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居然要报警?
这要是传到医院里面,那以后在单位还怎么混。这黑锅可就背大了。尤其是周权那混蛋估计巴不得听到这“好消息”呢!
想到周权,秦越陡然来了火。
“喂,我说岑主任,你看我不顺眼也不要公报私仇好不好。”
岑菲拉着门把手,不可思议地转了过来,指了高挺的鼻梁。
“我公报私仇?你简直是丧心病狂啊,你……”
“停!”
秦越大手一挥:“不信我给你治病是吧,那好,现在你给我按一下你左胸的瘤块。”
岑菲脸色陡然一惊,眼中原本冷冷的杀气,瞬间仿佛要喷出火来。
“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
“给你治病啊,还能干什么?”秦越嘴角不由地抽了一下,老着脸,“岑主任,我绝对没有碰你不该碰的地方,只是对你点了几下针灸。我跟你讲,除了我的金针疏导,你的病变已经到了不手术不行的地步。”
秦越说着,腮帮子都有些发虚。
他的确没有碰治病所需之外不该碰的地方,不过岑菲所认为的不该碰的地方,他可是仔仔细细地探索了好几番。
当然,这种情况下,那些实话,打死他也不能说出来。否则等于是火上浇油,把自己给火坑里推嘛。
谁会那么傻。
岑菲依然怒气冲冲,但是秦越一番话,仿佛戳中了她的心思,话到了嘴边陡然止住。
“呵呵,看来你还是不信。那行吧,我这么跟你说,你岑大主任是知名的妇科主任,如何检查病情用不着我教你,你自己可以检查一下,是否病灶所在大大缓解。到时候你自然清楚我有没有说谎,还有我跟你讲清楚,因为时间仓促,我只能给你施以基本的穴脉疏通,最多可以保证你三五天之内缓解病痛,不过后面不继续进行下一个疗程,很快会继续恶化。”
秦越这下子如实说着,看着岑菲的反应,心中有了数。
这母老虎自然清楚她自己的情况,之前在马路上病情爆发,现在有金针渡穴的加持,肯定已经舒服很多。
所以,刚刚说的那些解释,她即便不会一下子相信,可也肯定想得通。
“还不信我是吧,那你走就是了,去报警吧。算我倒霉,好心救你还被反咬一口。”
哼。
“哎,你等等……”
秦越还没说完,岑菲冷冷一哼,摔门而出。高跟鞋踢踢踏踏地已经跑下了楼。
秦越歪了歪嘴巴,尼玛,这医闹年年有,没想到给自己遇上了。这医闹本身还是个医疗专家,这真是没出说理。
不过……
秦越蹑手蹑脚,走到窗户边拉开了一条缝。
岑菲已经走到了楼下,却在车子外停了一下,低头像是在打量什么。接着秦越眼睛一尖,笑了出来。
那母老虎果然还是相信了,正用手认真检查自己的病处。秦越微微一笑,还好,这个医闹毕竟有专业能力的,应该用不着更多的解释了吧。
医术好不好,看疗效就行。
可是心里大石头刚放下,还没来得及得意,突然岑菲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狠狠回头一瞪。
秦越赶紧放下窗帘,正吐着舌头,希望别被母老虎发现的时候,灌输了灵枢内力的耳廓中传来了越来越近的踢踢踏踏声。
nbsp;岑菲又蹬着高跟鞋回来了。
“啪啪啪!”
重重的拍门声,秦越皱了皱眉头,还没完了。
打开门。
“怎么又回来了。”
“哎哟喂……”
秦越一句话刚说完,岑菲的高跟鞋后跟已经重重踩在他的大拇指上,顿时钻心的剧痛。饶是灵枢真气傍体,也是疼得倒抽冷气。
猛提内息,灵枢真气自行冲入下肢体脉缓解了剧痛,抬头看去,岑菲从房间里面怒气冲冲地闯了出来。
手上提着的是车钥匙。
白眼瞥了秦越一眼,岑菲头也不回,敞开大门就走了。
听到耳边车子发动离开的声音,秦越呲着牙,跳脚着蹦到了沙发上,脱下袜子脚趾已经肿了。
摇摇头,原本还有的那点儿心虚也没了。
“靠,这母老虎以后嫁给谁谁倒霉。不,这么暴力肯定要当剩女。”
秦越骂骂咧咧地,揉着自己可怜的大脚趾,掏出了伏羲金针。
“哦呵呵,真舒服。”
一根金针点下去,脚趾瞬间发出阵阵舒爽,不过是一点儿皮肉疼痛,轻松搞定还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
“娟姐?”
刚才岑菲第二次怒气冲冲地离开,没有关门,杜鹃直接让进来了半个身子。
“秦越,怎么啦,吵架啦?”
“啊?”秦越歪了歪嘴,“哦,你说刚才那个啊,她是我的同事,她有病。”
“噗……”
杜鹃不走心地笑了笑,双手轻轻在换上的围裙上擦了擦:“谈恋爱吵吵闹闹很正常的,而且我看她那么漂亮,肯定有脾气的。”
什么鬼?
秦越瞬间明白了杜鹃的意思,脸上光脚站了起来:“哎哟,娟姐你别跟我开玩笑,那种母老虎我躲还来不及。她真的就是我普通同事,刚才她在路上被我碰到,急症发作,我一时情急就先带回来抢救。”
听着秦越的解释,杜鹃一脸神秘的笑容,作势要离开。
“哎?娟姐你别不信啊,我说的是真的。”
杜鹃摇摇头:“你的事我不管的啊,下来就是想叫你带她一起上楼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