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全目瞪口呆地看着秦越施针,并且越发痴迷的样子。
比起黄云山的惊异之色,他的目光中无疑有更多的单纯的欣赏之色。
不过,相比于王德全跟黄云山两名中医一道的人,何云伟看着秦越那变戏法儿似的针法,似乎也有那么点儿惊讶,但是也只是稍纵即逝。
很快,就好像很懂行,一点儿也不震惊似的,刻意压着心底里对秦越居然能够凌空就把金针准确地扎在人体上,那种疑惑。
然而……
秦越忽然回头看了何云伟一眼,歪了歪嘴笑了。
这家伙,到现在还是喜欢摆谱。
不过嘛,起码现在不是对他秦越摆谱了,况且以气御针这个东西,这老头子看来也是真的不懂。随他去了。
秦越陡然一喝:“别动,给你们治病呢!现在我给你们走穴,你们注意放松,不然我可不保证一定给你们治好了,也是有可能搞得更严重的。毕竟,任何治疗都不是万无一失,都是有副作用的。”
“呃……好的好的,秦神医,我们一定配合!”
听到秦越这声威胁,两个人原本也想看看周围的情况,毕竟身边的一帮人那目瞪口呆的样子的确有几分奇怪。而他们却都没有产生什么特别的感觉,也就是似乎秦越在给他们背后针灸。可是不光不疼也不痒,还有点儿凉凉的,怪舒服的呢!
“秦神医,别开玩笑了,您那本事咱们刚才都看到了,在您手底下还能出什么岔子。哈哈,我现在感觉这肩膀热热的,好舒服啊,就好像快好了一样。”
另一个人连忙找补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说给秦越听的,还是在自我安慰。毕竟刚才秦越已经丑话说在前头,说有可能治坏了,他只是在套秦越的话。
秦越嘿然一笑,这种雕虫小技,他根本不理会。
直接沉声冷气:“少废话,中医都是靠资历的,我会治病没错,但是那个中医年轻的时候没治死个把人啊。给你们治病,虽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你们若是再在这里给我废话,分散精力,我可不能保证不会出什么岔子。”
“呃……”
秦越再一次威胁,顿时两个人没动静了。这一次秦越说的话好像真的有几分道理,不像是在开玩笑,赶紧闭口不言。当然,身上那阵阵舒服的感受骗不了人,他们对于秦越的医术还是没有多少怀疑。
只是本能地站得笔挺,再也不敢多嘴。
而秦越,当然是没有在跟他们开玩笑。那只是,单纯的恐吓。
他秦越给人治病的时候,讲究的就是一个专心致志。他的眼里之后病人,别的什么都没有。而且他的眼里只有不会说话的病人,若是需要病人描述什么病情,那是治疗开始之前的事情。当他决定出手,除非是病人已经快死了,没有功夫思考,否则都是他秦越有了百分之一百的把握。
而就在这个时候,何云伟原本正不明所以地看着秦越,可是忽然眼角一闪看到了一个人影似的,连忙抬手示意追月:“追月,那边是赵大师来了吧?快去迎接一下,
他过来了,我们等会儿就可以准备入席了。”
追月得到何云伟的吩咐,微微欠身就马上迎接了出去。
不过,随着追月离开,秦越马上回头给了何云伟一个“你懂的”的眼神,何云伟眉头一颤,立刻讪笑着做了一个把嘴巴缝合的动作。
虽然看不懂秦越在做什么,但是秦越刚才话里可是说得很清楚,现在可不能让秦越分了神,不然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那可就是让大家都不开心了。
何云伟又感觉不到此刻被秦越针灸的两个人的那种舒服的感受,心还是有些悬着。
黄云山跟王德全两个同样没有被秦越施针的人,却是一点儿都没法像何云伟那么放松。即便秦越手上已经没有了什么明显的动作,只是很细致认真地捻动着点在两个人身上的金针,但是黄云山跟王德全两个人却照样看得如痴如醉。
金针渡穴也就罢了,以气御针看见了震惊也震惊过了。
可是现在秦越居然同时给两个人针灸治病,而且还是完全不同的病灶。
这!
这从医理上来看,根本都是违规的,任何一个专业的医科院校不光不会教自己的学生这么给病人治病,甚至还会严令禁止。
可是他们两个医科界的领导,此刻却不敢对秦越的治疗方式多说一句话。
此刻,在秦越面前,他们身为领导,同时也是医科界的前辈,而且是跨了几代人的那种老资料,却依然像是一个学生一样,
此刻年纪轻轻的秦越在他们面前,俨然是一位在亲自授课的教授,向两个一把年纪的学生指点,如何正确地使用针灸之术。
片刻之后,秦越终于轻轻一抖手,将数枚金针尽皆收回。并且很快就将那一副皮夹子收入怀中。看了看黄云山跟王德全那垂涎的眼神,秦越歪了歪嘴:“王老,黄院长,怎么样?我又给他们两个治完了,你们是不是还要再检查一下啊?”
听到这话,黄云山立马摆手,嘿然笑着:“这个不用。”
黄云山说着不由地瞪了秦越一眼,这小子不给面子啊。明明知道他黄云山根本就不擅长这针灸,还故意这么问,这你妹的臭小子。
而王德全则是尴尬地同样笑了笑,心底里知道秦越这是有意拿他开玩笑。毕竟刚才老胡被秦越一番神奇的推拿正骨手法之后,他有些没忍住,亲自去检验了一遍。
不过这不