说是件遗失的宝物了,哪有见宝物而不取的?
&既然已经镶嵌了御水珠,体质应有所改变了,我们就算你半个同类吧!”解沅抬起下巴,高傲地俯视着他,“许沐,你很幸运,有个厉害人物保护着你,他使你遇上我。现在你一定有无数迷惑,没关系,以后慢慢了解。你没有选择权,当你得到御水珠的时候,就注定要为我水冲星而战!”
许沐呆呆看着这个人,他确实满心疑惑,随着对话增多,疑惑也更重。突然间出现了这么群奇怪的人,若不是自己早已经历过不少怪事,恐怕会因接受不了而疯掉。
他努力使自己镇定,心绪保持平静,这些家伙虽说古怪,但看起来也真的不会伤害自己,至少目前不会。而他确实渴望掌握力量。
&会教我御水之术?”许沐问。
&为御水珠的拥有者,这是你的权利,也是你必须掌握的技能。我会训练你,使你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训练会很严酷,或许还会危及你的生命,你愿意吗?”
许沐点头,“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我愿意一试。”
&胆量!”解沅赞道,“我们需要慢慢了解。许沐,从今天起,在你面前将敞开一道新世界的大门!若能走进此门,你将发现自己生活的世界多么渺小,你们追逐的权力财富多么无用!”解沅大笑。
许沐冷冷看着他,权力地位在他眼里早已如浮云,他要的是复仇,只要能达成这个愿望,哪怕眼前这些家伙是吃人的妖魔,他也甘愿与之为伍。
马,不停地疾奔,它跑了太远的路,跑得太快,已累得嘴角直冒白沫。马上的人还在催鞭,它终于支持不住,扑倒了。骑马的人身手敏捷,一个空翻,跃离马背,落了地面,身后的坐骑侧倒,扬出尘土。这个人不停歇,没有马,仅以双腿奔跑。他的目的地就在前方,已经看得见地平线上突出的建筑,那是哈拉和林的轮廓。而这个狂奔的人,他是按竺迩。
&亲!”按竺迩喘着大气,冲出了帐篷。
帐里坐着个发须花白的男人,另及一个年轻男子。
虽然许多年没见了,但按竺迩怎么会不认得自己的父亲呢?那个在幼小的记忆中就以严酷冷漠而定型的父亲。他边喘气,边走向花白发须的男人,深深行了一礼。
巴阿秃儿作为父亲,依旧冷漠着,“回来了?来得有此晚。”
&儿从利州路日夜兼程……”
&露虎人从不找借口。”父亲严厉地说。
&按竺迩立刻闭了嘴。
巴阿秃儿冷峻的神色里看不出责怪,也看不出原谅,“我与你并未约定时日,来得晚了,我没有资格怪你。这是你八哥也罕,问个好吧!”
按竺迩把目光投向父亲身旁的青年。他有兄弟数十人,不管八哥、九哥……还是哪一哥,早没了印象。
&排行靠前的几个哥哥死了之后,也罕就是你们的长兄,将来苍露虎的主父。”巴阿秃儿冷漠介绍。
&过八哥。”按竺迩对这个兄长起了警惕。尤其听前面的兄长都已死去,他更有种不好预感。他那些兄长虽不说天下无敌,但要置他们于死地,也不是易事,而按竺迩不相信七位兄长会因疾病或意外去逝。
&十七弟是吗?记得以前你离开部落时,还是个尿床小孩,转眼已经混出名堂。你娶了达格娜的女儿,是真的吗?”也罕热情地说道。
&是吧。”按竺迩也不知该如何描述这桩可笑的婚事,“不可我与公主的关系并未得到正式认可。”
&没有承认不打紧。按竺迩,既然你已得那个苍露姬,为什么不把她吃掉呢?”巴阿秃儿生气地责怪。
按竺迩赶紧对父亲解释,“孩子没有半分犹豫,可是受到达格娜阻挠,孩儿不是她对手,而之后再没有机会。另外五星联盟也庇护着她们母女。”
&是他们。”巴阿秃儿不满,“多年前,我准备对达格娜下手,也是他们阻挠。”
也军说了话,“父亲,五星联盟真是碍手碍脚。这次他们搞出‘四子为汗’,又要干涉汗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